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侍寑,怎么能有子女?她把争宠的目标定在她的身上没有错,但是陈茜却着实有些冤枉,因为只有宇文毓和陈茜心里清楚,除了娜侬,他也没有天天在陈茜的房里过夜,而且从陈茜当了皇后后,就越来越少了,他大多数的时候是去找那个女人,陈茜却成了他几个妃嫔的炮轰对象,可怜她名正言顺的皇后却仅是他掩饰不*伦之恋的傀儡。

宇文毓只是笑而不语,看着陈茜垂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他竟然有丝恶意的快感,叫你不在乎,不当回事,那你受这无妄之恨就活该!

“皇上……你一会儿到我房里吧,我学了一种突厥的舞,跳起来很有趣的,你要不要看?”娜侬马上转移话题,想趁机引逗宇文毓到她的房中过夜,大环眼还眨着媚眼,想引起他的好感和春*情,可是这撒娇使媚的姿态用在她的身上的确是有些恐怖,宇文毓看来更有些倒胃口,其实他也并不宠她,会纳她也因为她父亲的权势,就像娶陈茜也情非得以一样,其实他的心中只有一人而已!

“不了,我晚上会去皇后那里!”宇文毓仍然拿陈茜当靶子,分明就是想把她推到风头浪尖上,这种话不知道他同别的妃嫔说多少回了,但是陈茜知道他有几回进了她的房。

“皇上……”娜侬不满地想再争取,但是看到了宇文毓不悦皱起的剑眉,她只好闭了嘴,更狠更恨的刀子眼又丢给了陈茜。

陈茜虽然当做不在意,可是真的能不在意吗?她可以不在意宇文毓的无情利用,但是却无法不在意这些女人的嫉恨,她孤身一人在北朝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混迹,有名无权,被她的夫君明明摆摆地利用,渐渐地成为众矢之的,她的病不到致她死地之时,先被这些皇宫女人先整死了!想及此,她不觉心里更悲哀,本来这阵子胃口就不好,这会儿被娜侬和宇文毓弄得心情更恶劣,她直觉得一下子胃酸上涌,强烈的恶心感觉,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地想吐的冲动,急忙使劲地捂住自己的嘴,站起身,也不顾什么皇室礼仪,在宇文毓的面前,急步地跑到了门外,对着盆盂狂呕狂吐起来,旁边侍立等候的香儿被她给吓坏了,急忙上前扶住她单薄摇摇欲坠的身子,不住地拍抚着她的后背。“公主,你怎么了?这可怎么办呀?得找个御医看看呀?”香儿看着自己的主子吐得天昏地暗,几乎都要死掉了一般,气都喘不匀了,她当然心疼她了,但是在这北周的皇宫也只有她是真心心疼她的,看御医?开玩笑,自从公主来了北周后,就没有御医给她看过病,开过药方,吃过一副药,因为宇文毓说了,她的病是犯贱得的,是思念单恋韩子高来的,治也治不好,也没有必要,她要是识相不再喜欢那个贱男,她的病也就不治而愈了,不然,能活三年还是五年,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