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

洛潇在宫女的服饰下穿好了一身皇后的正统服装,头顶是后冠凤朝九天,一个大大的凤凰的样子跃然屹立在头顶,一身印着翠竹的紫白相间的罗衣锦绣,虽是阳春三月,但这身衣服打扮起来,也有如三月蝴蝶般翩翩起舞。

看着走了进来的钰涵,洛潇随手就将身后伺候的宫女打发了出去,在钰涵确定没有人偷听之后这才道:“我今天会伺机去一下,但是后宫妃嫔聚会没有皇上的应允,男子是不能随侍一旁的。所以你只能留在这里,千万不要大意的去查看什么,毕竟对于皇宫,你根本就是完全的不熟悉。”

钰涵不甚认真的应了一声,“对了,昨天那个小月可靠吗?”

“还算可靠,毕竟我救过她一命。”

“也不可全信,你自己逐言判断一下。”

“我知道的。好了,我先离开了。你自己也是万事小心。”洛潇点点头,随即离开朝御花园方向走去。

御花园

虽然只是初春而已,但是各色的花朵都已经结成了花苞骨朵,有的甚至已经开出了花,洛潇竟然还惊奇的发现的金鲤池的池边发现了几颗垂柳,密密麻麻的翻起了新枝,点缀着春的绿。和时不时跳出水面的鲤鱼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走到了御花园中央的一个亭子里,突然的一阵感叹,当年,兰柳絮就是在这儿小产的吧!叹了一口气,现在想想,也许当初的她真但激进了吧,可是,往事已矣,追望也是无济于事,更何况在这万物复苏的季节,实在是不适合长吁短叹的,适合的应该是生命的昂扬。

升起但阳让洛潇不禁皱了皱眉,知道这些后宫的嫔妃们没把她当回事,可是,这是不是也漠视但彻底了一点?待到太阳升到了洛潇的头顶时,穆心柔终于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四个月的肚子看起来却像是五六个月了,还得需要一左转转,根据那些宫女太监们说的这个王君意以前,应该说是在一年前还是一个深居简出的女人,很少兴风作浪,可是,近来嘛,那就是大不相同了。更加离奇的是,据下人们说的,她应该算的上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啊!”

“从今天短暂的接触来看,确实是如此,等等,”洛潇回头,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失声尖叫了出来,“你去转转?天啊,你知不知道这里是皇宫,是你一点都不熟悉的皇宫?”声音大的让钰涵不禁揉了揉耳朵。

“嘘,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去转过吗?”

“——”

翌日天气晴朗阳光高照,在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辗转反侧,将床铺**的乱七八糟后,洛潇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令她眷恋不已的大床,唔,还是好想睡哦。看着钰涵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她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以最快的速度喝了一碗粥。

“今天要去干吗?”钰涵带笑的问道。

笑,笑屁啊,你牙齿白是不是?愤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愣是没胆说出来,自从上次见识过他的那个什么含烟笑过后,总是有一种毛毛的感觉。“不知道耶?你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

“高见倒是没有。不过我闻慕容离落的名已经这么久了,却一直是不见其人,着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啊。要不,等一会儿用过早膳,你去做点糕点我们一起去觐见皇上?”

有鬼,绝对的有鬼。洛潇看着他一脸的假正经,再一次肯定了她心中的想法,不过,“好啊——去就去——”现在的她貌似也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站在朝正宫附带的小厨房里,看着已经上炉开始蒸的糕点,就觉得一阵郁闷,手心也是痒痒的,嘿嘿,要是下点毒不死又能让他痛苦的半死的毒药多好啊。可惜,不行啊,她还等着他爱妃的解药呢!丫的,一想起那天的一巴掌心里就是一阵不爽。洛潇下意识的抚摸着脸颊,猛的一回头,看见站在门边似笑非笑的钰涵。

“走吧。”端着糕点,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御书房。

“皇上,皇后娘娘求见。”桂公公尖声尖气的传唤着。

“不见。”正在和萧逸谈论事情的慕容离落皱了皱眉回了一句。

“洛潇,还是见见吧,指不定她是有什么事情找你呢?”萧逸只是笑着劝慰着他。

“这——好吧,宣。”

“参见皇上,萧大人也在这里啊。进来可好。”洛潇走了进来,就那样不咸不淡的问候了慕容离落一声,反倒是对他身边的萧逸很是敢兴趣。

慕容离落嘴角抽了抽,这死丫头,从来都不给他面子的吗?他才是皇上啊!不过,她好像和萧逸认识?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再看到跟着她走进来的陌生男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的看着自己的男子,这个男人——怎么说呢,危险,是的,是危险,就算他笑意盎然的看着自己,可是眼里的那一抹敌意却像是故意的一样就那样裸的表现了出来,而且是一个很漂亮,是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

“这位是?怎么也不给朕介绍介绍。”打断了正热烈寒暄的两人。

“我是潇潇的大夫。”钰涵不待洛潇介绍,自己说道,只是那语气怎么听起来都算不上是尊敬。

“大夫?潇潇,你怎么了吗?”萧逸很是诧异且担心的看着洛潇。

“哦,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罢了。”洛潇想着萧逸道了声谢,在转头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慕容离落道,“皇上,对于昨天的事情臣妾深感抱歉,但是,既然母后临死之前将这个后宫交给了臣妾,臣妾就要一丝不苟的规范后宫的规矩,正如皇上您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臣子功高震主的不是吗?”

慕容离落有些沉默了,看了旁边的萧逸一眼,这句话怎么回答都是不好的。

“当然,臣妾这也只是打了个比方,但是臣妾从书上看到过一句老话,就做知人善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想皇上就是这种明君吧,而萧大人也是那个忠心耿耿的臣子。”洛潇心中暗笑的看着脸色终于好转的慕容离落和脸色不再苍白的萧逸,“虽说话是如此,但闹的后宫不和的话,臣妾也是有一定责任的,所以今天晚上,臣妾就在朝正宫设宴,希望王昭仪可是赴宴,也算是我们姐妹好好的聚聚的饭局。希望皇上可以帮臣妾去捎个话,免得有人觉得臣妾是怀有不良之心。”

慕容离落稍微的思考了一下,就点头应允。洛潇含笑的朝两人点头示意后就和钰涵转身离开。

“萧逸,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认识她?”待们关上后,慕容离落边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因为你。萧逸暗道,可是这句话却是怎么都不能说出口的,是你自己忘记了的不是吗?“机缘巧合吧!”四个字便将过往一带而过。

“机缘巧合吗?可是,为什么我看到她总是会有一种莫名心痛的感觉,特别是看到她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时,可是我的大脑里却不断滇示我是不认识她的,为什么——为什么——”

傍晚

“臣妾参见娘娘!”王君意走了进来,虽说是在跟洛潇行礼,可是眼里的轻蔑之意却是怎么着都掩饰不去的。

洛潇也不恼,好言好语的让她坐下后就吩咐宫女们上菜。

王君意轻嗤了一声,也没有多说,自己也不客气的就坐在主位上,打量着朝正宫的摆设,瞪着吧,这里迟早有一天是我王君意的。“呕——”吃的正欢的她突然紧紧的掐住自己的喉咙,往外吐嘴里的东西,腹痛如绞的滋味让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了自己已经是中了毒。“你们——想——怎么样?”看着随后走进来的钰涵还是装作镇定的道。

“好胆识。”钰涵拍了拍巴掌,走进道,“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而已。”随意一点后就看见某个人晕倒在了地上。“走。”扶着一旁脸色苍白的洛潇快速的走出朝正宫。

洛潇半躺在钰涵的怀中,随着马车颠簸,很快的的马车就已经到了南门,随意的将太后生前给她的令牌晃了晃,编了一个不算太离谱的理由,马车便扬长而去。

飘渺宫

“潇潇,你没事吧?”钰涵看着血越吐越多的她不禁更加担心的问道,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用这一招将王君意绑来,而且这个时候绑并不是明智之举,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能确定凶手是不是她。可是在短短一天之内已经毒发两次的洛潇根本就不能再等也等不了,这才出了这个下下策。看着仍是不见好转的她,钰涵就不禁把满腔的怒火撒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看着被水泼得悠悠转醒的王君意,此时的钰涵早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的粗鲁的抓住她的头发,“说,是不是你给慕容离落下的情蛊?”

“不——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情蛊啊——”一醒过就看见一脸凶神恶煞的他让王君意不禁吓得连退后几步,她从小就在哥哥的庇护下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不是你,真的不是你?那,给潇潇下毒的人呢,是不是你?”

“不是,真的不是啊——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官位——钱财——我都可以给——只要你不杀我——”看着脸色越变越难看的钰涵,她终于抵不住内心的害怕,哭哭啼啼的哀求着。

钰涵沉默了,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洛潇,“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对,慕容离落——慕容离落,现在只有他清醒了过来才会有办法!”看也没有看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的王君意,抱起洛潇就往皇宫赶。

(唔,好累,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实习生绝对不是人当的,绝对,云好想好想一头撞死在**起不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