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这明显是踩在了老虎的尾巴上了,只见陆少二话不说直接就像拎猴子一般噌噌噌的拎到了客厅,还顺便将卧室的门带上。

时子瑗看了远去的声音,娇红的脸也渐渐的正常了起来,这个约翰简直是不想活了,直接敢来打扰。

她和陆羽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两情相悦下发生的事情很正常,她很清楚陆羽对于这事情的**有多高,可现在被打断,那罪魁祸首肯定得脱层皮。

而被拎到客厅的某人确实是后悔莫及了。

陆羽虽然不喜欢整治人,但是对于侵犯他xing福的人绝对是手下不留情。

此刻的约翰被陆羽反手也抓牢了,而且陆羽还顺便就将放在桌上的剪刀给拿了出来,要做什么…那是显而易见。

在约翰的无效讨饶下,不过五分钟,约翰那头特有型的发型已经变了样,比鸡窝还鸡窝。

可即使是这样了,陆少的气还未消,又恨顺便的朝着眉毛出动,‘咔咔’两声,约翰的眉毛已经‘溃不成军’,如同一锅鸟坨,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好了,自己去照照镜子,还有什么不满的,和我说。”

陆少说得那个漫不经心,再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剪刀。

某人苦着脸忙冲到浴室,不意外的听到了震响整座房子的叫喊,“啊——”

正欲酣睡的时子瑗听到这声凄厉的叫喊浑身打了个寒碜,一翻被子闷住头,睡了。

在天际泛白时时子瑗就醒了,可陆羽比她早了一步,等她下客厅,陆羽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早餐,是平常的稀饭和一些搭配的小菜,营养不失,吊人口味。时子瑗也被勾起了食欲,话说,她都一年多没吃到陆羽做的菜了,甚是想念,而且因为昨晚闹腾,她早就肚子饿了,吃起来那个香啊。

可约翰就没这个命了,一向自以为傲的脸庞却因为陆羽这样的‘惩罚’而让他缩在了房间不敢出来,但是肚子里响起‘咕咕叫’的声音却提醒着他必须下楼出丑的事实。

吃饱的时子瑗终于想起了这房子里还有一个人,不禁问道:“哥哥,那个约翰呢?昨晚上你没把他怎么着吧?”她的脑子里想起了昨晚那声凄厉的惨叫,约翰估计凶多吉少了。

陆羽嘴角上扬到一定的弧度,似有若无的扫了下楼梯口,再回视看着时子瑗回答:“瑗瑗,怎么吃饱就行,约翰那小子,饿不死。”

他就是要让约翰这小子长长记性,这小子被宠溺惯了,竟然敢打扰他的好事,明明昨晚那雷声不大,还敢来敲他房门,这不是找抽是找什么。

站在楼梯口自以为隐蔽得很好的某人浑身打颤,纤长白皙的手,一只按住了眉毛,一只将头上戴着的帽子压紧,心里期待着下面吃得正欢乐的两人赶紧出门。

天不遂人愿,陆少的‘惩罚’还未过期。

时子瑗和陆羽两人吃完了早餐,却正襟危坐的看起了电视剧。

这其中的滋味,只有约翰自己知道,而且看着那引人食欲的早餐,还是陆少做的,他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陆少做的饭菜啊,他只吃过那么一回,一直都回味无穷的。

想到这,他的嘴不由舔了舔,那眼神就没有从那稀饭和小菜中移开过,这就是‘画饼充饥’,或者说在‘望梅止渴’。

不过幸而陆少有分寸,观察到某人即将要崩溃之时,拉着自家媳妇的手出门了。

被解放的某人终于喜极而泣,‘蹬蹬’的下楼,不顾还没刷牙、洗脸,就大块吃了起来,饿死他了,天杀的,他再也不想去惹那个陆少了,可是…他想惹陆少他家媳妇,谁叫她叫他小金。这就是明显吃亏还不长记性的娃子,还有得苦来吃,他难道还不了解,与其说陆少是为了他自己,还不如说陆少是为了他家媳妇才那么狠对某人的。

正饿饥着吃得欢乐的约翰哪会料到陆少还有后招。

“哥哥,你怎么不早说要去吃西餐,还让我回来换衣服。”

这是时子瑗的声音,可绝对没有半点的抱怨。来不及走的某人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从门口缓缓走进,还必须得听到时子瑗大惊失色的失叫:“约翰,你的眉毛…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说着的当头她就把眼神移至陆羽的眼球。

她是想倒回来看约翰到底被陆羽怎么的了,可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奇观,简直比世界八大奇迹还更加奇迹。

约翰羞恼难当,猛然低头,然后以一百米加速度朝着楼梯口跑去。

时子瑗也终于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

陆少很自觉的帮着她揉那笑得抽筋的小肚,还顺手倒了一杯水拿到她的嘴旁,“好了,笑够啦,喝口水歇歇。”照顾还真是周到,其实要不是他定力还算好,他也很想笑自己的杰作。

最终的结果就是约翰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了,经过时子瑗的七请八请才慢吞吞的出了房门,看他的眉毛已经被眼镜给遮挡住了,头发自然是帽子盖住了,咋一看上去,没啥变化。

时子瑗忍着想要大笑的冲动,带着他去了理发店,剃了个光头,还算可观;但是眉毛却无济于事,全剃了就没法见人了,可不剃也没法见人,两权衡下约翰舍去了全部的眉毛,曰:以后会长出来的。

在这过程中,陆少全程陪同,一路上即使约翰想要使坏也没地使,可不知道如果他使坏了,那么他的下场绝对比现在要惨兮很多很多,因为陆少对媳妇的宠爱程度堪称世界第一。

约翰以为他的精神已经受到了伤害,那么物质就可以免了吗?

no,no,no…那是明显不可能的。

约翰这厮家里多的就是钱的,全球各地都有他家族名下的分店,这上海经济发达的地方,那是自然有的。

说实在话,时子瑗不缺这些金银财宝,但是…可以到约翰身上谋取一些互相互利的事情,比如说…合作。

时子瑗的速度很快,拥有‘皖金’股份算是半个老板的时爸那里金子颇多,但是销售领域却是泛泛的,没涉及太广,导致了发展在这些年慢滞了下来,有了这个机会,时子瑗已经获取了‘皖金’的合作权。

时爸的这家金矿在约翰的眼里其实啥都不算,约翰的家族里是哪个领域有金、银、珠宝、钻石…等等的场地都拥有自己的开矿之所,是自给自足的,压根就不需要从别人那里买原材料来加工。

虽然有陆羽撑腰,但是时子瑗还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将约翰的心情摸好之后,便开始了‘游说’。

“约翰大哥,您觉得我对您老怎么样?”半眯着眼的神情,明显有事,而她就是想让约翰看出她有事出来,顺便还坐近了约翰几厘米。

这么‘亲切’的话,让坐着正津津乐道看着电视剧的约翰差点就摔下了沙发,然后退离她几步,谨慎道:“小瑗瑗,你在打什么主意?”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在厨房忙着做菜的陆少,想着等会又有美味佳肴吃,心里就特别的爽快,这日子才是人过的日子。

也不怪约翰那么谨慎说话,他是不仅自恋也是个吃货,对陆羽的饭菜没一点抵抗力,他算是在这次教训中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陆羽对他家小未婚妻的占有欲太高了,所以他要时刻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而这个安全距离,就是在陆少不会拿冷眼扫他的距离。

时子瑗对他的动作视若无睹,随手就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资料,拿到了约翰的面前,脸颊上漾出淡淡的梨涡,“约翰,你看看这份资料,你考虑考虑和我合作吧。”

都那么熟了,她就不客气的开门见山了。

约翰这才恢复正常神色,盯着时子瑗的身躯,慢慢的接过那些资料,然后才低头翻看,过了约五分钟,便回道:“小瑗瑗,你这是…打算来到我这分羹?”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陆少的小未婚妻是有两下子,还调查了不少他家族的事情,可是她提出的要求,却不能轻率做决定的,私底下的关系他分得很清楚,拿到台面上来说,是不同的。这两者之间,他从来分得很清楚,何况,现在他家还不是他做主的时代。

时子瑗低低笑了起来,眼角上的眉梢更是舒展了些,她若是没八分的把握也不会来和约翰谈这合作的事情。

“约翰大哥,据我所知,你家族的公司在金、银、铜这三方面的开采都有局限性的,就短期时间看是看不出什么的,但是长期看来,却是致命的一击,虽然不足以让‘kaer’受到重创,但是却会让旗下的员工失业,这样一来,不仅是钱的问题,而是信誉问题了。

还有,在前段时间印度尼西亚那边因为地震,导致了多处矿地不能采矿,想必‘kaer’很需要其他地方的矿产来补足这个地方的缺陷。当然,‘kaer’可以去找寻另外的场地,但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的话,那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时子瑗分析得条例清楚明了,别看这次约翰似乎是真的来专门看陆羽的,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来找寻另外的开矿通道,可似乎约翰并不知道她家就有,所以便有了这出毛遂自荐。

约翰听完时子瑗这番话,震惊是必须的,他承认时子瑗说得很对,他确实是来这中国寻找开矿地的,欧美那边急切资源,‘kaer’必须要有新生的地道,要不然,就损失了这个赚钱的机会,也可能会被对手打击。

时子瑗家有矿产他是不知道的,他没去特意调查过,因为那是不被允许的,要是被陆羽知道了,那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有影响,他可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和陆羽闹得不愉快。

他微微淡笑,似乎撇开了那些痞性,微微仰头,朝着时子瑗不松不紧道:“小瑗瑗,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必须的理由接受你家的矿产作为我‘kaer’的原材料。”

“约翰,这你就不用为难了,因为我也同样得到了‘kaer’要面对市场进行竞争,只要‘kaer’给我们‘皖金’这个机会,那么我们就会尽最大的努力得到这个合同。”时子瑗自信满满。

对于时子瑗的自信,约翰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因为就单单时子瑗和他谈合作这一项目所做的这些准备就说明了时子瑗这个人确实有头脑。

她这么一说,他也不必为难了,既然本来就要招合作商,如果她有实力,那么,也是一桩美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想必小瑗瑗又必胜的把握了,那我就拭目以待咯。”他还真想看看这丫头有什么实力,毕竟据他刚才看的,‘皖金’最多只是一个省的跨越距离而已,而其他还有的竞争合作商可不止是省,而是跨区的,甚至于可能还有跨国的。

时子瑗当然没天真的认为就凭陆羽这层关系约翰就会答应和她合作,可以争取到竞争的机会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就谢谢约翰你啦,我让哥哥去多做两种你喜欢的菜。”她要赶紧去告诉陆羽这个好消息。

好吧,约翰看着那欢快着进厨房的时子瑗,心里也不由欢乐起来,因为他即将多吃几种他喜欢吃的菜了,这机会真的求而不得,再这样下去,他还真不想离开这里了,天天有这么好吃的,他根本不想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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