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种***的样子,我知道他马上就要变成僵尸。

想到这儿,我急忙冲上去准备抢过将臣令,救他一命。

毕竟我并没想过要他的命,只不过是想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但没想到这小子竟把我的将臣令扯了出来。

扯出来也就算了,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还要抢,抢也就抢吧,没想到还抢到手,真不知道这算不算天意,活该他完蛋。

我不知道将臣令对于普通人侵蚀有多厉害,也就在这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将臣令上面的花纹不断闪烁,随着闪烁,一股黑色气体从将臣令上发出,像流水一样顺着他的手浸入他身体之内。

因为他穿着衣服,看不到他身体变化,但是却可以看到他的脸变化极明显。

那黑色气体钻入他的血管中,面部血管迅速变黑,很明显的看出血管里面的血开始凝固,接着面部僵化,原本几乎看不到的汗毛迅速变长。

本来我们都是呼出白色水蒸汽,但是现在他却从口中不断吐着黑气。

他不会再有接触将臣令时的痛苦,不知道他这算不算又一次的“新生”?

哎,我叹了口气,我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司机,至多打他一顿,但没想到他不作死就不会死,竟然想抢我的将臣令。

不过,也确实实现了我对小五说的话,我打他,真的不叫打他,那叫新闻!

司机还拿着将臣令,他缓缓地将将臣令拿在面前看了看,接着便扔到地上,像做错事的孩子被发现一样,起身就跑。

既然已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又怎么能让他跑?

当时掏出木尚智,待他成形后,对他说:“小马哥,我们也只能毁尸灭迹了,不过此事交给你了,我们虽然不能像命运兄那样,从身上发出火来,也不会像那个美女天师一样,可以用符烧尸,不过我们有这个。”

然后我掏出打火机:“你会用吗?”

木尚智接过打火机,去处理还在活蹦乱跳的僵尸司机。

我拿起刀与甘蔗还有将臣令,走出死胡同,等待木尚智把一切搞定,不留丝毫痕迹。

我想了想,本来我是想追这个贼偷了什么,却没想到如今竟然变成了对付僵尸,真的是世事难料,不过将臣令,很像一个值钱的玩意吗?

我把将臣令放在胸前的口袋,然后拍了拍手上的雪,待木尚智归来后,离开了这里。

我看了看天空,不由说道:李大志,你的小弟又少了一个。

虽然今天也算是被人打了,但仔细想想,今日很赚,抢了一根甘蔗,外捡一把砍刀,不过衣服被那个司机撕破了,我尽快回去缝补。

回到租屋中,一个下午的时间,我都在寻思这个将臣令。

秦伯说,这个东西不能恶人抢去。

被恶人抢去有什么后果?那肯定就是随意杀人。

我现在算不算随意杀人?但我这个能算我的错吗?第一次用我是正当防卫,这次我完全是良言劝不回该死的鬼而已。

就像菜刀一样,我只是保管,如果那人非要拿我菜刀自杀,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有心为善,无意害人,只是恶人自找,不知道算不算天理昭昭呢?

沉思了一个下午后,我觉得目前能做的就是:以后不要让别人随意接触它。

这天晚上,我检查了一下门窗,同时把砍刀放在床头,然后坐在**,从口袋中掏出木尚智。平心静气将他放在我的左手手心中,然后一股可以看得见的暖流直接从手心中升出,进入这只木猴子的体内。

木尚智开始破壳,所不同的是,今天竟然破了两次壳,在我手心中木尚智虽然还是一寸大,但是跳到地上,似乎又长大了一点。

我有些奇怪,便问他:“小马哥,你还在长个吗?”

问了之后,又觉得自己问的太傻,他又不会说话。

我又换了个话题:“小马哥,今天晚上麻烦你帮我守夜,你也不想我被人砍死吧?如果我被人砍了,就没人渡你成佛了。”

木尚智点了点头,直接去了门后。

我这次安心睡去,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急切的敲门声,我急忙醒来,将砍刀拎在手中,来到门后,木尚智也非常警惕。

“谁?”我问。

“大仙,是我!”

这声音,我熟悉,是邻居。

我打开门一看,果然是那对年轻夫妇。

他们看到我手中还拿着刀,不由吓了一跳:“大仙,你这是……”

“没事,就在屋中锻炼身体,准备去上广场与那些舞剑的老头比拼一下,怎么了?

“大仙,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你女儿怎么了?”

“她屁股上又出现黑印!”

“你又找那个神婆了?”

“没,我们没找那个神婆,我哪里还敢找他啊!”年轻男人说:“大仙,你赶紧帮我们看看吧,这心里急的像猫抓似的。”

我与木尚智一起走进他们屋内。

小孩睡的正香,她妈将她翻了过来,屁股上果然有黑印,不过与上次不一样,上次钱塘夫人说的蛇精附体,其实是钱塘夫人做出的假象,而今天这个则像胎记一样,不过比胎记颜色更深。

“是不是上次拿鞋子打的?”我说:“看上去,这像积血。”

想到这儿,我决定用左手感应了一下,却见那些黑色胎印,在左手的顶上化佛手眼下,竟然从她屁股上消失了,不过当我把手拿开时,那黑印却奇迹一般又显示在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