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剑锋是彻底火了,成了一个智勇双全力挽狂澜的英雄人物。.

关于蝎王的事情一经曝光,又把朴善英的事情曝光后,媒、体、新、闻上简直把他吹捧成了当代的无间道零零七。就看看新、闻的这会功夫,齐玉宁都从媒、体上看到了各种版本的白剑锋。

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坐在白剑锋身边笑道:“真没想到,你还这么上镜。”

“哪有,”白剑锋脸红,电视上的那个镜头还是他抓捕那些毒犯时拍摄到的。当时一身的疲惫不堪,甚至都懒得看镜头一眼,却被说成够冷够酷,他看才是够冤。

幸好最近的采访,都是直接采访他的直属上司,上司以他受伤为由,拒绝了媒、体的采访,全权由上次代劳。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件十分高兴的事,他不善于说话,更不善于对着镜头说话。也幸好这里的医院是军区医院,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轻而易举地进得来的。

不过虽然如此,每天来探望的人还是不少。有军区领导,也有谢安两家的人。对于外人来说,不知道他和齐玉宁的关系,不过谢安两家都是知道的。所以自然要来探望,他这个女婿。

当然,军区领导再来探望时,他也没有让齐玉宁避开。到底是军人世家的孩子,一些老领导还是认识的。当看到齐玉宁在他床边殷勤地服侍,无视他人羞涩的面孔,一口一个老公地叫着,那些老领导也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于是,对他的目光越发的复杂了。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一个人,没想到,倒是这么有能力,不但做成了这一件大事,还把谢家的小姑娘给拐走了。真的应了那句话,大智若愚,傻人有傻福呀!

那些本来还想沾沾他的便宜,接着他这个势头扶摇而上的人。这一下也不敢抢他功了,谁敢抢谢家女婿的功劳,别说本来就立了功,就算是不立功,人家想升上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于是那些领导们都不断地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他,小伙子以后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啊!

除了这些领导们外,就连白剑锋以前的老领导贺营长也来了。不过贺营长已经退役了,现在要进来看望,还要先通过白剑锋允许才行。当然,白剑锋哪里有不允许的道理,立刻就让门口的门卫放人进来了。

齐玉宁更是端茶倒水地殷勤的不行,不过人郝营长不领情,一张脸比锅底还黑,看着这对小夫妻怨念颇深了半天才开口说:“你们行啊,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不通知我一声,要知道当时我可是还在位子上。行啊行啊,是怕我抢功是吧!哼,要知道还有这一出,老子怎么也得撑过这几个月再退下来,退下来之前还能捞个领导有方的好名声。”当底智火。

白剑锋呵呵地笑,他知道郝营长是跟他开玩笑的。他老一声戎马,哪里会在乎这点名誉,不过是埋怨他这样的行动,明明还活着却没有告诉他而已。

不过他不善于解释,只是看着郝营长傻笑,希望老领导能从他们那么多年的合作上看得透他的心思。

但是,谁又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啊!郝营长本来还只是开玩笑,现在一看他这笑的傻样,顿时倒来了两分气。可到底是自己带出来的人,自己心里最清楚是个什么样的。能现在这么狡诈,还学会骗人了,跟身边的人脱不了关系。

于是就开始又埋怨起齐玉宁来:“我说齐小姐,你这也太什么了。上一次跟你说让你给剑锋申请死亡证明,你不肯申请。那么信誓旦旦,我还以为你就是当代的王宝钏呢,哪想到你早就知道剑锋没事,却又不肯告诉我老头子。啧啧啧,果然世家的小姐心眼就是多,我们比不起。”

“郝营长,你可是冤枉我了。”齐玉宁才不像白剑锋似的,被人误会了还只是傻笑,以为人家总会看出来他的心思似的。她是急忙辩解道:“我才没有故意要隐瞒您的意思,之前一年的确是没有峰哥的消息。那一次碰到您,刚好也是我碰到他没两天,但是那时候他是失忆的,压根就不记得我,我哪里敢跟您说,我碰到白剑锋了。后来他恢复了记忆,又要调查那个朴善英的事,又要保密,我可是为了做好一个好的军嫂,一直委屈着自己。您不颁发我好军嫂奖章也就算了,到现在倒是误会我。如果您要是真在乎这点军功,没关系,大不了我让我们家老爷子给您走走关系,重新给您补上不就得了。”

郝营长:“……,”论口才论伶牙俐齿论聪明劲,他压根就不是齐玉宁的对手啊!

于是赶紧将话题岔开,不打算再惹这位大小姐,而是避重就轻地问:“之前失忆了?新、闻上怎么没报道。”

“切,”齐玉宁嗤笑一声,不等白剑锋回答便主动回答道:“他现在可是英雄人物,英雄人物怎么可以有那种失忆的狗血污点,报道上当然不会报道,只会报道他怎么英勇有为,机智勇敢地制服敌人,又哪里会将他九死一生地事真正地报道出来。”

说罢,又心疼地看看自家老公,看看他那条受伤的腿。

郝营长倒是很配合的嗯了一声,这些事他都是知道的。倒是他问的不应该了,于是,对白剑锋的那点怨念也没有了。有的只是他能劫后余生活下来的高兴。

送走郝营长后,白剑锋突然叫了一声:“宁宁,过来。”

齐玉宁回过头,她把郝营长送出门,这还没转过身呢,他叫自己干什么。

“快过来,”白剑锋又冲她催促了一句,两个眼睛异常地炙热,好像里面烧着一团火似的。

齐玉宁不禁抿着嘴角笑了起来,不知道他这又是突然怎么了。不过还是很乖巧地走过去,刚走到他床边,就被他一只手给突然拉住,扯入他怀里。

“这是怎么了?”齐玉宁趴在他身上有些不解地笑着问,心里暖暖的,也伸出手来搂住他的腰、身。

“谢谢你…这么坚持地等我。”白剑锋不会说甜言蜜语,虽然知道谢谢这两个字用在他们两个身上,已经有些不合适了。但是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心里有一团火似的在烧,烧的他只想将这个人给揉进身体里,才能安心。

齐玉宁多聪明的一个人,自然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原来是刚才和郝营长说话时,郝营长说的那个申请死亡证明的事。不由得轻笑一声,也不怪罪他又对自己用谢谢这两个字了,抬起头看着他说:“因为我一直坚信着,你是不会有事的,既然不会有事,我又怎么会做那种事情。我这么爱你,你又怎么能扔下我不管呢。”

“宁宁,”这一刻,白剑锋的眼圈有些泛红,眼眸里有些湿湿润润地。

急切地低下头、吻、这张唇,有些迫切地急不可耐地纠缠上去。

这次的、亲、吻又不同于以往的每一次,或是炙热的或者温情的或是缠绵的。而这一次一接触便是欲、望那么强烈,从没有像这一次一样,这么迫切地想要赶紧和她合二为一。

亲吻的同时,大手也伸进她的衣摆里不停地揉捏着。白剑锋粗重地呼吸不断地响起,终于放开了她那张被、蹂、躏、地快要出血的唇,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我想要你。”

齐玉宁的脑袋轰的一声就跟爆炸了似的,本来被白剑锋压在怀里就给吻得七荤八素的,现在又听他这么一说,更是脸色羞红的红艳欲滴。

其实她早就知道男人有些忍不住了,昨天晚上两人那样搂着睡觉,压抑了那么久的欲、望在彼此相贴时就已经觉醒。一晚上的时间,她都被那处硬硬的东西硌着睡的。不过心里也是有些窃喜,明知道他想怎么样,可是就是不主动先开口,看他能憋多久。。

今天早晨更甚,白剑锋说他受伤后都没好好洗过一个澡呢。现在脚又吊着,让别人来给他擦身子又不愿意,于是就让齐玉宁打了水给他擦一擦。当然,他手没事,一般的地方还是他自己擦得。

等洗了个澡后,齐玉宁分明看到那被子里的鼓起。忍不住又狭促地笑了起来,惹的白剑锋立刻将被子盖好,尴尬地将脸扭到一边。

现在是终于忍不住了,一向对这种事情闷骚的他,终于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难得他这么主动,又是亲口提出来的,齐玉宁又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急忙从**跳起来,三步两步地跑到门口,将请勿打扰地牌子挂在外面,然后又锁了门。

等一回头,看到白剑锋有些惊愕又失望的眼神,顿时明白他可能是以为自己不同意要走呢。

于是又叹息一声,自家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完全真正地信任自己。

就在门口,她将房间里的灯一关,便先将、上、衣、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