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欠了三章将近一万字的样子,我尽量在这几天补上吧,情节先空着往下写,现在身体正常,生活也能自理,就刚才在街上碰上一个女孩的时候,竟然满心欢喜,有一种想上去要她电话号码的冲动,当时没决定如何,离开后才发现自己有些患得患失,然后于茫茫人海中顺着来路寻找她的身影,结果没有一点意外的没找到,站在路边吸烟的时候我还在想我老杨这么多年碰见一个自己心动的女孩不容易,今天遇到竟然没厚着脸皮上去要联系方式,活该啊,如果下次能在遇到她,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她说,喂,你好。PS2:她不漂亮,个子也不高,头发也不是自己中意的长发,甚至没有可爱的酒窝、虎牙,可是看着她矜持的笑着跟着路边的商贩讨价还价,仿若邻家的小妹妹的样子,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不是春心萌动,更不是寂寞想找个人暖被窝,在我看来,爱情这玩意永远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宁缺毋滥,对自己也是对她都是一种交代,可是现在,觉得吧,自己也该结束单身了,说不上什么狗屁感觉,别看以前老杨我**起来威武的一塌糊涂,可是现在泡妞咱真的不行,所以在2011年的人生规划里,排在第一的就是找一个自己会娶的女人,当然,最主要的她愿意嫁,笑,这叫一见钟情么,摇头、摊手、耸肩,有心无力的样子,自我安慰一下,洒家是最棒的,而且持久,你们别笑,可以选择鄙视,以上,废话。)

百家乐大概在1490年前后起源于意大利,名字取自意大利语中的baccara,意思是零,因为在大部分扑克牌游戏中占着高价值的花牌(J、Q、K)和十点牌在游戏中都算做零点,在以后的岁月里,百家乐流入欧洲其他国家,在中世纪玩成为高贵的象征,到现在成为博彩中最流行的游戏之一,与以前相比不同的是,现在的百家乐玩法已经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简化,玩法多半出自古巴首都哈瓦那的Capri赌场,百家乐简单易玩不说,又是赌场佔优势最少的游戏之一(庄家优势大概是1.07%),因此成为赌场中最受华人欢迎的博彩游戏。

不夜皇城的地下赌场在大年三十这个开业的日子里迎来了最大的客户,段七指、佛爷。

段七指属于那种有赌博的地方就要看上两眼,感觉不错的话就流连忘返,有很多人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因为赌博已经少了三个手指的家伙为什么还会这么疯狂,估计是狗改不了吃屎,就像沉迷于爱情游戏肉体快感的人多半会好了伤疤忘了痛,但是没人敢这样说,充其量会有人在后面腹诽两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还有一点令外人想不明白的是属于段七指的‘尖峰时刻’,也是在郑州能排上名号的娱乐场所可是却不涉及段七指最喜爱的赌博产业,让很多人有些想不明白。

而小偷出身的佛爷和段七指有着相同的嗜好,那就是喜欢赌博,但是与段七指不同的是佛爷却很少自己参赌,而是网罗一批在国际上叫的上名号或者大隐隐于市的人物,每年总要去几趟澳门和拉斯维加斯,输少赢多,然后就会散财,手里拿着灰色泛着绿头的美金或者红色的人民币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做天女散花,一脸冷笑,他喜欢看别人为了几张钞票挣的面红耳赤或者说拳脚相向的样子。

段七指这次是单枪匹马,上次在临风阁失手后他又去过三次,每次也不多,都是换一百万筹码,两赢一输的结局,听段七指要来地下赌场,白景浩还以为他会想上次一样,换一百万的筹码,输赢不论,以白景浩对段七指的了解,知道这个看上去一身匪气的人其实赌品并不差,输就是输,起座离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见了段七指后,白景浩也看到了跟在赖英俊旁边的佛爷,对于佛爷的背景,仅仅从赖英俊的话语里难以一窥究竟,初次见面,这个看上去说不上肥胖,但是穿着哪一件ESPRIT羊毛呢子修身大衣给人第一眼的感觉稍显臃肿,只是那张就是不说话也会略带笑意的面孔让白景浩印象深刻,赖英俊向佛爷介绍白景浩的时候说这个就是不夜皇城楼下三层的总舵主,佛爷伸出有些肥大的手轻轻的与白景浩相握,说了一句还请多多指教。

白景浩闻言,笑,佛爷你这话就客气了,以后有空常来就是对区区不才在下的幸运了。说这话的时候白景浩看了一眼跟在佛爷身后的两个人,一老一少,年轻人低首垂眉神态恭敬,老人眼睛微眯一幅似醒非醒的样子,佛爷似乎不想在话语上过多纠缠,白景浩也没有那种刻意的趋炎附势媚态相迎,在前面带路,对于跟在白景浩身旁的段七指,佛爷倒是多看了两眼,人不可貌相,佛爷从段七指看向白景浩的目光中发现了一些细节,知道这个主多半不是不夜皇城豢养的打手,等到看到段七指拿烟的残缺手指的时候,佛爷就猜到了这个人是谁,不过佛爷没有点破,就连看段七指的目光都是一扫而过,或许是段七指身上带着的那种亡命之徒常有的煞气,让跟在佛爷身后的那个青年有些意外,不禁多看了段七指两眼,而那个老人眼里精光一闪,瞄了一眼白景浩的手指,复又陷入波澜不惊的状态。

而段七指至始至终没有看佛爷一行人一眼,低垂着头,吸着闷烟,似乎有些莫名的压力,让这个身上血债累累的汉子陷入一种难以述说的惆怅中。

来到地下赌场,手里提着一个蛇皮袋的段七指把里面的钱全部换成了筹码,不多不少,还是一百万,随后又拿出了一张银行卡,交给柜台里那个经过专业训练的美女手里,说再划四百万的筹码,凑成五百万。

今天晚上不夜皇城的地下赌场的流动资金只有一千万,而段七指银行卡里的四百万划入的特殊账户就是白景浩的那张超级贵宾卡,那张卡的作用不但出乎卓峰的意料就是连白景浩也有些咋舌,当初那个支行行长双手把卡递给白景浩的时候说了一句这张卡的权限太高,今天要不是你们让查里面的数据,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完成。说着无意听者有心,事后白景浩就说用这张卡直接在地下赌场进行网银转账吧,卓峰自然没有什么异议,恐怕不夜皇城真的出现什么问题的时候,这张鲜为人知的卡恐怕就是那些*的人也得大费周章一下吧。

看着段七指面前的五百万筹码,佛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轻微的点了一下头,跟在佛爷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惦着的密码箱来到柜台前,经过三道复杂的解锁程序,白景浩看到了一箱子美金。

把这六十万美金全部换成筹码。青年说话的语调有些津味,在他的手里还有一个小点的密码箱,不过看样子年轻人并没用要打开的样子。

等到筹码换好,佛爷来到了段七指百家乐台前的对面坐下。

兄弟玩几把?佛爷呵呵一笑,看着段七指,段七指点头,这个时候荷官看了一眼白景浩,白景浩点了点头,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荷官看着这两个面前的筹码,用手绢搽了一下额头的细汗,开始洗牌,这个时候在地下一层玩的玩家们看到这两个彪悍的大雇主,不知觉的围了上来,杨宗和李玉华这个时候则跑到赖英俊面前问段七指面前的那个人是谁,段七指他们都知道,能这样云淡风轻找段七指赌博的对家还真不多,要知道段七指可是那种惹急了能拔枪的主啊。

《博彩行為的经济分析》里说过,在美国赌城拉斯维加斯博彩收益的六成半至七成来自于老虎角子机等,三成至三成半来自于百家乐等赌台,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的情况也与美国相若,而在澳门,却正好倒过来,博彩收益的逾九成来自于百家乐等赌台,只有不足一成的收益来自于老虎角子机。

澳门的博彩收益之所以绝大部分来自赌台而非老虎角子机,是因为澳门的博彩客有超过九成半来自亚洲,其中来自香港、中国内地、台湾的中国人占了约八成。而亚洲人,尤其是中国人的偏好在赌台上进行博彩,则是由于这类博彩方式,能够提供在短时间内进行高额、灵活、少受限制投注的条件,而老虎角子机远远满足不了这方面的要求。亚洲博彩客这种与生俱来对于赌台的偏好,其实正是澳门博彩业的一大优势。

就像国际知名的旅游业及财务分析专家、美国内华达大学教授顾錚的话说便是:澳门拥有高质量的客源。

而现在的段七指和佛爷绝对是高质量的客源,看着两人,白景浩背在后面的手握在了一起,眉头微皱,他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这似乎是一种来自身体本能对外界的抗拒,目光从佛爷脸上扫过,白景浩看到了那个老人这个时候一笑,而这个时候,荷官正好洗好牌,把扑克放进了了牌盒里。

中国大陆《新华字典》98版第652页关于‘庄’字的解释有五种,其中第四种的解释为:庄家,指打牌时每一局的主持人。

不管什么时候,真正的庄家永远是赌场。

白景浩很清楚,那种说赌场利润一本万利的人多半不清楚这种观点才错误之处,赌场每赚1元都要动用100元以上的资金来运作,而白景浩这个时候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那就是段七指和佛爷接下来的赌注可能会无视‘限红’的限制。

看着正要派牌的荷官,白景浩走了过去。

---喜欢用云淡风情的文字写金戈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