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汲县十几公里处有一个名叫前太公泉村的小镇,崇岗?岩,林木丛茂,有泉?然,正位于高山秀水之间,传说乃是上古神人姜子牙姜太公的故居所在,村里有太公泉、太公庙、太公祠、太公墓,乃是全天下吕姓子孙祭拜先辈的山门所在。

村中大部分的百姓都是姓吕,虽然在两千年初再次举办了华夏卫辉首届太公文化节后,鉴于此地日渐繁华,政府也再次设立了专门的管制机构,但是在实际上真正能够做主的还是村中的吕家家主**。

作为华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虽然吕姓氏族自太公吕尚之后陆续分迁到各地在不断的繁衍发展后形成了各自独立的一脉,但作为吕姓的发源之地,全天下的吕姓宗亲依然对几千年坚守在始祖身边的这支上古遗民颇为尊重

尤其在国家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华夏国力不断的强盛,越来越多漂流在海外的吕姓子孙前来此地拜祖归宗,使得作为吕家家主的**结交了各方的不少势力,虽然吕家子弟在村中并没有担任什么明面上的官职,但在**的长期经营之下,常做善事的吕家在豫北一代的影响力十分之大,使得临近之人再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后不问政府先问吕家,俨然已成了此地一个不为人知的土皇帝。

月夜风高,此时已近深夜,村中的人们在经过了白天的喧闹之后也渐渐归于平淡,在家家户户的灯光暗去之后,天地之间彻底回到了一片黑暗的世界。不过从村落的西门向南延伸出的小路之上,位于村中最高处的吕家族长的家门之内,此时却完全与村中的阴暗冷清不同,此时灯光通明、人声鼎沸,两者对照之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山本先生,现在村中的村民也都已经睡去了,你还在等些什么?”如果让吕家的族人们看到,或许会及其惊讶眼前的一幕:一向习惯早睡的吕家族长**的房内,此时却是坐满了转着各色的人等,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有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矮个子黄种人,而他们心中一向高高在上的族长,此时却是连主座都没有坐上,拄着一根黑乎乎的乖张,恭恭敬敬的候在其中一个身着倭国浪人服饰的小胡子身下。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特别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中年人,此时的他坐在首席上眼睛直直的盯在**身前的那个倭国浪人身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爱德华殿下不要着急嘛,现在离天亮还晚,时间还充裕的很,咱们正好可以坐下好好的聊一聊。”那个叫山本的倭国浪人显得十分的平静,完全不似眼前被他称作殿下的中年人那般着急。

但那个外国贵族却好像完全没有山本那般的闲情逸致,十分不情愿的举起茶杯和他虚敬了一番,一口气将满盏的茶水倒进了肚子里面之后,站起来说道:“我们狼人可不像你们这些个倭国忍者那般好耐性,快快把改办的事情办了,我还等着拿着圣器之后回去对付那些教廷的鸟人呢!”

“呵呵,既然狼王殿下这般心急,那我也不好意思太过做作了,这样吧??”那山本笑着轻抿了一口茶水后,对这身下的**说道:“吕族长,今日之事事关重大,村中近期却是没有生人来往吧?”

**似乎对山本对自己如此客气的态度十分意外,但还是不失礼节的行了一礼后,低头回道:“启禀山本大人,村中在几个月前边被我已闭门整修的理由给停下了一切对外工作,不过在昨日却是从首都来了一批学生们,说是来考察太公的遗迹,而且他们事先说好了一切都是按照野外生存生活而来,并不会惊动村里的修缮工作,所以我也不好拒绝,现在正驻扎在村外的半山腰上

。”

“哦,我怎么记得先前我和吕族长说的是半年之内不准任何外来人不如村中一步啊??”山本笑着将一只手搭在了**的肩膀之上,“怎么我的话,吕族长你都当成了耳边风不成!”他脸上虽然依旧是挂着笑容,但话语之间却是可见那冷冷的浓重杀意。

只听得一声响亮的“噶擦”声响起,**的肩膀却是已经被那山本看似轻轻而握的手掌给生生的捏碎,但**脸上却是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怨恨之色,当下便“噗通”一声给山本跪了下来,口中只是惨呼道:“山本大人饶命啊,山本大人饶命啊!不是小老儿想要这样,实在是现在政府的那些家伙已经对村里的势力不满,拉拢走了我吕家好一批中坚力量,小老儿能借着整修的名义以前封村了三个月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啊!而那些学生?”

等他说到这里,山本身上的那股杀意才慢慢散去,手掌轻抚了**的肩膀一下之后,将他给搀扶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忍的说道:“我说吕族长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老还怎么老是这样跪来跪去的,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搞这些个封建礼节好不好?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还以为是我们倭国又要与你们华夏共荣了呢!这事呢,我也能够理解,毕竟现在不是当年的一言堂了嘛。来,站起来好好说说,那些个学生们又怎么了?”

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疼痛完全消失了的**却是不敢像山本说的那般对他有任何的不敬之处,站起来又对着他鞠了一躬后,老老实实的说道:“那些个学生里面有一个好像是支那政府老领导的孙女,听说此次还是她特意请她的爷爷批示了之后才来的,所以陕西的支那政府对他们很是巴结,小老儿也是几番的据理力争之后才勉强说服他们不让进村的。”

“是吗?支那老革命的孙女?”山本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今后,顺手将茶盏丢到了地上,两眼中光芒一闪,对下面的一个黑衣人勾勾手指道:“流川,你去看一看我们那些个老朋友的子孙睡了没有,如果没睡的话你且送她一程。”

“嗨!”那个全身黑衣瘦小无比的流川也不犹豫,躬身接了山本的命令之后,立马就要转身离去

“先等一等!”山本却又在此时叫住了他,眼珠子转了转后,再次吩咐道:“只要让他们入睡就好,千万不可伤了他们,咱们这次的计划可是天皇陛下亲自吩咐下来的,容不得半点的疏忽。”

“嗨!属下知道了!”从那流川的口中挤出一句好似机器人般死硬的话语之后,只见那身影只是一闪,立刻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隐入那茫茫的黑暗中不见。

眼见在狼人一族中尚属比较罕见的遁法特技竟是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倭国忍者都运用的如此高超后,爱德华七世原本对倭国来人的不屑之情也随之消散了半分,当下也不显得那么着急了,极为客气的笑着说道:“贵国的忍术当真是精妙啊,即便是本王都不能轻易发现他遁去的痕迹。”

“呵呵,狼王殿下谬赞了,我等这不过是雕虫小术而已,贵族的战斗力在全世界内的同道中都是公认的强悍第一,我们却是远远比不上的啊!”山木轻拍了爱德华的马屁下后,挤了挤眼睛神神秘秘的说道:“而且此次咱们行动的对象,却是在那支那人心中占据神王位置的姜子牙的坟墓,那里面除了狼王殿下梦寐以求的圣器之外,却是少不得有一些华夏上古之时的神秘法诀,到时候狼王陛下拿去修炼之后,却是不知要比我等这遁法要高明出多少倍去啊!”

“哈哈哈,山本阁下说的极是!你且放心,但有我狼人一族在,绝对不会让你的计划落空便是!”狼人一族向来最是斗勇胜狠,虽然战力无比强悍,可惜因为没有相对应的法术在身,使得长期以来在欧洲黑暗三族中处于最低等,在与教廷的对战当中往往便是被当成炮灰冲在战斗的最前线上,用自己的生命来为那些个所谓高贵的黑暗巫师和血族争取机会。

而爱德华七世之所以让他儿子土豆修习华夏武术,也就是为了试验一下狼人在精通了华夏的武学之后能够达到什么成就。而经过了土豆这么久的练习以来,看样子那原本没有法术天赋的狼人不仅战斗力更加的强横,而且在生命力上也有了很大的提高,这些让爱德华七世更加深信想要提升自己狼人一族的地位的唯一办法便是借助华夏那神秘的力量,所以他才会在接到以前毫无联系的倭国人的合作讯息后,这么快的便决定了下来。

此时的爱德华七世完全沉浸在他脑海中所想象到的自己的族人在修习了华夏的法诀之后,是怎样的凌驾于黑暗巫师和血族两派之上,又是怎样的将教廷给完全的抹杀的情景当中,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旁山本嘴角上那丝若有若无的讥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