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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洛潇处理了几件紧急的事情之后,就把剩下的权丢给了云罗,窃笑的看着她那一脸的苦瓜样悄声溜走爬上了屋顶,看着满天的星星,哎,明天又是大晴天,其实要说晴天也不是不好,可是最重要的是现在是夏天好不好,每每这个时候,她就异常想念二十一世纪的冷气和雪糕,哎,唯一值得谢天谢地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夏天没那么热,更加没有什么三伏天,可能是没有什么污染,而且没有什么排放气体造成空气的增温,前两天,还偷偷捣鼓了一下自己做雪糕,结果吗,废话,要是做成了她还用得着在这儿感叹吗,早就抱着雪糕吃了,怪只能怪自己当年只顾吃没有研究一下那个鬼东西的做法,以至现在望月兴叹啊,纠结,抹抹眼角压根就不存在的泪水,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可是那种伤感却像是刻在了心底一样,抹也抹不掉!

“想家?”一道声音蓦地在她的身后响起,回头,看着那个如花一样的男子轻声站在自己的身后,淡淡的月光趁着他一身黑色的长袍确实让人感觉到了而不是生硬,脸上的那一抹笑确实分明存在的,这个男子啊,明明是不爱笑的,却只是为她绽放,她何德何能,让这样的一个男子为她倾心,突然的错觉,如果先遇到的是他是不是一切又是重头启页,但现在却是惘然!

“恩?”冷旭泽撩起长袍坐在了她的身边。

“有点,其实要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好想的,我爸,呃,也就是我爹本来就打算卖女财,可是,我爹曾经也真的疼爱过我,那时候我娘还活着,一家人虽然不是那么的富有却也数得很好,直到我上学之后,我爹说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栽培,是以我从小就被送出了国,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面对着异国他乡却没有时间去惶恐、去不安,只有拼命的适应,我记得最长的一次我有三年没有回过家,我娘就每年来看看我,我十七岁那年,娘的身体就每况日下,我也只能在过年的时候回来看她一下,可是粗心的我却从来没有发现在我记忆里那一对相亲相爱的父母早就已经是貌合神离,匆匆的五年就这么一晃而过,我知道我娘对我的期望,所以我在国外可以算得上是很努力的,直到,直到我接到我娘病危的通知,匆匆的回国却也只是看到她的最后一面,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双手紧紧的拉着我,反反复复的说要我别恨我爹、要和我爹好好的生活下去

。”

泪水像是断线的珍珠滴滴落在她的罗秀裙上,冷旭泽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将藏在心底的悲伤倾诉出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并不明白我娘当时在说什么,可是看着她我只是拼命的点头,我知道哪怕她让我死我也会照做,很快,我娘就去了,葬礼则是在我浑浑噩噩的噩梦中结束了,可是,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妈的死并不是噩梦的开始,而逝噩梦的延续,我妈死后第四天,我爸就把他在外面的小老婆和一双儿女接进门,可笑的是他的小女儿只比我小三岁。”

“呵呵,我宁愿一切是一场梦,我逃了,远远的逃开,可是命运似乎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我被他强制性的压了回来,因为他要挽回他的事业,所以,我就得去嫁给那个黑道大哥,却他妈的,他为什么不让他小女儿去,所以当我刚知道我穿越了的时候,我更多却是一种解脱。”

“可是,不是,不是,纵然我恨他,却也不得不承认我爱他,他是我爸,生我养我的爸,也是我的至亲,”显得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语让冷旭泽有点听不明白,可是,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却是经历了太多,“终于,在进宫后,看着漫天萧条的落叶,我知道一切已经是不可挽回的败局,突然之间,我像是明白了很多,也可以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想要一个儿子给他传宗接代,现在回想,他真的是很疼我,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好像重新选择一次,那一次我会乖乖的接受他的安排,穿着白纱挽着他走在教堂里,看着他亲手把我交给我的丈夫——”

“潇潇——”

“所以人生就像是一场轮回,就是一场赌博——”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呼唤,只是不停的去发泄,当伤痛与悔恨累积太久,却蓦地有一个出口可以任由宣泄的她此时就像个溺水中的人紧紧的抱紧手中的浮木,只祈求片刻的安全,泪水放肆的流下,“哈哈——更加讽刺的是我以为他就是我的浮木,我甚至以为我的后半生就会在他的身边度过,可是,为什么,伤的还是我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冷煦泽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哭泣的她抱的更紧,心口掠过一丝泛着疼痛的心酸,每每看着她那儿坚强的笑容和永远旺盛的活力却忽视了她心底的伤,这个小人儿,心里到底还有多少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啊,直到怀里的人的啜泣声慢慢的停止,低头看着那满是泪水的脸上的双眼紧紧的闭着,睡着的她更像是一个孩子,用衣袖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看着的双唇,不禁的低下了头,“离落,我还是爱你怎么办,离落——”僵直的身子就那么停留在那里,看着在梦中呓语的她,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看着还是欲滴的双唇,像是惊慌失措的转过头,慢慢的起身,将怀里的人儿抱到她的厢房,只有那微颤的双手和不稳的脚步才微露内心的苦楚

睡的昏昏沉沉的洛潇好不容易抬起了她那宛若千金的头,唔,眼睛都睁不开,跌跌撞撞的走到镜子前,哇瑟,国宝级的人物啊,两个眼睛肿的像核桃似的还不说,整个脸都是水肿的,昨天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啊?唔——洗了把脸,强撑着走出房门,一路往前厅走去都没有碰到一个人,搞什么吗,边嘀咕着边往前赚半闭着的眼睛都不敢睁得太开,近中午的骄阳照的一阵刺疼,“嘶——”差点摔倒的洛潇被人一把给拉扯过去,保住了她差点摔肿的pp,本来就浑身不舒服的洛潇不禁火大的大吼:“我靠,谁啊,一大早上就不想我好过是不是?”

“嘘,,别说了,——”适应了半天终于可以看清东西的洛潇看着眼前一个劲的的云罗,不禁疑惑的四周扫了一眼,赫然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慕容离落,而自己则是在冷煦泽的怀里,和着刚才差点害自己差点摔倒的人就是他啊,行了个礼,“皇上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寒舍啊?”

慕容离落没有吭声,看着紧紧把洛潇抱在怀里的冷煦泽,眼里两簇怒火丝毫不掩饰的燃烧着,而冷煦泽则是回以挑衅,洛潇像是没有看见两个男人之间无形的战火,只是往主位上走去,坐下之后看着还站着的众人,“都坐吧,皇上,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听着问到自己的慕容离落不由的回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昨天程泽不是进宫了一趟吗,但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讨论完,所以今天还需要他再进宫一趟。”

“就这件事需要皇上亲自来一趟吗?”冷煦泽讽刺的道。

“还有就是母后知道你回了,希望你可以进宫去看一下她,”像是没有听到冷煦泽的话一样径自接着说自己的,“潇儿,你应该知道母后一直都很疼你,自从你走了之后,身体更是每况日下,昨天晚上母后对我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京,怕就怕你再回时,她已经看不到了,潇儿,你忍心吗?”

洛潇看着一脸不赞成她入宫的冷煦泽,心里确实天人交战,她不知道该不该进宫,如果说对太后完全没有怨恨的话她真的做不到,她早就知道慕容离落的这一切计划但却可以不动声色的任由计划的实行,可是,对于那个像是妈妈一样疼宠过她的老人,对于那个日暮西山的老人,她不忍心,不忍心打破她的希望,她何尝不是自己的牵挂,“好,我跟你一起进宫

!”

“潇潇——”冷煦泽不由的喊出声。

“煦泽,不用担心,太后曾经真的很疼我,我不希望她人生中最后一个希望被我打破,我也不忍心,她只是一个老人,她经历的痛也是的,煦泽,相信我,我回没事的!”

不再说话的冷煦泽心里只剩下苦涩,真的没事吗?可是昨天晚上那个不停喃喃自语说着爱那个男人的女人又是谁?点点头,默认了洛潇的决定,却也只是转身离开,他不想看到洛潇那歉疚的眼神!

拒绝了慕容离落的搀扶,洛潇和云罗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坐在还算平稳的车内,拉扯揉了揉酸疼的腰,云罗坐在了她的身边默不作声的给她捶着,洛潇叹了一口气,“你很反对我回宫看太后吗?”

腰间的手停顿了一下,“不是,对于太后我真的是很敬重的,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敬重她就可以的了。”

“你是担心我回被她留在宫里吧?”

“,我是怕你再受伤害,你腰疼的毛病不就是在那时候落下的吗?”

“云罗,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很多时候我都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相信我!”

半响点点头之后的云罗不再提出反对的声音,只是脸上仍然是满满的担忧!

看着那曾经熟悉的宫门,洛潇的心猛的了一下,回忆如潮般的涌现出来,初次进宫的她、在新房里的她、的她、怀孕的她、小产的她,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昨日云烟,默然回首,已惘然!

没有多言,只是静静的走在路上,看着四周不断向自己行礼的宫女们,配上那一脸的惊讶让洛潇怎么看怎么不爽,“皇上,”看着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回首,“你和小泽去商量事情吧,我一介女流也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义,而且我也早点看到太后。”对面的男人迟疑了一下仍是点点头,让身边的公公带着她去慈宁宫,洛潇不可置否的跟在身后前往。

看着比当年萧条了许多野安静了许多的慈宁宫,鼻头还是一阵的酸涩,也许有些事情真的是怎么都忘不了的,而现在站在这里,当回忆如潮,只有心酸与感叹却没有了当初自以为是的痛楚,可是,如果,当自己在知道了这些事情回发生之前自己还会选择进宫、还会爱吗?也许会吧,这才是女人不是吗?看着已经进去禀告的宫女,却是半天都没有动静,洛潇也没有说什么,拒绝了云罗提议休息一下的提议,看着慈宁宫前面的一颗古树发呆,“潇潇,潇潇,真的是你吗?我还以为是奴才们骗哀家的

!”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顿了一下,但还是扭头,看着在栗仁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太后终于还是妥协的走上前,“是,太后,是我!”看着这个苍老了很多的老人,自己心里的那么一丝犹豫也是荡然无存了。

“太后?潇潇,你还手我的是吗?”面前的老人泫然欲泣。

“——”洛潇试着张了张嘴,半响只是叹息了一声,“先进去吧,这里的风大。”在洛潇和栗仁的搀扶下,几个人回到了慈宁宫内,坐在太后身边的洛潇任由那枯老的双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着,那满是泪痕的脸终于还是让她彻底的投降了,“母后,我很好!”

“很好?怎么可能会很好?”太后接过洛潇递过来的手帕却只是拽在手里,双手仍是不离开洛潇,“潇潇,别怪母后,母后真的是没有办法,真的——”

“我知道,我能理解母后的心!”

“不,你不能理解,潇潇,母后后悔了,母后根本就不是那么残忍的人,那个孩子也是我的孙子啊,潇潇,那也是我的孙子,离落的儿子,相信母后,母后的痛、离落的痛都是丝毫不下于你的!”

“母后——过去的事就算了,有些事也说不清是谁对谁错,只能说是每个人站的立场是不一样的!”

“不,潇潇,母后知道,我们慕容家愧对于你啊,母后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的了,但是母后很欣慰,在最后的日子里,母后还可以看到你,母后心满意足,死也是死的瞑目的了!”

“母后——你再瞎说些什么啊?你还这么的年轻,你不会有事的,你会长命百岁的!”泪水再次的翻腾,自己还是做不到清心寡欲啊!

“不,母后心里明白,明白——”

洛潇看着已经显得很疲累的太后,她知道,自己今天的到来,对她的身心都是一个不小的刺激,“母后,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

“哎,虽然母后很像逞强,但是母后知道,我做不到,但是,母后真的还想多看看你!”

“母后,你先去休息吧,我保证你醒来的时候,我还在这里!”

“真的?”洛潇给了面前这个老人一个肯定的眼神,等她睡着之后,自己才和栗仁走了出来。

“母后的身子好像很不好?”斟酌了一下用词,但是掩盖不住内心担忧的她还是问出了口。

“是的,娘娘,太后的身子自从您走后可以说是一蹶不振,晚上总是叫着您的名字惊醒的,每次路过朝正宫时总是泪流满面,慢慢的,也很少出宫门了,用膳更是少,身子骨自然也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前天太医来诊治,已经明确告知皇上,太后已经活不过半年了!”栗仁没有丝毫的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了口。

“她,这又是何必?”

“娘娘,恕老奴多嘴,娘娘,太后有多疼您您也不是不知道,别怪太后,她只是一个老人,一个母亲,但是她也是莫离王朝的太后啊!”

“我知道,她有她的难处有她的立场。”

“不仅是太后,皇上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也是——”

“好了,嬷嬷,你进去照顾母后吧,我去御花园走住”猛的打断了栗仁接下来话语的洛潇起身在云罗的跟随下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徒留下叹息的栗仁。

洛潇看着还是那么熟悉的路,和远方的朝正宫,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过去,只是径自往御花园走去,坐在亭子里,招呼云罗坐下之后这才打量着四周,是讽刺吗,这不就是当初和兰贵妃大打出手的地方,呵呵,现在想想,她都不知道当初是哪里来的那么的大的勇气,而且居然没有打输,不过,却是后悔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怪兰贵妃对她的报复,丧子之痛她也经历过,想想当初她刚入宫时的种种,她又何尝不是太过锋芒毕露,慕容离落是有心的设计,她自己不也是一步步将自己推向深渊吗?当初的她还是太过稚嫩了,想的入神的她错过了云罗的叫喊,再起身想避时,已经是跟迎面而来的穆心柔穆贵妃撞上了,“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穆心柔在对面向洛潇行礼,洛潇也没有避,待她起身后才淡淡的道:“穆姐姐不用行如此的大礼的,再加上我现在也不是皇后。”话虽如此人却也是自顾自的坐着,半响之后,才貌似恍然大悟的道:“穆姐姐怎么还站着啊?来,快坐,我可禁不起怠慢了的名头!”穆心柔一把拉住了正欲发火的宫女,在洛潇的对面坐了下来。

“皇后娘娘倒是悠闲的很啊!”

“别介,穆姐姐还是叫我洛潇吧。”

“魔敬不如从命,洛潇妹妹这几年过的安好啊?”

“还不错,不过也没有穆姐姐在宫里过的舒坦啊!”

“呵呵,洛潇妹妹说笑了,哎,不过自从你走了之后啊,皇上就只去我那儿了,再加上有了身孕后身子也就变笨重了,这不,好不容易道御花园来走一趟就这么幸运的遇到了妹妹你!”穆心柔看着对面人的反应,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愿错过,可惜,她还是失望了!

“是吗?那我就恭喜姐姐了!好了,我就不跟姐姐多聊了,太后估计已经快醒了,我得赶快回去!”洛潇微笑着道别,起身,转身,离去,那藏在袖子里德手正在滴血。一出了穆心柔的视线范围之后洛潇便疾步往慈宁宫走去,正好碰上了刚刚睡醒的太后,“母后,您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不睡了,”太后在栗仁的伺候下穿戴着衣服,“今天的午膳可是可以和潇潇一起呢,在加上,死了之后可以睡得够!”

“母后——”

“好好,不说了。”

在午饭准备好之前洛潇陪着太后东拉西扯的谈天,多半是洛潇在说她着经商的几年的经历,当然也只是报喜不报忧,但是只有太后一说到慕容离落的问题她就急忙转移话题,次数多了,太后虽然叹息但也没有再说了,没多时,午饭就准备好了,陪着太后吃晚饭后的洛潇承诺明天还来看她之后就借故离开了,往御书房走去,走到一半就正好碰上了慕容离落和程泽,洛潇行了个礼,就说着商会里还有事,拉着程泽就准备赚“哦,对了,”走到一半的洛潇回头,“恭喜皇上喜得麟儿!”

“麟儿?潇潇——潇潇——”慕容离落看着已经远去的洛潇只剩下疑惑,加紧往慈宁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