朱四海淡然一笑,:“多谢小兄弟,只是老夫纵横江湖,决不能做缩头乌龟的!至于镖师的遣散费,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多少也有点积蓄,小兄弟初到江湖,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云海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晚辈但随前辈吩咐!不过还是希望前辈考虑一下晚辈建议,暂避风头,另谋它图!”

朱四海摇了摇头,云海知不可劝,心想:“只能暗中保护了!”

朱四海了结心愿后一身亲松,心情大好,向弟子道:“徒弟们,人说夜下的秦淮河,灯影桨声,画舫处处,今次既然来到了此地,岂能入宝山空手回,走!到秦淮河边叫两个小姐儿唱两首小曲儿听听!”

说完望向遭难的弟子,神色一黯,叹了口气,道:“大智、大勇是师父对不起你们!”云海知他难受,道:“前辈去吧,这里就交给晚辈处理吧。”朱四爷点了点头,迈步去了!镖局的弟子野葛也跟着离去。云海展目望去,秦淮河华灯初上,笙歌处处。待朱四海一行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摇曳的的灯影中。

才缓缓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剥去瓶塞,向地上的死尸道:“各位大哥,你们都死了,也不必在意这幅臭皮囊了。就让我化了他们,从此以后生前的事在于你们没有关系了。若你们的鬼魂要找人报仇,可别来找我!”然后作了几个揖。

把白色的粉末洒在一个个血肉模糊的死尸伤口处,只听见尸体吃吃作响,伤口开始腐烂,不刻,尸体上冒出白气,刺鼻的气味传出,不倒一刻,所有的尸体全部化作的一滩脓水,整个屋子里全是浓烈的药味尸臭!云海捂住口鼻,退在一旁,道:“这化尸粉还真厉害,片刻时间,便把这些家伙给化得连渣子都不剩了!这东西还真管用!”

他摸怀中的短剑和玉诀,心中一点都没有高兴起来。这时,隐约看着在后房里有一个女人在呕吐,声音很刺耳,她就是曲翩翩!

云海冷笑的看着地上的发臭的尸水,忽然转身走出了观天楼,走到秦淮河边,只觉秦淮河处处灯火通明,其间夹杂着男人和女人欢笑与呻吟,夜下的秦淮河蒙上了一层娇媚的艳色,只见那秦淮河边的画舫缓缓的在水波潋滟的河面上移动着,一阵阵**蚀骨的丝竹,歌声从画舫上传到耳中,云海的心似乎也焦躁不安起来。秦淮河边的小店处处皆是,姑娘的唱曲儿,笑声不断。立身与这繁华的胜地,云海竟有些为这古城,为这繁华担心了,心想着种繁华能持久吗?举目望去处处旖旎,火光明艳,月光似乎在秦淮河也失去了颜色。

云海所在处在大路一边,旁边来来往往的人里,有笑的,也有满脸愁容的。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给人拍了一下,云海吃了一惊,回头看去,只见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青衫,身材高大,但是目光似乎没多少的精神,一片麻木。只听他试探的问道:“这位爷是第一次来秦淮河吗?”云海有些同情他,认真的回答道:“不错!”那人又道:“小人在秦淮河土生土长,也过了四十多年了,这秦淮河依然流不尽的胭脂油气!不过秦淮河倒是一个男人消遣的好所在!”云海看着路边摇曳的柳条,缓缓的点头,其实他也需要一个说说话。那人道:“小人张齐福,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见见我们秦淮河上最美的姑娘!”云海奇道:“最美的姑娘?”张齐福的眼里放着光,道:“是的,最美的。”云海不禁怦然心动,道:“可是我听说你们秦淮河上最美的姑娘不是陪那些王公贵族,便是文人韵事,像我这样的人他们会见吗?”张齐福笑道:“我说的见不一定是让他陪你,只是见她,在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见到她不动心的!”不知如何,他在努力的说服云海去见那个秦淮河上最美的女人,云海更是心动了!只听他问道:“不知这位秦淮河最美的的女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