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虽然乱有趣的,可是游戏不是这么玩儿的,只是假扮而已,换换装就行么,用得着绑那么大一根胡萝卜……嗯?”

黄雨妃不满的抱怨着,一只手灵巧的滑进了我的裤裆,只那么一摸一握,整个儿就再次僵直,而我那糊里糊涂多出来的火热在那细嫩温热的纤纤玉手里那么一紧,坚挺中带上了颤抖,让我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

“是……是真的……呜!”

黄雨妃僵硬的保持着和我相拥而立的亲密状态,愕然抬起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偏偏她还不知死活的让柔软小手握着灼热的坚挺捏了那么几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惊愕到极点的下意识动作。

这一下无异于火上浇油,奇异的快感让我晕乎乎的神志恍惚,等到黄雨妃那带着颤音的疑问以一声压抑含糊得暧昧难言的呻吟中断,我才发现不折不扣完全变身的自己正在做一个正常男人受到美女撩拨挑逗时应该会做的事。

黄雨妃被我压在墙上,我的手正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嘴唇则将一个个热烈得近乎狂乱的吻在她脸上、唇上、耳朵上、颈项上辗转不休,两个同样青春同样年轻同样热情的身体隔着衣物贴合无间,呃,**多了一只手,被挤压成紧握的状态,算不上“贴合无间”,但是更添刺激!

“怎么会这样……不……不要……”

黄雨妃惊慌失措的挣扎,身体却在扭动摩擦中更显不堪,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胸前饱满上悄然挺立的两点突起,也能感觉到她被挤压在下身紧握着火热坚挺的柔软小手愈来愈烫,甚至能敏感的嗅到卫生间的异味里多出了一丝并不陌生的羞与人言的暧昧气息。

我本来就是个女孩,早熟的女孩,在煤矿山长大耳濡目染该见不该见都见过的女孩,虽然未经人事,却不会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至少,现在,我能想象到被衣物和小手隔开的那个神秘芳草地会是个什么光景。

也就是这个“想象”,刺激得我更加狂乱,更加恍惚,更加晕晕乎乎。

“你……你疯了……快住……住手……”

黄雨妃已经明显的带了哭腔,语不成句的断断续续中夹杂着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只可惜,这同样是更旺**的刺激,而她的身体,也在开始瘫软甚至是在迎合,毕竟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而且火是她挑起来的,刘影的形象也算对得起观众对得起她。

其实,我心里并不如我的表现那么狂乱那么急色,相反,我很清醒,在吻上黄雨妃让她娇哼出声开始,我就已经清醒,而正是那份清醒,让我放纵了我的狂乱。

因为在清醒中,我想到了一个以前下意识回避的尴尬问题:这些年来,寒叔从一个食髓知味的少年长成现在龙精虎猛的青年却一直独身未娶,他的生理问题如何是如何解决的?

猫店地猫猫,传说中的五姑娘,还是一直隐忍,就那么……憋着?

变身之后我就是他,被黄雨妃那么一撩拨立马一柱擎天干柴烈火,不知道该算他身经百战“*趣”正浓以至于一点就着还是说他久不尝鲜憋得太辛苦所以才急不可耐急色如此?

当然,我的推断倾向于后者,毕竟我不希望寒叔去找猫猫或则动用五姑娘解决问题,自然而然的我也就放纵了自己,到底现在的自己就是他,让他发泄一下也算个变相的补偿,也不枉担了个“男秘”的名儿。

不去刻意的控制,只是个“放纵”而已,我的手,我的唇,我的……那活儿,都成了身体的本能动作,或者,那是他的表演,而真正的我只能惴惴不安的抽身事外置身局外做一个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旁观者,就像当年在他和妈妈身边蜷曲着装睡却惊惶无眠地那个小小女孩一样?

“唔——”

纠缠摩擦中黄雨妃突然狠狠地咬上了我的肩膀,如同哭泣的含糊呻吟出自鼻腔,我和她,一起绷紧了身体,拼命的挤压,挺动,紧握,膨胀,然后……**。

铺天盖地惊涛骇浪的快感,让这一切恍惚成荒诞离奇的诡异香艳,如梦,如幻。

喘息渐平,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我似乎要把我勒死出气的黄雨妃瘫软如泥,还在我裤裆里的那只手也无力的松软,有气无力得没了骨头似的,就连那长长的睫毛也轻轻垂下,遮盖了明亮如水的眼眸。

“原来,你真的是变身,而不是变装。”

她的声音低如耳语,懒散如一个疲惫的游魂,而我,一听到这个声音,直接就整个儿傻掉。

这不是黄雨妃地声音,甚至也不是黄雨妃地语气,这懒散,这疲惫,分明就是书生的独门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