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此刻的她们是属于他的。于是,他二话不说将洋妞的泳装胸罩一把扯开。

“哦…NO…”洋妞立刻用双手护着自己的硕大胸脯子。辉少笑道:“NO什么,把手打开。”洋妞咬咬唇慢慢将手松开。他非常霸道地将这个洋女人拉到自己怀中,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酥胸,**起来。

妈的,谁叫你出来卖呢?老子今天是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洋妞只是我的玩物而已,老子今天要试试洋妞是啥滋味。不错,不错,这妞身板好,模样俏,还有点娇羞样。洋妞一般比土妞开放,今儿个这个洋妞怎么有点扭扭捏捏的,别有一番情趣啊!乐哉,乐哉!

辉少双手握着洋妞的酥胸**,不轻不重地品用着这性感无比的“弹性球体。”他还用两个食指拨弄她敏感之极的**。这妞颤抖着身子闷哼不已,一点都不敢反抗或抵触,只能任随他的轻薄。她的唇也被他吻住了,他将舌尖伸进这妞的嘴里胡搅一通,心里爽得一塌糊涂。

陈天正真够意思土!这洋妞和凯萨琳一样性感,让人一看就想上。凯萨琳是自己的好朋友,也可以算准女朋友,或是准老婆。她应该喜欢自己,可自己不敢对她胡来。而这妞则不一样了。此时此刻,这妞只是自己的玩物而已,今天要好好尝尝洋妞的滋味。看看洋妞和土妞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洋妞非常被动地被辉少吻着嘴,揉着胸,呼吸显得有点急促。他的手忽而重,忽而轻地揉着她的胸脯,还时不时地抚着她的腰身和肉臀。

辉少问道:“你是哪国的妞?真漂亮,我喜欢哦!”洋妞颤抖着身子,微微摇摇头,嘴巴“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他挥起手掌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臀尖,说:“用说,老子听不懂啊!”她一脸为难又“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辉少郁闷死了,原来洋妞不会说。他大声道:“妈的,不会说怎么接待中国客人啊?”这时,旁边那个性感的本土妞微笑道:“先生您别急。她不会说,她是捷克人。我可以替您做翻译。”

辉少一把搂过这个本土妞,亲吻两口,说:“你跟这捷克妞说,好好服侍我,否则我不开心!”她立刻翻译给捷克妞听,捷克妞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不停地点头。辉少大致明白,她说一定会好好服侍他,包他满意。

辉少只好和本土妞交流,说:“你会说外语,怎么跑这服侍我来了?”这个本土妞,双手轻轻抚着他的胸膛,捷克妞也和她一样。本土妞微笑道:“先生,您是我们老板的贵宾啊!我们两个可是这最当红的,放心,包您满意。不管您有什么要求,我们都听的。这位捷克姑娘虽然是头一次接客,但是您放心,她可是原封货。”

辉少吃惊道:“这洋妞还是原封货?头一次接客?”

本土妞点点头,微笑道:“先生,所以她有点俱生,您别责怪她。她是经过我们验证的**,将来我们这的头牌洋妞就是她。老板说了,让先生你来享用她的第一次。”

辉少心中对陈天正充满感激,觉得他太够意思了!这么漂亮的捷克妞居然还是**,洋**,好东西啊!

辉少笑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土妞应道:“叫我小玲吧,放心,我也是头一次接客,包您满意!”

辉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个土妞不仅人漂亮,身材好,还懂捷克语。可她好端端的怎么要出来卖呢?

带着这个疑问,他试探性地问小玲:“告诉我,你们是学生吗?”

小玲点点头,微笑道:“先生知道香港大学吗?这位捷克妞是我的同学,放心,我们包您满意。但希望您别太为难我们就是。”

辉少这才明白陈天正对待他这个贵宾真够意思,居然叫两个学生妹来服侍自己。

大哥,辉少谢谢您的好意,我一定好好享用她们!

辉少改为一手揉着捷克妞的酥胸,另一手玩着小玲的娇乳,轻声道:“你也是**?”她红着脸点点头,说:“先生,等会对我们温柔一些。您是贵宾,不要向老板说我们的服务不好。”

辉少故意使坏,说:“要是我说不好,你们会怎么样?”

小玲说:“那我们的**红包就只能减半了。所以,先生,求求您了,一定要说我们好。你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一定要说我们好!”

辉少点点头,说:“那你们就拿出实际行动来,好好服侍我,只要把我伺候得舒服了,一切好说!”

捷克妞立刻说了几句捷克语,小玲立刻翻译道:“她说没有问题,服侍好先生是我们的职责,请您放心。”

辉少满意地笑笑,左手搂着捷克妞,右手抱着小玲,左一口,右一口地亲着。两个妞微笑着替他洗浴。三人光溜溜地泡在大浴池里,辉少不停地吃她们的“豆腐。”他还分别让两个妞坐在浴池边,敞开双腿,他仔仔细细地借着灯光观察她们的**处。不出所料,果然两个都是处子之身。难得啊,在这种场合还有处子!

辉少是一个风月老手了,一般的非**要在他面前故作清纯是行不通的。他能轻而易举识破非**的伎俩。他叫小玲打亮灯光,他要亮着灯行事。小玲有点为难,说:“先生…这灯还是原来的好…”

“少啰嗦!老子不喜欢暗摸摸的,我要亮着灯将你们**!”

小玲哪敢得罪辉少啊,只好将昏暗的灯光灭掉,改成日光灯。这屋里有两种灯光,暗的和亮的。辉少决定亮着灯和眼前的两个**行事,谁叫他是爷呢?

他是爷,是她们的爷,他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她们都必须一一照做。

捷克妞也知道客人的意图,主动替他擦干身子。辉少微笑着拥着她来到床边,这浴室有床的。这房间本来就是留给客人和美女行事用的。至于洗浴、蒸桑拿等,都是附属服务,主要的服务就是让客人和女人“**。”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捷克妞开始骑在他身上替他按摩放松起来。小玲替他开了瓶饮料,插上吸管,送到他嘴边喝。

这他妈是爷过的日子啊!真是舒坦!

辉少不急着和两个漂亮女人行事,因为她们就是他的,他一点都不急。倒是两个女人相当知趣。捷克妞替他按摩时,不停地用柔软、硕大,圆滚滚的胸脯子摩擦他的后背,小玲主动吻住他的嘴唇。良久后,捷克妞用大大的,但极其性感的小嘴吻着他的全身:头部各器官、他的胸膛、脖子、腿、每个脚趾…最后,捷克妞跪伏在他的双腿间,一手握着他的**物,一手揉着他的**物附属两物,轻启朱唇吞裹起他的**物硕大前端来。小玲则始终和他亲吻着,她的酥胸和两腿间的春光被他不停的抚着、摸着、戏弄着。

捷克妞嘴大,用力地吮吸着嘴内之物,恨不得将其吞进肚中。辉少也不停地指示她,让她尽可能含深点。洋妞就是洋妞,的确很敬业,一个劲地自己玩起**来,直到辉少的整支**物全部进入她的嘴内和喉部,只有两圆圆的附属物尚在她的红唇边。

辉少被捷克妞弄地差点“崩溃”,但他还是忍住了。洋妞一脸通红,嘴里闷哼着,臻首起伏着。一小股香津溢出她的嘴角,细细地淌过男人**物的身子,他开心极了。

接着,他让小玲用唇舌服侍他,和捷克妞接吻。小玲虽然也很敬业,可怎么努力也没用,他总有半支**物露在她嘴外。辉少故意挺挺身子,以便**物进入她的嘴内多一点,可是她却轻轻咳嗽起来,有点吃不消。

辉少决定先将捷克妞**,再将小玲“**。”因为他没有玩过洋妞,决定先从洋妞开始。他示意小玲在一旁进行自我表演,也就是她自己暂时和自己玩,他一心对付捷克妞。因为分身乏术,他只能采取各个击破的方式。各个击破,就必须有先有后,他把捷克妞先“正法”再说!小玲听从男人的指示,一手抚着自己的酥胸,另一手轻抚自己的两腿之间,她将一个手指轻轻嵌进自己的**窟内…

因为面对洋**,出于对处子之身的尊重,辉少让捷克妞躺好。他骑在她身上,手握自己的**物,用**物的前端摩擦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红唇、下巴…当他摩擦她的红唇时,洋妞知趣地伸出舌尖轻扫他的**物前端,尤其是“眼睛”处。

他心里感叹道:一个洋**居然懂得这么多取悦男人的功夫,真是有意思。不过为了钱也不奇怪。洋妞和小玲身价这么高,相信她们的“**红包”一定很大——能得到很多的报酬。

他的**物前端来到她的硕大酥胸时,她立刻用两手将其裹进胸沟之中。在她长时间的“热狗肠”式的服务下,他决定将她**。还是出于对**的尊重,他先将她的两腿间先用唇舌伺候一番,还有那敏感的菊花之处。

捷克妞感觉挺舒服的,因为客人对她并不算粗鲁,因为心里挺开心,还感到有一点点的舒适之感。直到突然感到似乎有种东西在慢慢撑开她的身子,她才知道真正的“游戏”开始了。不错,辉少正手扶自己的**物,慢慢将其推进她的体内。

他动作还是很温柔的,觉得挺有成就感。因为身下的洋妞不论样貌、身段,还是气质都可以用佳人来形容。应该说,她不亚于凯萨琳,或者说这两个洋妞都是极品。可凯萨琳不是他老婆,他不敢这么对她。当然,身下的洋妞也不是他老婆,但他却可以这样对她。因为身下的洋妞是出来卖的,此时此刻正好卖给他,他自然可以理直气壮地这样对她了。

他慢慢地将身子向她的体内推进。慢慢地、慢慢地,终于在洋妞“啊”的娇声中,两人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了一起。

好紧、好窄、好暖和!不仅如此,还好有成就感!

也许是头一次和洋妞**,他感到一种由衷的自豪感!捷克妞的**物紧紧“吃”着他的一整支“小少”,皱着眉头,鼻尖沁出细细的汗珠。她轻声道:“NO…NO…”辉少笑笑摇摇头,觉得这洋妞有点搞笑。

你自己出来卖,还总是说“NO。”幸好我是一个好说话的人,看在你这洋美人长得不错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否则,你的**红包就要减半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辉少也一样。因为身下的性感洋妞是处子之身,所以他比较温柔地对待她。他轻轻地起伏着身子,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酥胸。

洋妞默默地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痛并快乐着的舒适感觉。她微微娇喘着,口中渐渐说起一些让辉少听也听不懂的话语来。

辉少时不时地也稍微用点力地沉下臀部,让洋妞“哦”的几声,身子颤抖不已起来。他感觉挺好玩的,就渐渐地加大挺身的力度,让洋妞叽里咕噜地说话起来。他让小玲给他翻译,小玲轻声道:“先生,她说的我也听不懂。大概是让您轻着点吧。”

辉少微笑着点点头,轻几下重几下的耍起身下的捷克妞来,不停地将她两腿间溢出的春水儿抹到她的酥胸上。她的胸脯立刻有一点点血渍,淡淡的、湿湿的。他明白这是洋妞初经人事的缘故。

女人嘛,总要来这么一遭的。只不过,这个洋妞居然是**,真是有点出于意料。

想到这里,他立马变得兴奋无比,随即大力地拉起身子来。洋妞耍着秀发,性感的大嘴张开求饶起来。

“NO…NO,NO…”她叫归叫,可辉少哪里管她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