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伸手到自己的衣带上,轻轻一解,她的衣服敞开了怀,让宇文宪惊讶地看到他努力想要拉开她领口露出的白嫩突出的部位忽然跃然眼前,“濋,我……我要忍不住的……”

“忍不住还忍什么呢?”她诱*惑的嗓音却满是鼓舞,双手抱住了宇文宪忽然吻上她胸*口的头,浑身一阵轻颤,天哪……这个家伙……没有过女人也这么会**呀?

“濋……”他再不迟疑,手一下环上她的脖子后面,将胸衣的系绳一下拉开,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胸*前的蓓蕾露了出来,张开嘴急切地含在唇间,近乎折磨人一般地舔咬嬉戏……

“啊……嗯……”萧濋被他的耐心**所诱,本来她是挺烦感这种事情的,以前被迫跟宇文毓有过这种关系,当然……那个身体不是她的,他也是玩弄利用她,可是她还是曾经得到过满足,那种感觉她是有过的,所以她是容易被挑起激情的,宇文宪怜惜又耐心地对待她,他又是让她会依赖喜欢的人,萧濋真的动了情了,眼神迷离地看着这个俊美无比又有副精壮纯洁男人身躯的齐王,竟然冲动得无以复加,急切地回应着他的热情,手不觉抚上了他的衣服内,想要摸到他的身体……

宇文宪马上善解人意地将自己的衣服解开,甚至急于向她展示他的完美的身躯。

“宪,我……我等不及了……”她羞于开口,但是还是急切地说出了她的想往。

“我也等不了了,我还以为你还没到呢……”他喜出望外,抱起她的腰,急切地露出他的男人部位,在她配合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时猝然进了去……

“啊,疼死我了……”萧濋太意外她自己的第一次了,她把陈茜的第一次记得惨不忍睹,可是却忘记了她这副身子还没有过呢,即使宇文宪再温柔,她也会疼呀,更何况,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这样温雅俊逸的男人那里竟然……竟然比宇文毓更……她几乎承受不了地想要逃,挣扎着细柔的双臂想要摆脱他的占有,甚至趴起身,扭动着想要离开他,“不要,不要了,好疼呀……”

“濋,你别怕,我轻点……”箭在弦上,即使是他再疼惜她也不行呀,他们总是得有第一次,她难受,其实他也不好过呀……

“你……你欺负人,好疼呀……”她委屈地扁扁嘴,却不再挣扎,搂住了他的脖子,想想也是呀,替人经历过粗暴残忍的男人,自己还能碰到温柔体贴的男人,其实她也是幸运呀,想想宇文毓给陈茜的那差不多能要人命的**,宇文宪真是好太多了,她还是喜欢他这样不仅因爱才有性,还会疼惜体贴人的男人!

“濋,我会好好喜欢你的……”他垂下头,头上的汗珠因为隐忍而流了下来,让她忍不住忘记了自己的疼,反而体贴地抚上他的额头,可是她这一动作却让他沉在她体内的部位猝然一颤,“濋,不行,我得要……”他忍不住了,在她的惊呼声中忽然将她的樱唇狠狠地吻住了,急切地含吮嬉戏,身下的动作也随即接踵而来……

“啊……”萧濋搂紧了他劲壮的腰身,忍着痛配合着他的动作,可是他越来越猛的冲撞中,她却并不感觉多痛了,反而在痛苦之外,忽然从心底升起的渴望之情越燃越烈,她……她想要他更野蛮地动作来满足她猝然感觉到的空虚和需要……

这一夜,他们几乎都没有睡,他们忘记了这是他们的**,他们为彼此付出了却一点也没感觉到后悔,反而因为这样的机缘可以拥有彼此而幸福快意得不得了……

宇文毓日上三竿才起床,而陈茜却仍然未起,他甚有些怜惜地摸了摸她小巧的下颏,发现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心下叹了口气,“这个傻丫头呀,要朕怎么做,你才能喜欢上朕呢?”

然而陈茜没有回答他,而是烦恼他的骚扰,不安地扭了扭头,纤手拔上了他的手指,想将他恼人的碰触挥掉,却让宇文毓握住了她的手,柔嫩滑腻的触感真是很诱*人,让他忍不住想要吻上她的手。

“干嘛?都不上朝了?”陈茜忽然张开了双眼,沉着好听的嗓音看着他,也打断了他要吻她手的举动。

“嗯,会去,你等我回来……”他只好放开她的手,起身正了正衣冠,他真得去上朝了。

“毓……你……你会不会公布……韩子高的事情?”陈茜迟疑了一下,可是还是问出了口,如果宇文毓真的想治他的罪,今日早朝,他就一定要将韩子高和宇文宪私通的事情公布于众了,那么……

宇文毓眼神中一个黯然,刚刚的浓情蜜意瞬间一僵,“你……还是那么在乎他,是不是?”

“我……毓,我都跟你说了,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了,都过去了,再说这件事情真的公布了,你就真的忍心你的五弟身败名裂,他失了势,你也少了左膀右臂,韩子高被杀,我父皇不会善罢干休的,你真的想南陈皇帝为了一个**跟自己的女婿兵戎相见吗?”陈茜着急拉着他的手道。

“嗯,朕心里有数,你再躺会……”宇文毓拍拍她的手,虽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但是陈茜猝然明白,宇文毓不是个糊涂的人,他是有想法的聪明人,她忽然觉得,她太不了解他了,怎么总是以为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暴戾无耻的人呢?

宇文毓转身走出寑宫,在经过寑宫门口时却有些讶异地看到一个宫女正坐在那里打着磕睡,身边的桌子上却放着一个托盘,上面不是早点,却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本来一个宫女是不该引起宇文毓的注意的,可是……这个宫女他认得,她是慕容婉如宫里的宫女,因为他和慕容婉如的关系,他当然会对她的宫里的宫女熟悉,可是她一大早坐在他寑宫的外面就是相当不合理的,她……在他的寑宫门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