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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找了个亭子坐下,方氏又传授了一些对付婆婆的方法给袁瑜蓉,无非就是顺着点,哄着点,阳奉阴违着点等等家有财妻。又说了些劝解宽心的话,媳妇熬成婆,每个媳妇都要经过这么一遭的......

袁瑜蓉毕竟是没有和婆婆正式开始交锋,这些听着有些不以为然,尤其是那阳奉阴违,觉着是在是有够虚伪!但是她也不是小女孩,虽然不以为然,却也知道,这真的是道理!

中国人重孝道,孝顺孝顺,只有顺,才是孝!所以,不论父母说的对不对,但凡是孝顺的人,必定会遵从,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就算是几百年之后的二十一世纪,那婆婆和儿媳妇斗得凶的,你看吧,中间都夹着一个孝顺的儿子。

而婆媳斗也是中国人特有的,带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你是看不到那美国人婆媳斗得不亦乐乎的,为什么?十几岁孩子就出去单过了!家里人各过各的,怎么会有婆媳斗一说?

而婆媳斗也是中国最古老的娱乐活动之一,经过几千年的发展,繁衍出了宫斗、宅斗、家斗等等各种新名词,不过总的说来,还是婆媳斗,女人斗家有财妻!

袁瑜蓉边听边想,突然觉着还挺有意思,不由得也肚子里暗自的笑。

方氏说了半天,看她还面带微笑,却毫无谨慎,不由得也心里摇头。弟妹还是小哇......

她说了半天也渴了,就招呼亭子外面的丫鬟:“春桃,去泡茶来,在端些果子。”

春桃急忙上来两步,笑着道:“回禀奶奶,秋梨已经去准备了。”

方氏点了点头,然后,都看到那边的荷花池边转过来几个人,往这边而来。春桃仔细认了认,有些疑惑的道:“奶奶。好像是......七爷的姨娘。”

袁瑜蓉也看到了,暗自佩服香梅猜的准。看了看香梅和香菊,两人都往那边看,香梅还上来福身询问:“七奶奶,是云姨娘她们呢。看着要过来呢,用不用......”

袁瑜蓉去看方氏,笑着道:“怪烦的。要不叫她们别过来了?”

方氏睁大眼看着那几个人,心里正在奇怪,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听她这样说急忙道:“还是叫她们过来吧......”她转过头看袁瑜蓉:“弟妹,该给她们的脸。咱们一样不少全给她们,气度咱们正室要摆出来。别叫她们背地里说咱们小气。但是规矩也要拿足了!”

袁瑜蓉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其实她有事请教,怎么会不叫她们上前!

只有云绮妍自己,那个柔儿已经不见了。

方氏睁大眼睛看着她走过来,心中吃惊,因此使劲的眨眼睛,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将近前的云绮妍再次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云绮妍已经上前万福:“妾见过二奶奶、七奶奶。”

方氏没有做声,袁瑜蓉便道:“只有你一个?那两个没和你一起么?”

云绮妍轻声答道:“她们回去了。”

方氏看了袁瑜蓉一眼,暗自的叹气摇头。看向云绮妍,脸上再无一点笑意,声音冷硬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打扮?”

云绮妍可能还等着人问呢。福了福身正要说话,方氏已经厉声道:“还不回去换了!丢人现眼的还敢在园子乱转!眼里有没有你们奶奶!”

云绮妍咬住嘴唇。憋着气低声答了一句:“是。”转身走了。

方氏看着她走远,这才转过来看袁瑜蓉,袁瑜蓉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讪笑了一下道:“今早上......就这样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没想到竟然这样穿着逛开园子了......”

方氏想了想,问道:“弟妹不知道她这样打扮什么意思?”

袁瑜蓉点点头:“按理说一个妇人这样打扮实在是贻笑大方,可是这个云姨娘......我真的有点闹不明白......”

“若真的是妇人,就算是在不要脸的女人,也不会重新打扮成姑娘的样子。”

袁瑜蓉顿了顿,看向她:“嫂子是说......”

方氏却在想别的,点头道:“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袁瑜蓉立刻问道。

方氏摇头道:“她这是在逼你呢!七弟成亲后是不是......还没有去这个屋里歇宿?”

袁瑜蓉脸蓦地红了,支吾道:“可能......没有吧。”

方氏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可能!成了亲和你一个屋子住着,你能不知道?”

袁瑜蓉只好红着脸点点头,不过心里嘀咕,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她们进门早,曲瀚文纳了她们,自然是已经去歇宿过了,再说,晚上不歇宿能说明什么?真的要是想......什么时候不行?立夏那天,大家看着戏,曲瀚文不是去ooxx过了吗......

方氏却继续语出惊人:“这就是了!这个姨娘这样打扮,是逼着你开口,叫她和七弟圆房呢!”

袁瑜蓉猛地睁大了眼看着方氏,犹豫了半天才道:“怎么可能......”

方氏看她吃惊,叹口气道:“七弟是个明白人呢!虽说是先纳了妾,但是没有和她们圆房,是给弟妹脸面,也不助长她们的骄气,免得你进门之后拿不住她们。她们自己也明白,这才忍到现在。可能是觉着这么长时间也忍得够了,今天这个这样打扮,就是叫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还是个闺女。你身为正室。不安排她们和七弟圆房,是说你妒呢!这和指着你的鼻子说有什么两样?叫所有的人都看你笑话!”

袁瑜蓉听她的话觉着很有道理,但是还是很吃惊,之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她一直以为,曲瀚文是和那几个都......猛地听了这个,心中真的是有点甜酸苦辣什么都有。但是心却又开始飞扬,她自己都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中的那份喜悦......

她咬住了嘴唇,脸也开始发烧。低下了头。

方氏看她这样更是着急,正要说话,她的丫鬟秋梨领着几个小丫鬟端了东西上来,她只能先闭住嘴,等着她们将盘碟一一摆在石桌上面。

袁瑜蓉现在也能想通整件事情的经过了。看今早上的情形。显然她们三个是约好了,一起恢复姑娘的装扮,趁着过来给自己请安的由头家有财妻。逼着自己能当面说出她们和曲瀚文圆房的话来,或者列出时间表。可是没想到事情并不顺利,立春首先就做了叛徒,闪了另外的两个。而自己也并没有如她们所愿,当场的表态。那么接下来在园子逛叫人都看见。也是约好的,只不过,柔儿气怯,又退出了,只有云绮妍一个人坚持到底。

丫鬟们将茶点摆在石桌上,又给袁瑜蓉和方氏一人摆了一个小青花瓷盆在旁边,上面搭着雪白的绫帕。方氏令她们退远一点,便道:“这些姨娘真的是可恶至极!竟然用这样的手段逼迫你,七弟若是对她们有心,必定是早就去了的!”她摇头:“长房那位三爷。成亲前儿子都有了!一个妾生的,一个通房生的!”

袁瑜蓉咬着嘴唇道:“那我......现在该如何?婆婆若是知道了......”她突然的顿住了,云绮妍敢这样做。难保不是曲二太太的授意!

果然方氏道:“这个妾这样大胆,也未必不是......”她没说完。这话没法说出来,想了一会儿,才道:“弟妹,若是这样硬撑着,对你也没有好处,而且婆婆那里也不好一点面子不给的。你便安排了她们几个和七弟圆房便是,不过现在你是最关键的时候,要在这个时候掌控好,今后就还是你的宠爱多......”

袁瑜蓉觉着这话好刺耳!虽然方氏是好意,但是......她心里叹气,夫妻到底是什么呢?不是最亲近的人吗?怎么还这样算计来算计去的?可她也明白,只要是能纳妾的年代,夫妻就是这样的......

“你那边是三个,你要均分她们的日子,叫七弟跟她们在一块儿的时间一样多,当然,一个月里有二十天要在你这里的,这样七弟和你时间长,自然心也不被拉走。你放心,现在你还是新婚期,就算是她们在七弟耳边吹枕头风,毕竟七弟还要给你面子,不会任由她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方氏还是热心的絮叨的说着,袁瑜蓉的心却已经飞的远了......

曲瀚文也不是不明白云绮妍她们换装的意思,不过确实也没时间和她们几个小女人斗心眼,他还有正事要办呢!

先去了茶叶铺子,张普果然在等着,看到他来,依然是上前迎接,坐下之后就问道:“东家,若是奶奶觉着我掌柜做的不好,我情愿......”

曲瀚文急忙的哈哈笑着打断他的话,拉着他去后面坐下,笑着道:“七奶奶不是因为那个,她呢,还是小女孩儿的心思呢!得了这个铺子,自然是想在老爷太太面前挣个脸面,所以看重头一个月的结余。哈哈,别放在心上,昨日回去和我也说了,是她叫张掌柜的为难了。”

张普原本也是这样想的,这会儿就点点头笑着道:“奶奶原是和我说过的,但是生意来了,我也是......”

“没事没事!别提这个了!我还想说说这个铺子的事。”

张普急忙道:“铺子有什么不好么?”

曲瀚文笑着道:“没有,很好!咱们做生意的人,不看那些虚的排场,只看生意好坏!实在是我之前太过于注重格调,没有想明白,那穷人也是要吃茶的呀!现在这样很好。”

张普松了口气,笑着道:“这还是奶奶的功劳呢。”

曲瀚文一愣,道:“怎么?”

张普就将袁瑜蓉那天过来没有下车,在胡同口做了一天市场调查,回来商量着卖一些便宜茶叶的经过讲了。

曲瀚文听了若有所思,这样看来,蓉妹妹倒是对做生意有些想法......

张普道:“今日酒楼的货交了,剩余的银子也收回来了,我还想着,能不能在多进些,这个月看来,情况实在是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好些。”

曲瀚文却明白其中的原因呢!那酒楼大批要货,是收了自己的定钱,而自己却不是真的要办什么酒席,而是......

他急忙的咳嗽:“还是稳重些吧,那酒楼突然大量的要货,还是有偶发的原因,可能是他们有了大宗生意,不敢保证下个月还有,还是按照咱们这个月零售的量来进货,不过我倒是觉着,茶叶的品种可以多进些,还有中等的茶叶也可以进些,酒楼也有尊贵的客人不是?那些人他们是不会给上孬茶的!”

张普点头:“也是,这个月就按这个办!对了东家,那个马九爷为了川茶的事,可找了您一个月了,我这儿都来了好几趟!”

曲瀚文点点头:“我知道,不过暂时顾不上他,我在酒楼定了桌,想宴请咱们茶行的几个会长老叔。前面咱们家不是出了次事么,全靠这几位老叔周旋才过了关,一会儿你和我一块儿去。”

张普问道:“是不是那次茶叶的以次充好?是谁动的手脚?”

曲瀚文摇摇头:“还是不知道呢,没想到咱们家也能中这种暗算!”

张普道:“那个马九爷,东家就是不收他的川茶也没什么要紧的,得罪他也没关系!他做生意的那些手段我都清楚,更别说咱们家那几个老掌柜了!不过他最近倒是收了个能干的人。”

曲瀚文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姓宋?”

张普立刻点头:“不错!原来东家已经知道了!”

曲瀚文道:“我只是知道姓马的收了个年纪大的伙计而已!怎么,这个宋宪博很能干?”

张普想了想点头道:“反正不是省油的灯,咱们斜对面的那个铺子,现在已经叫他盘下来了,也是做低价茶的生意,我去顺德楼谈生意的时候,顺德楼掌柜的说,生意已经给了他们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