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圆脸的丫头收了字据,小心的叠好放在怀里,然后对着千琉璃道了一个万福,行礼告退。

千琉璃见两个丫头离开,立即眉开眼笑的拿起那一摞厚厚的银票,每一张都是一百两的额度,在各个银庄都能兑换。

这些钱可都是她以后离开王府后生存的本钱啊,千琉璃美滋滋的想着,利滚利,钱滚钱,跟雪球一样的壮大,商业王国不是梦啊。

“小姐,王爷若是知道了…”绿依见千琉璃笑的龇牙咧嘴,忍不住的打击她。

闻言,千琉璃脸上欢喜的笑容顿时一僵,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嘟囔道,“我如此辛苦的为他打算,他有什么可抱怨的,不知美人恩的男人都是那方面无能的。”

绿依叹了一声,悲哀的想着,虽然小姐性子比以前是好了不少,可对王爷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这可该怎么办?王爷是宁王府的主人,更是小姐的夫君,小姐怎能对王爷如此冷淡呢?

“去请王爷过来。”千琉璃将手中的银票分成两份,一份放在梳妆镜上的檀木盒子里,一份随意的扔在小几上。

“小姐找王爷有事?”绿依试探的问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问题。”千琉璃不满的道,“我叫他过来当然是有好事儿找他,上次他来了一趟就占了我不少的便宜,你顺便告诉他,今晚比昨晚更加的刺激,**,会让他欲罢不能的。”

绿依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马上就去。”看来小姐也知道固宠的重要性了。

千琉璃看着绿依离去的背影,有些好笑,转眸看向安静的坐在榻上看书的濮阳灏,柔声道,“灏儿…”

“儿子明白,等父王来了我就去旁边的客房。”濮阳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的道,“母妃落枕的毛病刚好,可别又不小心伤着了。”

千琉璃看着他那一副理所当然的脸色,不由无奈,估计在濮阳灏心里,昨晚她和濮阳逸一定做了点什么少儿不宜的运动,可是她对天发誓,除了盖子被子纯聊天,她和濮阳逸连手都没有牵啊。

王府前院的书房里,濮阳逸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听完宁琪转达的话他目光略带疑惑的道,“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是的,王爷,一字不漏。”宁琪点点头。

“依你说,本王是去还是不去?”濮阳逸唇畔浮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王妃心机越来越深沉了,属下觉得不去为妙。”宁琪实话实说。

“我还需要她的配合。”濮阳逸眼波一转,带着点儿嗜血的妖艳,夺人心魄,“宁王妃这个身份,她现在适应的很不错。”

“王爷前些天不是还打算重新更换人选么?”宁琪有些不明白。

“既然她懂得她想要什么和我想要什么,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濮阳逸道。

“能胜任宁王妃的女人不计其数。”宁琪皱了皱眉,“王爷不必非要用她,毕竟,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劣迹斑斑。”

“再看看吧。”濮阳逸墨玉般的眼眸像是沉静的水面略微起了波纹,水面之下还有暗流涌动,“重新换人总会那么一点麻烦的。”

宁琪点点头,没事找事自然不是王爷的风格。

“推我去琉璃苑。”濮阳逸温言吩咐道,“我很好奇她这次拿什么理由让我去月侧妃那。”

宁琪走到濮阳逸身后,握上轮椅的把手,如一贯的速度,不急不慢的出了书房。

千琉璃得到了濮阳逸答应会来的消息,和昨天一样,清空场地,道具准备就绪,美人计对他明显不起作用,她也不想再卖弄风情了。

一万两一人一半,如此大的利益,只是让他去犒劳一下自己的女人,这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大不了她以后的进账都和他五五平分好了,毕竟,他在上面也是要卖很多力气的。

濮阳逸如约到了内室,扫了一圈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内室,心下划过一丝怅然,面上却淡然的道,“王妃。”

千琉璃看了宁琪一眼,宁琪很识相的将濮阳逸推在她面前,如何脚步轻轻的退了出去并且掩好了门。

“王爷,想必你也知道妾身找你是想做什么。”千琉璃并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道,“这是五千两,妾身从月侧妃那里坑了一万两,我们一人一半,以后妾身所盈利的我们依旧如此分账。”

“本王不缺银子。”濮阳逸看着她笃定的脸色,莫名的觉得有些讽刺,“偌大的宁王府,王妃难道会以为本王缺这区区的五千两么?”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吧?”千琉璃愕然了半响,随即继续试图说服他,“王爷一个人工作养活这几百口人,肯定很累,赚钱不易,且赚且珍惜啊。”

“王妃担忧的问题不会出现。” 濮阳逸眸光略带嘲讽的道,“本王倒很想知道,王妃如此不遗余力的赚取银子,是为了什么?莫非整个王府还不够你挥霍的么?”

千琉璃沉默了片刻,她只是宁王府一个短暂停留的过客,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她,等到她离开的那一日,除了自己亲手赚到的她不会带走一个铜子儿。

“王爷,月侧妃是你名正言顺的侧妃。”千琉璃眸光闪了闪,用平日打趣的方式来缓和房间里压抑的气氛,“作为她的丈夫,你该尽到一个丈夫的义务,和她滚床单做运动是你的责任。”

“那你呢?”濮阳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薄唇轻抿,“你才是本王的正妻,本王是否也该尽到一个丈夫的义务,和你滚床单做运动?”

听着濮阳逸把自己劝慰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千琉璃顿时头痛欲裂,小脸一垮,哀怨的看着濮阳逸,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委婉的哀求。

“哀兵之计没用。”濮阳逸瞥了她一眼,淡声道,话落,他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袍子,声音柔和,“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月色正好,本王也是时候该尽一尽为人夫的义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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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你们都不给作者君评论了,作者君表示很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