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诸女的笑骂声,杨文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承受不了啊!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看上去高贵又斯文,怎么说起话来这么低俗不堪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斯文败类?

一直以来,杨文玉总觉得自己老娘只会舞刀弄枪的,连大字都没认得多少,实在是有**份……可是现在,杨文玉赫然发现,跟眼前这几个小丫头片子相比,自己老娘实在是太文明太礼貌太斯文了……

“哎呀表姐,你来了啊……”看到杨文玉来,朱依依很兴奋啊,像是炫耀似地,赶忙拉着杨文玉的手,叽叽喳喳起说了起来,“表姐,你可不知道啊,阿紫可笑死人了啊,他居然把自己的菊花给爆了……”

“羞死人了……”未经人道的杨文玉,羞面儿走,哪顾得上跟朱依依说话啊,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搞什么啊?”朱依依顿时愣住了,她有点莫名其妙的。

“死丫头,小-骚-货。”阿朱气的直骂,“也不看看场合,在家里人面前疯也就算了,当着杨文玉说这些话,也不怕被人耻笑啊!”

“这有什么啊?阿碧姐姐在这里,我们不也又说又笑的吗?”朱依依不以为意滴说道。

“阿碧能是外人吗?”王语嫣淡淡地说道,“怕是某个狼人禽兽早就不拿阿碧当外人了吧?”

“恩!”钟灵很赞同滴点点头,“我看那牲口看向阿碧姐姐的目光相当之猥琐,指不定盘算着什么鬼心眼呢……”

“你们就不能正常点啊,还以为在皇宫里头啊?”阿朱可是气的不行了,“这里是亲戚家,我们是客居,别拿自己不当客人啊!被人耻笑好听啊?知道的说我们年少无知,不知道的还当我们大理国的人都是些……都是些……”阿朱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因为这一说,不单单指责木婉清、朱依依他们,可是连自己跟阿紫两姐妹都要指责进去了。好说不好听啊。

“阿朱姐姐也真是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现在天波府都是些女人,尤其是这内院,可是没有男人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啊……”钟灵笑道,“再说了都是女人,谁还不了解谁啊?那个杨二夫人不也穿着坎肩,近乎袒胸露乳的舞刀弄枪来着?有什么好丢人的?”

“就是呢,反正能丢的人丢的也差不多了。”木婉清哼声说道。

“你们几个有什么好说的,”阿碧实在是说不了了,这几个女人跟疯了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而且还都是一本正经的。

知道的当他们是人多嘴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吵架呢。

“姐啊,你别再套上看了,不出血了啦,快点帮我把被褥盖上吧,”阿紫红着脸口说道。

“有什么好害臊的,敢做还怕人家看啊?”阿朱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拉过被褥帮阿紫盖上了。

“我哪知道啊,不过是一个不小心而已,谁知道会这样啊……”阿紫很冤枉啊。自己当世只是想给;陆逸一个小小的教训,却不知道陆逸的兄弟,穿透力会这么强,会这么坚挺,会这么刚猛!可怜自己直接给肛裂了。阿紫是欲哭无泪啊……当然了,从中阿紫也感觉到了别样的刺激,甚至于心中都有了点小小的怦然心动了。

阿紫决定,以后早个,没人的时候,一定要跟陆逸试试这*开花的滋味。不过,阿紫又在心中祈祷,到时候千万不要再见血了,太难受了又痛又痒的,简直是欲罢不能啊……

可惜,阿朱等人不知道阿紫现在的想法,要不然还不得吧阿紫给吊起来抽到死啊。就算不往死里抽,怕也要小皮鞭加辣椒油吧?

杨文玉跑回自己的闺房,羞臊的无以复加,作为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家,杨文玉深知许多男女之事,对于品菊花啊,*花啊啥的,那是颇有了解的。

再说了,天波府本来就是女人的天堂嘛,那书房里可也有着一些**的,杨文玉偶尔也能偷看一两回的,啥事不知道啊。

只是,那个时候看书看春宫,毕竟太抽象了些,哪像今天,看到阿紫的菊花和录音裤裆的血渍……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狂涌,彷如是小鹿乱撞一般。甚至于,杨文玉在脑海中幻想着阿紫被陆逸暴菊花的情形,想着想着,杨文玉没来由的想到自己代替了阿紫,玉体横陈在陆逸的面前……越像下去,杨文玉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一股无名之火,之肚脐眼之下三四寸处德地方,熊熊燃烧起来,直接游遍全身,整个身体好像都变得滚烫通红起来一般……

“杨文玉,你怎么这么下作,怎么能乱想,那可是你妹夫啊!”杨文玉咬着嘴唇,在心中告诫自己,那可是朱依依的丈夫,自己的妹夫啊,自己不能做出那种无耻的事情,可是……

“凭什么啊?阿紫不是他的小姨子吗?不也照样那啥那啥?我还是他大姨子呢,怕什么啊?”另一个声音却在杨文玉的内心深处萦绕着。

两个想法不时交错着浮现,搅合的杨文玉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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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自觉得自己今天糗大了,回去换了衣裳之后,实在是不敢去见人了,连个去跟主人拜会的礼节都顾不上了,灰溜溜滴掏出了天波府去了,去看看,可是,出了天波府没多大一会啊,却惊讶地发现啊,这满大街的女子披麻戴孝的,场面好不热闹啊。

“我的吗呀啊,谁是了啊,这么大的场面啊?”路人甲惊讶道,“咱们这么多美娇娘出来披麻戴孝啊?”

“这死人也太幸福了啊?难道说跟这么多美娇娘都有染?那也太……嫉妒死我了!”

“可不是嘛,没看到这些娘们,一个个长的千般风韵万众柔情的啊,看着都解馋啊……”

“咦?那不是逍遥馆里的小桃红吗?就是唱《*花》的那小桃红啊!她咱们披麻戴孝啊?他不是婊子吗?披什么麻,戴什么孝啊?”

“那个那个……我的天啊,那不是咱京城名妓陈师师吗?她咱们也披麻戴孝了啊?”

“何止是陈师师啊?咱京城的四大名妓,可是一下子冒出了三个了啊,不但是那陈师师,还有那个徐冬冬,还有那个赵香香!”

“我的天啊,那个领头的抚棺而泣的,可是江州名妓谢玉英啊,听说这娘们最喜欢唱柳永的词啊……”

“何止是她谢玉英啊,咱东京城的人,谁不喜欢城柳永的词啊,可是没几个人有那面子的,好像迄今为止,也就数十个跟柳永相公熟识的人,才能得到他的词吧?就像这谢玉英啊,陈师师啊,徐冬冬啊,以及赵香香的。她们都是唱柳永词才大红大紫的呢。”

“柳永这人也忒磕碜了,居然靠着这些女人养活实在是太……太……我都不惜的说他了,光会写词能当饭吃啊?他要是学我多好?每天杀杀猪吃吃肉喝喝小酒逛逛窑子……”

“得了吧,猪大肠,就你啊,杀猪有个鸟用啊,去找人家陈师师?人家都不鸟你啊!这就叫档次知道不?你的档次不够啊,人家柳永就不一样,都五六十岁的糟老头了,可是女人就稀罕啊,怎么了嫉妒吧?……”

陆逸听着他们闲言碎语的,终于,心中一震,想到了一件历史上颇有名的事情来了。

“不是吧?”陆逸瞪大了眼睛,“不会是老子第一次来东京就碰上那个柳永死翘翘吧?”

陆逸可是躲过不少的诗词的,其中柳永的诗词最为华丽,也最为多愁善感些,陆逸可是记得关于柳永的一些简介的,虽然不详细,但是对于柳永死后,东京城无数的妓女为他披麻戴孝这件事情却是知道的。

柳永,(约987年—约1053年),字耆卿,汉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词人,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铃》。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许。

北宋仁宗时,有位名妓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

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馀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流浪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后来柳永出言不逊,得罪朝官,仁宗罢了他屯田员外郎,圣谕道:”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从此,专出入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都求他赐一词以抬高身价。他也乐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词为业,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