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宁晚上吃饭吃的特别快,时不时地和白剑锋交换一个暧昧地眼神。.,然后又羞涩地躲开,犹如情蔻初开地少女,有点羞涩,又有点期待。

白剑锋也是如此,或许是一个心结终于打开,整个人的神情气质都不一样了。一晚上都微微勾着唇,挂着浅浅地笑。

本来他并不是十分英俊俊美地人,五官硬朗,脸庞如同刀削般透着股坚毅。可是此刻微笑起来,却又是那么温柔。目光晶亮,说不出来的魅惑人心。

齐玉宁看着这样的他禁不住地一直怦然心动,急哄哄地吃完饭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早早地躺到了被窝里。

白剑锋是帮着外公外婆刷了碗才又进来的,也是先洗了个澡。用水桶在屋子里洗的,不过这一次齐玉宁是没敢看他。

听到哗啦啦地水声,心跳的厉害。脸也烧的厉害,蒙着头躲在被窝里,有种想要窒息地感觉。

终于哗啦啦地水声停止了,然后又是听到白剑锋将水桶里地水给提出去的声音。脚步声浑厚有力,估计那么一大桶水被他提着是轻而易举地事。

齐玉宁又想到他身材魁梧,肌肉膨胀,手臂和腿上的肌肉都硬邦邦地,身材高大修长。尤其是最难锻炼地侧腰上,都有着隐隐曲线流畅地肌肉,昭示着他强劲地腰力。

每次腰部摆动,即快又狠,那么勇猛,让她完全沉浸在他的力量当中。

一想到这些,齐玉宁地脸更红更烫了,估计现在嗑她脸上一个鸡蛋,都能变成荷包蛋了。

终于,消失了的脚步声又由远而近地响起,然后是关门关灯声,再然后是脚步毫不迟疑地走过来。被子地一角被掀开,一道有些冰凉地气息从那边袭来。

齐玉宁地心又开始砰砰直跳,跳的极快。微微咬着下唇藏在被子里,感受到那边清凉地气息。

不过,那边清凉地气息一会也不清凉了。转而变成温热滚烫,一股股热气从那边向这边不断地袭来。让原本就热的快要喘不过来气的她,越发觉得快要被热死了。

于是终于难耐地将被子掀开,露出自己滚烫地身体。

到底是十月的天,即便是盖着一层薄被会热。可是什么都不盖还是会冷,尤其是她洗完澡后随便擦了擦,没怎么干。于是就没有穿睡裤,只套了一件大的t恤衫当睡衣穿了。

可是到底t恤衫再大也只是到tun部地位置,两条笔直修长地腿还是露在外面的。t恤衫又肥,一边圆润地肩膀都露出来了,大半个优美地锁骨露在外面。

现在被子一被掀开,清凉地空气就覆盖了整个暴露在外的肌肤。肌肤一冷,让她不禁浑身一颤,竟又升起一股冷意。

黑暗中白剑锋炙热地呼吸就在枕边,今天的他喘息声同样有些沉重,白天的事情对他不是没有一点波动。

齐玉宁微微勾了勾唇,身上虽然冰凉,可是并没有再次掀开被子躲进被窝里。而是像自己身边摸去,当摸到白剑锋炙热宽大的手掌时,像是被烫了一下般,迅速地松开。

不过又立刻抓住,然后扯着他的手掌往自己身上覆盖。

白剑锋的手掌不像她家男人的手那么纤细柔嫩。 尤其是她老爸的手,修长白皙,摆出来可谓是完美无缺到了极点,拿起做手模都没有问题。

可是白剑锋的手不一样,手掌宽大,骨骼硬朗。尤其是手掌上的茧,有厚厚地一层。就连手指头上,都有一层硬硬地手茧。一点都不柔软,又有些粗糙。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一双大手,让齐玉宁很快就沉沦在他布下的欲海里。

牵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那粗糙地手指划过每一片敏感地皮肤,都能引起她的一阵阵娇喘。

齐玉宁的主动犹如点燃了一根导火线,而白剑锋就犹如十万斤zhayao般被迫爆炸了。几乎是粗鲁地压过来吻上她鲜嫩地红唇,急切而又强势地索吻攻占。结的地特。

他们两人之间一共有过三次欢爱,第一次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浑浑噩噩,只凭着本能来发泄。第二次是充满了小心翼翼,像一个丈夫该对妻子所尽的责任。而这一次没有药物没有责任,有的只是最原始地冲动和本能,**犹如开闸地猛兽,势不可挡。

而相互拥抱、亲吻的快感也扶摇直上,令两人不住地发出一声声难耐地呻吟。

当彼此拥有地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齐玉宁紧紧地抓住白剑锋的手臂,长长地指甲都因为情动的太厉害而忘情地嵌进了他的肌肉里。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地模样,只有彼此亮晶晶地眼眸是那么闪亮。一眨一眨地,魅惑着彼此地心。

“可以吗?”白剑锋极力忍耐着,暗哑着声音问。

他本来身材高大健硕,就连那个地方都异于常人。可是偏偏齐玉宁年纪还小,又天赋异禀异常地紧致。所以从道理上而言两人的夫妻生活其实并不能算是非常的和谐,第一次不清醒的情况下让她受了伤。第二次虽然小心翼翼,可是还是伤到了她,只做了一次便作罢,所以这次,他是做足了前戏,让她觉得可以适应了才会动。

齐玉宁的额头上已经溢出一层密密地汗珠,白剑锋的天赋异禀并不是常人都可以承受的。更何况是她这么个青涩小女生,可是强烈地想要和白剑锋融为一体地念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来的猛烈,让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不管不顾地点头,还火上加油地越发抱紧他的手臂。

这一晚齐玉宁几乎都是在不断呜咽、哭泣中度过的,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就彻底地昏了过去。可是即便是她昏过去了白剑锋也没有放过她,最后一次冲刺才终于消停下来。

然后紧紧地抱着她,彼此地汗液黏贴在一起,说不上来的温暖愉悦。

天蒙蒙亮的时候白剑锋又出去倒了一桶水,给自己和她清洗之后将她塞进被窝里,好好地盖上搂着睡了一会,他就起床了。

一是也到了天亮的时候,多年的从军生涯让他有个毛病,无论晚上睡得有多晚,哪怕是前一刻刚躺下。但是下一刻一到时间,他还是会立即睁开眼睛。

二来,他实在是睡不着。即便是在家里不在部队,他完全可以偷懒懒床。即便是不睡也可以抱着老婆眯一会,但是他却心事满满,无法平静地躺在那里。

起身穿好衣服,又回头看看沉睡的齐玉宁。确定她一时半会不会醒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到底还在,外公外婆还没有起床呢。这个时候起床的人极少,不是农忙的时候,农村人其实比城里人更会享受。至少不用火急火燎地每天朝九晚五,基本上不农忙时,大家愿意睡到几点,是没有人来管的。

此刻太阳才刚刚升起,还是一层朦朦胧胧地红晕,并没有完全升起来。大地都是一片沉静,偶尔几声虫叫,显得既空旷又美好。

这里地空气也不是城市里可以比的,尤其是早晨刚刚起来时的空气,简直清新到了极点,闻一闻都有种想醉的感觉。白剑锋就踏着这样带着露水地青草,闻着这样清新地空气,一口气跑到了南山。

南山是他们村外的一座小山坡,山坡并不大,上面长满了一排排的树木。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里的树还都是小树苗,那么纤细地一棵。可是这次再来,已经长得那么粗了,再过两年,就可以成为栋梁。

白剑锋站在南山的山头上,望着天边那抹红彤彤地日头。眼眸有些潮湿,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小小的戒指来。

齐玉宁猜到这枚戒指是他许诺给吴兰芷地定情信物,可是却猜不到,当时他是在一种什么情况下编制的这枚戒指,又是以一种什么心情送给她的。

那年应该才十三岁,吴兰芷和他同年,花样般的少年少女早已长得挺拔英俊、亭亭玉立。村上的人都说他们是金童玉女,他们两个也早就潜意识地默认了彼此地身份。

可是就在那一年,那一天他母亲的忌日,他那个多年未见的父亲又回来了。

就连母亲死的时候他都没有回来,可是在那一天却突然回来了。并且不止他一个人回来,还带着他现任妻子和女儿。坐着一辆军用吉普车,大有一种衣锦还乡地感觉。

他也算是外公外婆养大的养子,虽然大多数人都知道他这个养子和外公外婆亲生女儿到底什么关系,可是人死如灯灭。母亲已经去世几年了,谁还会曾经有个痴心地女人苦苦等候着一个男人。

大家看到的只有叶红宽地成功,却都忘记了他的负心。

甚至还有许多人对他羡慕:“小峰啊,你真是好福气。听说你爸爸都做司令了,这是要接你走呢,以后要是发达了,可别忘记xxxx。”

当时他听了后只是一声冷笑,那个福气,他从来都不想要。在他决定娶别的女人,抛弃他们母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不需要了。

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还真是来接他的,他以为,那个男人早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这次过来,居然还真的像外公外婆提出,想要接他走。

当时他还诧异了一下,随后不是没有一丝丝感动。到底还是个孩子,没有哪个孩子不期许父母的承认。

可是当天晚上他在那个男人和他妻子的窗户下居然听到,原来这个男人要接他走,并不是因为真心想要他这个儿子,更不是因为对母亲地愧疚。而是因为他身为一个司令,居然连儿子都没有。而他现在的妻子,不止不能再生第二胎,就算是还能再生,也因为上一胎生完后因为不得已地原因再也不能生育了。所以他这才想起他这个远在乡下的亲生儿子来,这才想着让他这个儿子认祖归根。

不过,却还是要用养子的身份被认回来。因为叶司令的生活作风,容不得半天瑕疵。

当听到那些话,他愤怒地拳头握得紧紧地,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第二天当他提出要带他回城时,他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并且搬出母亲的牌位,让他和那个女人无地自容。。

叶红宽骂他不知好歹、不思上进,跟着他可以有荣华富贵,比别人少奋斗十几年扶摇直上的前程。可是不跟着他,就只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小村庄里,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即便是将来有一天能考上大学,出了校门也只顶多是个为生计而忙忙碌碌地白领,这辈子都有不了什么大出息。

而当时年少气盛地他也直着脖子回讽起来,说就算是没出息,也不会卖身求荣,更不会忘恩负义。并且他要是想当兵,不靠这些也一样能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来。

叶红宽笑他不自量力,当下领着老婆就离开了。倒是他们的女儿,他的妹妹叶倩哭着闹着非留下来跟哥哥在一起。

白剑锋也不知道当时的他哪里就吸引了这个小妹妹,让这个小妹妹这么喜欢他这个哥哥。虽然对父亲的憎恨犹如滔滔江水一般,但是他自小就不是个喜欢迁怒别人的人。

父亲是父亲,妹妹是妹妹,她只是个孩子,一个无辜地孩子而已。他以前很早的时候就渴望能有个兄弟姐妹,能够在累的时候相互依靠,在无助地时候相互照应。

虽然这个妹妹看似似乎更柔弱,既成不了他的依靠,也可能对他照应不到。不过他还是很高兴。虽然面上冷冷地,心里却高兴的很。

可是到底不是他们这边的人,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还是被叶红宽夫妇接回去了。当时小丫头哭得眼睛都肿了,哭着喊着要他这个哥哥。看她哭的厉害,他才稍微有了一点动容。于是这才和叶家有了细微地一点联系,并没有完全断了关系,不过也就是和这个妹妹有了联系,和那个父亲,依旧是陌生人。

但是也就是当时和叶红宽的那次争吵,让他有了想要当兵的想法。

其实他当兵的条件很不错,身材高大俊朗,天生就是当兵的料。只是当时外公外婆都不同意他这个想法,只认为他是小孩子心性,一时赌气而已。

只有吴兰芷,对他的决定深信不疑。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就把他叫到南山,许下了支持他等待他的承诺。也就是在那一天,少年的心被女孩的承诺充斥地满满地,笨拙地拿着蔓藤编了一个戒指,学着电视里地样子,单膝跪在那里,向女孩求婚。

并且郑重地承诺,以后等他发达的那一天,绝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出卖自己的所爱,来换取功名前程。他一定会回来,将这个树藤编制地戒指,换上一枚货真价值地钻戒,将她迎娶进门。

一别经年,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变成了现在稳重沉稳地男人。

而当年羞涩坚定地女孩,也早已嫁做人妇。只有这枚戒指,依旧如故,只是风干了风韵,在他结婚的时候,将他重新送还到了他的手中。

手指微微松动,那么本就不重地戒指便随着微风飘落下去。落在了不知道那片泥土里,早晚有一日,再化成泥。

手上终于轻松了,白剑锋心里地那个结也彻底地打开。抬头仰望天空,火红地太阳正冉冉升起着,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而心也随着那冉冉升起地太阳,步入一个新的天地。

齐玉宁是在下午的时候才醒来的,而且完全是被饿醒。如果不是因为肚子太饿了,估计她还能再睡几个小时。

扶着酸痛不已地腰从**爬起来,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激烈了。让她现在想起来,就禁不住地面红耳赤。她知道,从昨晚开始她和白剑锋之间,就有什么开始不一样了。

“怎么起来了?”白剑锋一进门就看到齐玉宁在艰难地穿衣服,连忙上前一步问。

齐玉宁小脸依旧是通红地,看到他还挺不好意思。不过却也很老实地实话实说,一脸可怜兮兮:“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白剑锋勾了勾唇,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小妻子,居然还会这么可爱。

“吃什么都行,无所谓,只要马上能吃到。”齐玉宁有些急哄哄,感觉饿得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果然体力劳动达到一定程度,又没有及时补充能量,是一件十分让人崩溃地事。

白剑锋一听,立刻又笑了笑,急忙走出去给她弄吃的。

齐玉宁又把最后一件衣服穿好,然后一瘸一拐地拿着牙刷牙膏先去外面刷个牙去。没办法,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让她不得不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她决定了,这几天都不出门,省的被人看到了笑话。

她这边刷好牙洗漱好,白剑锋那边就已经做好饭了。他也够体贴细心,知道她现在不宜吃太过刺激地食物,流食最好。于是就给她弄了一碗疙瘩汤,放了点香葱末,嗑了个鸡蛋在里面,最后还淋了一些香油,老远就飘着一股诱人地香味。

不过齐玉宁喜欢吃肉,是个无肉不欢地丫头。于是白剑锋又弄了一些外婆腌制地酱牛肉,切成小片在锅里闷了些。配着疙瘩汤吃,倒是也够营养丰盛。

齐玉宁在自来水边上就闻到那股香味了,立刻将手里地洗刷用具往地上一放,快步地一瘸一拐地往白剑锋那边跳去。

“快给我吃,快给我吃,好香啊,饿死我了。”齐玉宁就跟一饿死鬼似的,还没走到白剑锋身边,就开始扯着嗓子嚷嚷。

白剑锋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她这幅样子,哪里还有豪门名媛地半点气质。不过倒也宠溺地笑了笑,他白剑锋的老婆不需要有豪门名媛地气质,只需要能吃能好好养活就成了。

将一碗疙瘩汤和半碟酱牛肉给她放到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烫着呢,齐玉宁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捧着碗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不住地称赞好吃好吃,那娇憨可爱地模样,惹的白剑锋越发目光如水了。一边在一旁帮她吹着热气,一边嘱咐她慢点,没人给她抢,别吃得太快呛着了。

可是此刻齐玉宁哪里肯听他的,饿了那么久,说她跟饿死鬼一样都不冤枉她。估计现在给她一头牛放在眼前,她都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好不容易终于把一碗疙瘩汤和半碟牛肉给吃的光光了,虽然称不上吃撑,但是也勉强吃了个饱。并且还当着白剑锋的面打了个饱嗝,弄得她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要吃的了。

看了看将近黄昏,却始终没看见外公外婆的身影。

不禁有些诧异,忍不住地问:“老公,外公外婆呢,到哪里去了?”

平日里这个时候外公外婆肯定会坐在院子里看夕阳西下呢。两个老人家虽然年纪一大把,可是还挺浪漫的。那副温馨和睦地模样,让她这个年轻人看了都羡慕不已。

幻想着她和白剑锋老了以后,会不会也像外公外婆这样依旧和睦恩爱,令人羡煞。

“他们到三舅舅家借床去了,家里没有多余地床。”白剑锋淡淡地回答。

“借床?”齐玉宁诧异地瞪大眼睛,好好地借床做什么。“难道是家里的床坏了?是外公外婆的床吗?白天坏的还是晚上坏的,太恐怖了,连床都能坏。老公,不如我们去给外公外婆买一张新床吧!我让我表哥明天就送一张新床来。”

齐玉宁是风就是雨,拿着手机就要往外打电话。

幸好白剑锋连忙拦住她,将她手机按住说:“不用,谢谢你的好意。不是外公外婆的床坏了,他们的床很好,没事。是家里床不够,来了人,所以要去别人家借张床。外公外婆他们睡得床还是外婆结婚时做的,正经地红木。你就是那张金床她都不会换的,买那么多床等我们走了之后倒是让他们图生悲伤。”

“哦,这样啊!”齐玉宁点点头,不过,眼眸一转,又赶紧问:“外公外婆跑去借床,是因为家里来了客人。那客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