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叮叮当当的声音随风传入耳中,清脆动听,犹如百灵鸟在枝头欢快地歌唱,美妙极了。

她慵懒地睁开朦胧的睡眸,不想,映入眼中的竟是放大数倍的人脸,木槿眼睛倏然睁大,反应超绝,“啪”的就是给对方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接着半起身以被褥护身,直往床后躲,全然一副防狼的姿势。

整个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可是,可是……为毛你就不正眼瞧瞧面前动作僵滞、脸面发黑、嘴角直抽的某男的臭脸捏?

木槿全副武装好后,正要开骂,抬眼就见陆子箫一副无辜的呆滞样,那鲜红的巴掌印在他左脸上赫赫无疑。

小木槿发愣数秒,最后嘟着嘴,揉揉惺忪的眸,茫然地问:“箫哥哥,一大早的,谁打你了?”

某女似乎忘了在前一刻自己行云流水的完美防狼动作了。

陆子箫听木槿一番关切询问,当场倒地,吐血而亡。

木槿暗自吐吐红舌,奸笑不止。

陆子箫爆发了,身子坐地,上身伏在**,一脸炸毛样,指着自己一边帅气的俊颜,忿忿道:“死丫头,你毁了我漂亮的脸蛋了,毁了毁了,说,怎么赔偿?”

木槿顿时觉得虚弱无力,抬手无力地抚着额头,口里“哎呦,哎呦……”地痛苦呻吟,又复躺下,顺手将被子盖在头上,把自己抱得严实得紧。

陆子箫再一次炸毛了,扯木槿被子,于是两人开始了抢被子的拉锯战。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低沉磁性略带不悦的声音响起,陆子箫回头,一脸悲愤,木槿露头,一脸无辜,停愣数秒,又开始拉扯。

轩辕残月抬脚走过去,一个巧力将他们分开,陆子箫不干了,握拳怒吼:“喂,小子,我们兄妹的事你少管,当心小爷拳头伺候。”

轩辕残月无视陆子箫的叫嚣,弯身坐至床沿,垂首瞧着正把自己包得严实、沉默装死的小木槿,莞尔一笑,满眼尽是柔光。

被华丽丽无视的陆子箫嘴角直抽,这个人,当他是死人吗?竟敢当着他的面的自家的妹子露出觊觎垂诞的眼神,这还得了?

陆小爷抬起一只脚,大大啦啦往**一抬,面露鄙夷地瞪着轩辕残月,痞气十足地说:“我说,小子,你用这赤*裸*裸的眼神猥亵我年幼的妹妹,你就不觉得有罪恶感,不觉得自己很不厚道,很……无耻吗?

轩辕残月的剑眉一蹙即开,冷冷低语道:“我正大光明地看我的女人,何须有负罪感?”

我的女人?床榻上的被子轻微颤抖,虽轻的动作却被轩辕残月捕捉到了,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了。

陆子箫听到轩辕残月狂妄嚣张的言语,顿时被气得不轻,又看到他直勾勾地盯着**的人儿,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原来他这是在旁若无人地吐露心声,变相表白。

“小子,你别妄想打我妹妹注意,真当老子死了?想欺负我妹妹,得先过我这一关。”陆子箫拍着胸脯,,脸色铁青道。

开什么玩笑,自己宝贝了这么久的妹妹,怎么可能轻易拱手相让,更何况,自家妹妹才多大啊?这小子太无耻了,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要打主意,人品有待质疑。

不靠谱,不靠谱,不是妹夫的好人选,要找就要找最好的,自家的妹妹其实随随便便谁都能配得上的?宁缺毋滥,这小子每天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背后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呢?

随随便便妥协,这不是把自家妹子往火堆里推吗?

轩辕残月不屑道:“我和她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

床榻上的被子颤的更厉害了,任小木槿再淡定,听到这样赤*裸*裸的表白,真的也没办法淡定了。

“臭小子,你是有多饥渴啊?连对这么小的女孩子你都下得了手,禽兽。”陆小爷最后下着这样的总结,突然灵光在脑海一闪而过,“喂,轩辕残月,相处这么久,我们也算半个兄弟,别说我这人不仗义啊!你要是实在憋得慌,我带你去山下的一家百花阁,那里的姑娘出落得……哎呦,那个叫水灵啊,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一夜风流,保准你身心都满意。”

轩辕残月满脸黑线齐刷刷而下,眼刀子射向自说自乐的陆子箫。

陆小爷得意地无视之,心里盘算着,解决这小子的姑娘问题,看他还会不会打自家妹子的主意,就算还想打,妹妹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妹妹的嫉恶如仇的性子,不把人家往死里整才怪。嘿嘿……

陆子箫越想越得意,笑得灿烂惑人,“做兄弟的,好东西彼此分享也是应该的,改天我就带你去,费用我包了。”

轩辕残月无语后,便是淡定了,这些日子下来,他也习惯了陆子箫偶尔的雷人言行,选择无视之加无视之。

可是被子里的木槿听得火气蹭蹭往上冒,脸难看得堪比木炭,心里气氛难当,尤其是陆子箫说要带轩辕残月去百花阁,轩辕残月竟然不言语了,是默认要去的的意思吗?

男人都是一副样,太无耻不要脸了,一股血液往脑门冲,木槿掀开被子,倏地起身,叉腰怒吼:“你们这些没有贞操观念的臭男人,都跟我滚,滚。”接着是枕头、被子胡乱地往外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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