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战,虽然凶险,但是在一旁观看的岩知道,最后胜出的必定是岩二,并不是因为岩二比周镇海要强上多少,反而是周镇海还要比岩二强一些,只是因为岩早就看出周镇海虽然强,但是却缺少经验,特别是面对死亡时的经验,如果他上过沙场或许岩二就胜不了他了,岩二赢就赢在面对生死的那种感觉。

在信王升了周镇海为裨将后,两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岩二也立刻拿出了金疮药给周镇海敷上。

周金耘因为自己的侄儿败了,心里很不爽,加上见到岩二在信王面前做好人,脸sè更加难看了,而且因为周镇海表现出的实力,让他渐渐有了恻隐之心。

因为岩二的胜利,一些开始的时候对岩等人得到信王封赐感到不满的人,也有了转变,几个文官也接二连三的向岩等人敬酒,气氛渐渐的融洽起来,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信王一时兴起说道:“前两ri西胡使者来我大荣,送上了一些舞姬,本王因为政事未曾目睹她们的舞姿,不如就叫上来为大家助兴。”

“好!”几个文官立刻附和道,他们都很清楚信王的为人,这位王爷很少欣赏歌舞,此刻宣舞姬上来表演,显然内心已是及其喜悦。

在侍从的传召下,很快七八个异族打扮的舞姬和几个西胡乐师走进了内堂,西胡舞姬身材一个个都是婀娜多姿,纤细的腰肢,高耸的ru房,加上腰间露出的肚脐和**的双脚,让在场的多数男人看的眼睛都发直了,只可惜她们每个脸上都围着一条沙巾,看不到他们的容貌,想必就算不是美艳无比,也绝不会丑陋不堪。

随着乐师胡乐声响起,舞姬开始扭动起她们纤细的腰肢,浑身上下散发出巨大的诱惑,岩目光扫过这些文臣武将,不少都已经露出了sè眯眯的目光,想必已经开始联想起如果这样胡女在自己身下的那番光景,而当目光扫过信王的时候,他也正看向岩,岩微微点头,举起酒杯算是向信王敬了一杯酒,两人也都明白,对方都是不会被美sè所迷惑的人物。

曲终舞止,几个西胡舞姬还是保持着曲终时的动作,一个服侍颜sè不同的胡女在中间跪着,双手朝天似乎在向上天祈求什么,而其他六个胡女在她身旁围成一个圈,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在一个个缓缓的站了起来。

“啪啪……”信王随即拍起手来笑道:“西胡舞姬的舞蹈果然别有风味。”

“胡姬的确不错,可惜都一个个蒙着面纱啊,不知道样貌如何!”西北路运转司曹誉笑着说道。

“哈哈……”信王大声笑道:“这些西胡舞姬都还是处子之身,西胡风俗,处子之身的女子都要带着面纱,直到有了男人以后才会把沙巾摘下。”

“如是这样,我等岂不是不能见到他们的模样,可惜啊!”曹誉大叹道。

信王微微笑了笑说道:“本王对这些舞姬并无兴趣,早闻岩家众兄弟年轻而且尚未有妻室,着胡姬也懂得服侍人,刚才岩二获胜,尚未有赏赐,这胡姬就算本王赏赐给岩家众将的。”

岩一听信王赏赐女人,心里感到有些黯然,看向这些胡姬,虽然都蒙着面巾,但是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如此年轻就作为礼物被人送来送去,她们的命运真是比作个乞丐还要不如,乞丐虽然穷但却有zi you,可是她们连一点zi you也没有,如果遇到主人好或许还能生活的好一些,如果遇到一些变态的主人,简直生不如死,甚至有些主人会拿她们随意给别人玩弄,甚至是低三下四的马夫。

岩二看了一眼岩,岩微微点了点头,岩二站了起来说道:“末将谢殿下。”

“慢着!”就在岩二起身谢礼的时候,蒋定良站了起来。

“将将军有什么话说?”信王问道。

蒋定良在看了一眼这些舞姬后说道:“殿下赏赐岩二,在下的确没有什么话说,但是岩家其他兄弟又有什么本事得到殿下的封赏呢?”

信王知道他有意再与岩家兄弟比试,也不阻止笑着问道:“那蒋将军认为如何呢?”

蒋定良对着文武百官说道:“刚才岩二将军武艺的确我等自愧不如,但是沙场作战并不是靠一个人武艺高强就可以取胜的。”

岩起身笑道:“原来蒋将军还想于我等比试。”

蒋定良似乎成竹在胸的说道:“不错,信王殿下曾夸奖过岩家兄弟练兵本事高强,但是本将军却未曾见过,所以想和岩家兄弟切磋一二。”

“切磋不敢当,不知道蒋将军想如何比法?”信王问道。

蒋定良拱手说道:“殿下,末将愿从自己军中抽出一些兵将与岩家子弟比试行军布阵,骑马shè箭。”

“岩将军,蒋将军相与你岩家子弟比试,你可敢与之比试否?”信王笑着问道。

岩起身拱手道:“我们岩家子弟一个个都是好汉,自然愿与蒋将军一比,只是蒋将军到时手下留情就可以了。”

蒋定良自认就算岩家一两个人厉害,但是比起行军布阵,岩家的那些家勇又岂是他一手带出的jing兵可比,可惜他不知这些岩家子弟都受过杨云海的指导,杨云海虽然未曾真正上过战场,但是他师承诸葛无涯,兵法谋略不是一般人可比,目前也只是欠缺一些经验罢了。

蒋定良以为岩说这话是怕了自己,大声笑道:“我等自然不会欺负你,到时我们就比五场,胜出三场者为赢,至于赌注,末将斗胆希望殿下能把这些西胡舞姬作为赌注。”

信王拍案而起道:“好,本王就定三ri之后在城外比试,胜者除了可以得到西胡舞姬,本王还赏赐他黄金千两。”

这些舞姬在又献上一段舞后,黯然的看着岩与蒋定良后离开了,三ri后她们就属于这两人中的一个了,不知道她们心里又有何感想。

酒宴又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之后倒再也没有人出来挑衅,一切过得还算不错,散宴后,岩等人暂时住在了王府之内,而其他众岩家子弟,住进了附近的一个军营之中,从现在开始他们已经是信王的嫡系部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