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暖暖的从落地窗射进来,宛月慵懒的睁开眼睛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奕梓乾已经不在**了。(book./)

睡得还真沉!

宛月晃晃脑袋,从**下来,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掀开被子,看到床单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什么,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穿的整整齐齐。是自己多心了,奕梓乾怎会乱来呢?一转身,看到奕梓乾穿了一套休闲衣,脖子里搭着白毛巾,刚刚跑步回来的样子,身子斜斜的倚在门框,眼神自嘲的看着宛月,苦笑一声说:“你以为我会趁你睡熟而占有你?”

“呵呵,怎么会,你多心了。”

宛月脸发烫,她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连忙装着铺床的样子,好半天弄得自己直喘气,等铺好了床微笑着转过脸去时,奕梓乾早已不在门口了。

宛月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头,她怎么总是无意间做出伤害他的举动来。

等磨磨蹭下了楼,看到大家都坐在了餐桌上了。

“妈,林叔叔,早!”

宛月笑眯眯的跟大家打招呼。

“小月,过来,坐到妈妈身边。”

这样坐着,就奕梓乾一个人在对面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见奕梓乾神情温和,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忐忑的心总算落回实地了。

“来,尝尝,今天是妈妈亲自给你炖的汤。”

宛心如舀了一碗汤,送到宛月面前。

“你试试,是热补的,不油腻。”

宛月尝了一口,果真很香,就像,妈妈的味道。这样的味道,久违了。想着,宛月的眼睛又湿润了。差点淌下泪来。

“好喝吗?”

宛月点点头,低头将汤都喝了。

“来,梓乾,你也试试。”

宛心如给奕梓乾也舀了一碗汤。

“谢谢宛姨。”

奕梓乾端过碗说。

“你这孩子,还宛姨宛姨呢,都是我准女婿了,还不改口。”

宛心如故意板着脸说。

奕梓乾难为情的干笑了一声,宛月也愕然的抬起头。

她看到奕梓乾望着自己,那目光似乎在等待她的决定。

虽然感觉很怪,但想想,都要结婚了,还在乎什么呀。

所以笑着调侃道:“对了,梓乾,你早该改口了。”

奕梓乾对于宛月不假思索的话似乎微微吃惊,不过很快,俊逸的面上红了红,有些羞涩的喊了声:“妈!”

“哎!”

宛心如眉开眼笑,脆生生的应道。

“呵呵呵,梓乾,你一个大男人也害羞啊!”

宛月故意打趣,奕梓乾的脸更红了,不过,他的笑容更灿烂了,脸眼睛里也藏着笑意。让人感觉他刚才不是对着宛心如喊妈,而是对着宛月喊老婆似地。

气氛活跃了,大家说说笑笑的,林有志也讲了几句幽默的话,宛月差点将喝了一口的牛奶喷出来。一顿饭,在笑声中结束。

之后,奕梓乾告诉大家,他们准备今天就去海城,因为刚好那边也有些事要处理,所以要早一点过去。他让宛心如自己决定,是要在这儿住几天,还是要回去乡下的庄园。

宛心如说明自己很喜欢那座小庄圆,她很想念花房,所以,也会今天动身回去。

宛月一听马上要去海城,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紧张。

“梓乾,今天就要回去吗?”

宛月忧心忡忡的问。

她很想徐晓曼爸爸婚礼的那天飞过去,参加完婚礼又飞回来,既然决定跟奕梓乾结婚了,她不愿意在那个知道她过去太多的地方多一点逗留。

“月,你是在担心之前那些舆论吗?”

奕梓乾看出了宛月的忧虑,坐到她身边,握着宛月的手轻声问。

嗯。

奕梓乾柔柔的凝视着宛月,两只手合起来,将宛月的手包容其中,微笑着说:“不用担心,一切就跟没发生过一样。那些知情者不但不敢再说,就连心里,都不敢想。”

突然,宛月想起了宁贝勒的下场,连忙说:“梓乾,不要为难那些人,他们也都是有家有室有父母的人,不要因为我让他们遭受痛苦。我不想再有无辜的人为我痛苦,悲伤。”

“我的月,你真善良!”奕梓乾将宛月拥进怀中。

“他们不会怎么样,只不过,接到了阎罗的的警告而已。放心,普通的人,不会傻到得罪阎罗殿。”

是啊!谁敢得罪这么庞大神秘的组织。

就像十多年前,仅仅一个鬼门的恐吓,便吓退了所有人,不敢对她们母女三人伸出援助之手。

海城,那是她的伤心地,也是她梦魇开始的地方。

当宛月再次从车窗看着海城时,就像做了一场梦似地,好像那些事已经很遥远了,可是,又感觉历历在目。

听宛月的要求,奕梓乾只好安顿在宾馆。

从二十八楼的风景套房,可以看到北滨路的景色,还有那盈盈流淌的碧水。

奕梓乾吃过晚饭就去‘救赎’了。

听奕梓乾说,好像鬼门之前是属于阎罗殿的,最近海关缴获了一批研制成的毒品,正式逮捕鬼门。可是鬼门的人一口咬定是阎罗殿的货。虽然表面上已经脱离阎罗殿,但暗地里专门做一些毒品交易。法院已经确实了鬼门的供词,因为凭一个鬼门,是没有足够的财力贩运数量如此惊人的毒品,而且都是加工成的纯度很高的毒品。

奕梓乾是众所周知的阎罗殿少主,所以,他必须出面处理。

说起鬼门,宛月不由想起那个可恶的林大海,想起林大海,又想起了那幢曾今充满欢声笑语的小庭院。海城虽然没有冬天的寒冷,但空气中,也有了一丝萧寒。

宛月穿了风衣,围了围巾,搭了一辆的士,告诉司机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