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似乎比我还小。”彭信义见到居然是比自己还年轻的小子,心里有些不相信。

岩冷笑了一声说道:“年纪不代表我杀不了人。”

“可是你也要表现出一些能让我相信你的地方。”谭锋说道。

岩盯着谭锋说道:“刚才你在水榭里已经埋伏了半晚,本来突然从水里出来很有机会杀死严东虎的,但是你在见到那个舞娘被严东虎推向刀口后你收刀了,本来就算你收刀只要不顾一切的杀向严东虎还是有机会杀死他的,虽然你很难再有脱身的机会,但是你因为担心那个被你砍中的舞娘看了她一眼,于是你失去了机会,如果不是你现在的义弟,可能早就死了。”

“你,你一直在看着我们?”谭锋惊讶的问道。

岩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也藏身在水榭之中,如果不是你先出手,或许严东虎已经死在我的手上了。”

“你和严东虎也有仇?”彭信义问道。

岩想了想,严东虎是严正祥的侄子,严正祥是安王的心腹,当年害死太子,他也一定参与,算来也能说是有仇于是点了点头说道:“他是我大仇人的爪牙。”

彭信义听了岩的话,吓了一跳,严东虎这个安抚司已经是个很大的官了,但是却只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人仇人的爪牙,那么他的仇人到底是什么人物他也知道严东虎是太尉严正祥的侄子,难道他的仇人是太尉于是问道:“难道你的仇人是当今太尉严正祥。”

岩既然想把他们收为心腹,自然有些东西要告诉他们:“严正祥,他还不够资格,最多只能算是帮凶。”

“那你的仇人是?”谭锋问道。

“杀了严东虎后我会告诉你,你现在相信我吗?”岩问道。

谭锋和彭信义面面相觑,虽然眼前是一个比他们还年轻的人,但是在短短的时间内给他们一种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气势,谭锋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可以为自己报仇,毅然说道:“如果能报仇,我愿意跟随你。”

岩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只认识了谭锋不到半晚,但是他明白,谭锋这样的人话说出口就一定不会改变的。

“好,天明后我就把严东虎的人头带来,我的名字叫岩!”岩留下了这一句话就推开了窗跳了出去。

“大哥,你真的相信那个叫岩的人?”在岩离开后,彭信义问道。

谭锋看着窗口说道:“信义,刚才你为什么不反对?”

“这个……”彭信义一时以说不上来。

谭锋叹了口气说道:“他身上有一股气质,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气质。”

岩跑到了街上,为了要收服他们,他决定冒险了。

此刻的街上到处都是士兵,不用说都是出来搜谭锋他们的。

选择了一条小巷,岩躲在了暗处,不一会儿,大约有五六个士兵走了过来,岩跳了出来,从腰带里拔出剑,一招风卷残云,几个士兵只见眼前一阵剑影然后是胸口,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有两个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喊出来就已经一命归西了。

岩从死尸上弄了一些学涂在自己的身上和脸上,不久被这里惊动了的其他士兵跑了过来,岩装作受伤躺在了地上微微的呻吟。

“校尉大人,这里有一个刺客好像受了伤!”几个士兵大吼道。

而一个低级军官走了过来,看了岩一眼,见到他浑身是血笑道:“我们抓到了一个活的,带回去,让安抚司大人亲自审讯。”

岩一直在担心,这些人会不会索xing一刀杀了自己,听到他要带自己回去,总算放心了,接下去就是直接要严东虎的命了。

岩被两个士兵拖着走,那两个士兵显然有些不愿意拖着这么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但是有没有办法,暗地里咒道:“你这个刺客,死了算了,现在半死不活不是让老子受罪吗。”

不久岩就被带进了安抚司衙门,校尉直接压着人到了严东虎的跟前,此时严东虎正在和一个七老八十的人在说话,听了几句岩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家伙是福州知州,听到严东虎被刺,立刻从**爬了起来,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

岩被那个校尉按在了地上,其实他现在装死,那个校尉也没用多大的力气,校尉见到严东虎后大声禀报道:“托大人的洪福,小的抓到一个刺客。”

严东虎停下了和知州说话一步步的走了过来,一把揪住岩的头发,看了看满脸是血的岩,虽然因为脸上都是血所以看不清真面貌,不过岩和谭锋的脸型完全不同,所以见过谭锋样子的严东虎一眼就认出这个不是谭锋,认定了他是彭信义于是问道:“你就是刚才放冷箭的那个家伙,还有一个呢?”

“不知道!”岩装作气息很虚弱从嘴里勉强吐出几个字。

严东虎笑了笑说道:“小子,你只是帮凶,如果你把那个叫锋哥的人说出来,我不但可以放了你,还可以让你以后一生荣华富贵,不然,就算你现在剩下半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锋哥对我有恩,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出卖他的!”岩装作最硬说道。

“什么!”严东虎心里一努,挥起拳头就想打下去,但是一想眼前的这个家伙只剩下半条命了,哪里吃得了自己一拳,最后还是放下了,向一旁的校尉摊出手。

校尉似乎明白严东虎的意思,拔出了自己的佩刀递给了严东虎,严东虎拿着刀在岩面前晃了晃冷道:“你最硬我就有对付最硬的方法,你应该听说过凌迟吧,我会一刀刀割开你身上的肉,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的罪状,根本不会判凌迟的。”岩装作有些害怕的说道。

“知州大人!”严东虎喊了一声。

老迈的知州立刻回应道:“这个刺客杀人放火,jiānyin捋掠无恶不作,凌迟已经是轻的了。”

严东虎冷笑道:“既然知州大人都说了,小子,从哪里开始呢,不如先把你的**剁下来。”

“不要,不要,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