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唐先生。”

“我本来不想插手的,但是,你们居然敢动我女人的主意,我就有心情插手了。”唐徹直接看向陵越,陵越也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着。

“我们无意冒犯你的太太,我跟唐太太以前是认识的,现在只是想请唐太太过来叙叙旧。”

“是吗?静远,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以前认识,现在很难说。是吧?陵越。”哼,伤害风月的人她现在不认识。

“静远,她有你这么一个朋友真的很好,但是不是所有你身旁的人都会像你和风月一样,比如李小姐?“欧克也知道好友的深爱珍宝,只是他不会过多的去探寻。

只是,唐徹看来很宠爱这个清澈的女人,所以他们不可以让某些人打翻醋坛子,所以抛出这一席话。

欧克一席话,静远猛然想起她刚刚是跟云乐进来的,只是按照她刚刚跟得那么紧,依照李云乐的谨慎不会没有发现她才对啊。

这让她寻思起来了,李云乐好像特意带着她过来似的。多年好友,她也不想这样想她,只是这也巧合的太凑巧了吧?

唐徹在一旁听着,和欧克对视了一眼,这欧克拐着弯告诉他,静远和陵越的认识是因为另一个风月,但风月一定和陵越关系匪浅。

这个答应倒有点出乎唐徹的意料,忽然想到风月在陵越刚“死”的那段时间也是住院了,因为心爱的人死了,受不了打击住进了心理疗养院,静远还在医院陪着风月过了一年。

黑眸飞快闪过一抹光芒,要是把风月和陵越联想起来这倒有点玩味了,那么这笔账就先记下,下次再得罪他在一起算。

“陵首长,我也开门见山,我很欣赏你的作风,这个朋友可以做,但是前提之下,我看你的部下杨少校似乎有点闲啊,不如让他围着这品酒坊跑跑步,跑个百来圈锻炼锻炼?”

莫名被点名的杨轻狂一脸茫然,这他又没得罪唐徹,怎么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唐徹盯上了,想恶整他的感觉。

陵越听到唐徹这句话,看了一眼一样不解的静远,忽然低头笑了笑,他应该知道杨轻狂哪里得罪唐徹了。

“杨轻狂,我以首长的身份命令你,现在,马上去围着品酒坊跑一百圈。”说实话,他也想收拾他很久了,难得找了个正当的理由。

“这……得令。”

杨轻狂无语了,品酒坊啊,少少来说都有个五百米一圈啊,想整死他啊100圈,这也行,得,军令都搬出来,他照办还不行吗?

唐徹看了看已经开始跑出去的杨轻狂,心下对这个陵越更欣赏几分,能屈能伸啊,他原以为他应该不会让他的部下任他整,这朋友交定了。

“陵越,需要帮助随时说,先走了。”看了一眼始终不发一语的欧克,唐徹拥着静远站了起来,两人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句话,陵越知道唐徹这个最大的威胁已经不会站在他们敌对的一方,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欧克,可以毫无顾忌的动手了。”

“嗯,但现在首先要先去看看我们拿无端躺枪的杨少校啊。”欧克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无辜的就被恶整,想必那小子还糊里糊涂呢把?

“走,看笑话去。”陵越也不禁笑了起来,也都转身看热闹去了。到了门口就看到杨轻狂刚好跑回了门口。

“这个教训是警告你以后别乱给别人的女人倒酒献殷勤……”说完,陵越和欧克都大笑起来,倒是悠闲的倚着车看着他一圈圈的跑。

正在跑着的杨轻狂听到这句话,心里可是呕死了,原来唐徹问是谁倒的酒是这么回事啊?不过是倒杯酒给他太太喝,至于吗?

真的是无辜躺枪啊,比窦娥还冤枉啊。

静远坐在车上,忍不住问他。

“为什么你要陵越让那个杨少校去跑步啊?一百圈,品酒坊也蛮大的。”

“我看他不顺眼。”

他肯定不会说,是因为他不知死活的倒了杯酒给他的爱妻,他的爱情现在要禁酒,坏习惯一个个的正在改,居然有人不知死活的给她倒酒。

听到这个回答的静远忽然间就无言以对了,撇了撇嘴,看人家不顺眼就要人家跑一百圈,那她是不是该庆幸他没有看她不顺眼。

“放心,我要是看你不顺眼的时候,你肯定会被我累趴在**。”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不知何时就凑到她耳边,暧昧而挑逗的轻咬她的耳朵。

“明天约风月到军区外不远的恋心咖啡屋,我保证会有不一样的精彩。“他不插手正事,他插手他人生的大事,相信这更有成就感。

只是他可能也没想到,明天会发生更刺激的事情。

静远听到这句话,瞬间眼睛就亮了,果然,她和唐徹都想到一块去了,不过陵越还不去找风月会不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啊?

“什么苦衷都没有,他只是想心无旁骛的做他的事情,可不能让他太如意了。“某人就这样教唆着他的爱妻去给别人设阻碍。

回到唐宅后,静远刚想说天那么晚了,洗洗就睡了,回到房中准备拿衣服洗澡,唐徹就那样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她晃来晃去,就是不离她一步,直到她走进浴室后,他也跟了进来,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你干嘛呀?唐先生。“

静远一脸好笑的看向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不过仔细看看,刚俊的脸上似乎有着薄薄的愠怒。

“你刚刚从回到家就无视我,我生气了。“

听到这个回答,静远额头无数条黑线啊,这,她无视他,想找茬就直说好了。

“我无视你?我哪敢?“一向她才是被欺压的好不?静远仰起头看着他,一副誓要洗刷这莫名其妙的罪名的样子。

唐徹闻言,也低头看着她,一张笑脸仰望着他,疑问和不忿都写在了脸上,清澈的眼眸专注的看着她,他喜欢她就这样注视着他,只有他一个人,仿佛他就是她的天,他的全世界。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含宠溺,她开始接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开心的事情,忽然低下头吻住她,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任他索吻。

一阵激吻过后,静远对上唐徹那深不可测的眼眸,看到他眼眸中那无比熟悉的qing欲之色,神色一变。急忙说道:

“好,就算我无视了你,你快出去我要洗澡啦。“

“既然都承认无视我了,那更得罚……“说话间,低头以脸轻轻磨蹭着她光滑的小脸,转而轻吻,一轻一浅的落了下来,无奈静远就这样被她抵在洗手台上,退不得,逃不得。

“不可以耍无赖的,徹…你应该还没吃饭,快去叫乐叔帮你煮饭吃。“静远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耍起无赖,真的是太让人无语了,一计不行再生一计。

唐徹低低的笑了,这女人,还不习惯他的碰触,这怎么行?

“饭我吃过了,我现在更想吃你。“

“你这叫耍流氓,无赖行为。“

“嗯,我就无赖了,有本事你就喊大声一点。“

“……“

我们可怜的静远就这样再次被大灰狼吃了,而且还是一头耍无赖的狼。

不知过了多久,唐徹满足的抱着静远,而怀中的人儿早就累的睡了过去,温柔的替她擦干了身子,静远咕哝了一声,好像示意他别吵她睡觉,扯过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睡觉去了,

唐徹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睡姿,坐在床边看着静远酣睡的睡容,唐徹心中却患得患失起来,他想他要增派更多的人保护静远才可以,真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已深夜,接近凌晨,唐徹把灯关了,也躺在了静远旁边,只是把她整个人收入了怀里,让她紧紧偎着他,这才睡去。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我将会是你抵挡一切的避风港,我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唐徹。

虽已经是深夜,风月却还是辗转不能入睡,这几日来,她都感觉到一股很熟悉且很炽热的眼神在看着她,这视线既熟悉又让她的心更疼。

她有的是都不敢相信,他真的就那样丢下她了,过去那么多年,她仍是不敢相信,她可不可以就当他只是去了远方,终有一天会回来,回到她身边。

她就那样站在阳台上,任由那无止境蔓延的悲凉席卷她的全身,一瞬间,似乎所有的悲伤一涌而上。

而她没有注意看到的是,就在她家对面的一栋别墅里,陵越也正在看着她,看着她整夜整夜不能眠,他的心都要被揉碎了。

这个他一秒都不想再错过的女人,只是他也不想让她再次扯进他世界的纷争,他想好好的保护她,在这次过后,他肯定会去找她。

“等我,再等我一会,我的月儿。“

他深深的看着对面的风月,好似想把她就此刻入自己的心里,手收紧再收紧,他真的怕自己现在就冲过去找她,这个他爱进了骨髓的女人,其实他又怎愿她如此伤心,她痛,更痛的人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