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墨来到了离乐家村不远的一个书院,门牌已经破旧的辨识不出上面的字来。

小院还和以前一样,墙角一丛瓜藤,上面还吊着几个嫩嫩的角瓜。

“您找谁?”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正拿着笤帚从屋里出来。

“我来找先生,我是他的学生。”

“哦,先生去找老友了,您等一会的,大概傍晚就能回来。”小童子忙放下笤帚引着乐墨进了屋。

屋中的摆设还和原先一样,自他考上童生的那年,书院就没再招学英雄联盟之异想国全文阅读。

“先生,您回来啦!”小童子快步迎上去搀扶。

那老者七十岁左右,头发已经完全白了,脸色有些微红,看样子是喝了酒。

“今天喝的可真是畅快啊”

乐墨闻声,出了屋,“先生”

那老者先是一怔,眼中带着说不清的情绪,但可以看出是异常欣喜的,只是在强压着感情。

“子轩来啦,你可是好久都没来了。”

乐墨扶着老人进了屋,“子轩有愧,不敢来见先生

。”

老者拍了拍乐墨的胳膊,“能来就好。”

“学生近来有些疑惑,需要先生教导”

“一切在于心,跟着心走就是了。不管是你当初的抉择,还是现在的困惑,为师相信,你都能够自己把握。”

夕阳西下,村落被染上了流红。老者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在那一片红晕中。浑浊的眸子却带着清明,子轩,你终究还是会踏入那纷乱凡俗。转身,拄着拐杖,进了院子。

宝儿等了一下午,乐墨还是没回来。无聊的拿起毛笔画了一只q版的豆豆,画着画着又把头变成了乐墨的。哈哈,你个讨厌的家伙。把画贴到了门上,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乐墨还未到院子里就喊起了宝儿,推了门没推开,揭下了那张画像。

“宝儿,相公有这么丑吗?”挑着眉冲着里面问道。

宝儿可不搭理他,继续画着衣裳,把一些现代的元素都很好的融合到了里面。

“啊!你怎么进来的?”看着那突然出现在一旁的脑袋,宝儿毛骨悚然。

乐墨伸手将毛笔放回了笔架,从后面捆着那个小女人。只是才走了半天而已,可心里还是时不时的记挂。

“宝儿自己在家都干了什么呢?”

“喂兔子”

“哦,还有呢?”

“喂豆豆”

“有没有想相公啊?”某男满是期待的神色。

“为什么要想你?我有小白和豆豆就够了。”

某男有些不高兴了,揽在某女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相公就这么没地位?”

“相公有什么用啊?”某女没有所觉

“很好,看来为夫的地位有待提高,那今晚我们就吃兔肉吧。”某男浅笑着撩起了袖子,向砧板走去,拿起了菜刀。

“哪来的兔肉?”习惯性的问道。

“咱家不是有只大白吗?”乐墨话音未落,某女立刻就跳了起来。

“乐墨!”

“哎,相公在呢”某男勾着唇,拿着菜刀在水缸边上磨了磨。

某女要炸毛了,站到了乐墨面前,直直的瞪着。

乐墨扔下了菜刀,直接将某女抵到了墙角,狠狠的攫取着那甜甜的滋味竞武王座。某女心里竟然是欣喜的,霸道的男人,我喜欢!二不二?

吃饭时,某男心情异常的舒畅,满眼笑意。

“你还要不要吃饭啦!看什么看!”宝儿直接夹了一大块的肉塞到了乐墨嘴里。

乐墨笑而不语,看着女人脖子上那片片桃花,满是成就感。

明香酒楼,天字阁内。

“有消息了吗?”

“我们在附近都打听了,还是没有。”

“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是,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慕容昱看向浓浓的夜色,只要你还在人世,我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自上次的围堵事件之后,那些人安分了不少。宝儿跟秀秀学了好些日子的针线活,绣工那些的宝儿就不考虑的,那些真的不是段时间能够掌握的。做衣服就不同了,只要知道基本的裁剪、缝制、也就没什么大问题。

刘氏好些天都没出门了,上次的偷钱一事她还没想明白。自己明明只拿了二两,可最后还赔上了自己全部的私房钱

。那个女人就是魔鬼,她不敢再去轻易招惹了。

“翠花,你在家吗?”陈氏拿着一个绣筐,进了院子。

“姐姐啊,你坐。”刘氏没了往日的欣喜,淡淡的回应着。

本以为陈氏可以把那个厉鬼制服,可到头来,陈氏也不是对手。她还能指望她吗?

见翠花的反应,陈氏也有些感觉。“哎呀,妹子,我今天就是想找你说说话来着,你看,我没做过男孩的衣裳,想来和妹妹请教一下。”

“哦,你等一下,我去拿绣筐啊。”刘氏挺着肚子进了屋。

陈氏小小的眼睛闪着光,上次吃了那个厉鬼的亏,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如果再有一个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合计。上次那些女人都怕了,不敢再攒都自家的男人了。可她不怕,她一定要好好找把柄,一定要治治那个妖精!

“唉,你说乐墨家的可真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啊,你看上次那铮铮的劲,把男人都说的像见鬼了一样。你说,她真的是人吗?”陈氏看着刘氏的脸色,轻轻的唠着。

刘氏不吭声,理着手里的线,拿针捋了捋头。陈氏呵呵的笑着,“哎,你看这样缝行吗?”

“男孩的架子大,留的宽一些,穿着也松宽。”刘氏给陈氏比划着。

“哎,好嘞”,陈氏见刘氏开口了,心思又起了,“我娘啊上次给我送来了好几块细棉料子,我想我家孩子也穿不完,我就给你也拿了一块”说着从筐底抽出一块叠着的料子递给了刘氏。

“那,那怎么好意思,”刘氏嘴上虽这么说,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料子,伸手接了过去。“这布我还没见过嘞,摸着真软,只听说人家城里的小少爷才穿的起。”

“那可不,我娘疼我,想着给外孙备着嘛,可花了不少银子呢!”陈氏瞅着刘氏那爱不释手的模样,心里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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