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舒服死我了……想死我了……”女人饥渴难耐的肉*体终于得到了满足,虚软地喘息着,双臂无力地搂在他的身上,久久不想放开,她甚至于仍然余情未了地张着檀口,重重地咬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很有发泄她的不满和思念之情的意思。

“呵呵,饿坏了吧?我这不是给你了吗?”男人慵懒的声音却满是浓情与温柔的诱*哄之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手臂也抚上女人汗湿的头发。

“不够,我想天天都要,我晚上躺在床*上都睡不着,就想你来狠狠地要我……”女人眼中闪着无法满足而积郁的痛苦神色,就那样张着即使在夜色中都闪亮的凤眼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如狼。

“呵呵,怎么,你等不及了?可是你必须忍耐,我现在还不能天天跟你同床共枕……”

“可你现在天天在跟她同床共枕?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我可以给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地跟另一个女人恋恋不舍,天天做这种事情,我的心都要碎了……”她眼中闪出了女人嫉恨的狠戾光芒,心中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杀了千刀。

“婉如,你不用这样,我跟你说过了,别的女人我只迷恋她们的身体,可是对你……我是迷恋你这个人,在这一点上,她们永远也比不上你……”他闭了闭漂亮的双眼,甚有些疲惫了,想要睡了。

“可是……可是我想你也只迷恋我一个人的身体,你十六岁的时候,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那时我就想让我是你唯一的女人,我……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需要的,我不想你有别的女人……”她泪水滑落面颊,不是她独占欲强,这是任何一个女人的梦想,想要唯一拥有她所爱的男人,但是这个她所爱的男人只能答应给她唯一的爱,却不能唯一拥有她一个女人。

“婉如,有些时候女人不能太贪心,我的身体需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就是你也一样!”他虽然平淡但是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要知道,如果不是躺在他的怀中,说出这番话的女人是他最能够纵容宠溺,唯一用心爱的人,他早就狠狠地一脚将她踢下了床了。

她泪水潸然,更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痛哭失声,为什么可以爱她,却不能为她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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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主,你有没有搞错,这样简单的动作,你怎么还能做得这么费劲?”娜侬瞪着大环眼百般地刁难,陈茜都已经被她折磨得汗水湿了衣襟了,她真是想不到自己的动作还有哪里不到位的地方呢?一会胳膊太弯,一会腿又太直,一会又迈步鞋离地面太近,有没有搞错,她就是存心在欺负人,陈茜不会不明白,香儿也看得干着急,竟是替她的公主担忧,公主那身体如此娇弱,哪里经得起她这般地恶意地捉贱?她狠狠地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黑塔般的娜侬,心里骂她千百次,眼睛也恨不得变出两把刀,将她身上剜掉两块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