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伊藤佐厉再牛叉,也不敢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安危开玩笑做赌注,就算现在把这两个人做掉又能如何?到最后还不是鸡飞蛋打,他们死了也就死了,要是因为这样做,自己的宝贝女儿命丧黄泉,可就不值得了,在伊藤佐厉心中,就算全世界的人命加在一起都不如自己女儿一条命金贵重要,爱女如命已经疯魔了的伊藤佐厉沉默思考,唐哲轩和黄骅谁也不催促,坐在一旁抽烟。

半个多钟头左右,伊藤佐厉接到一个电话,脸色一变在变,唯唯诺诺,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挨训一般,挂断电话,伊藤佐厉唏嘘不已,自己的这个父亲还真是。。他想不出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他的父亲,那个已经一只脚踩进棺材里伊藤琮,不过最让他开心的事,是从自己父亲口中知道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伊藤美惠子现在平安无事,至于以后会不会平安无事,全要看自己的态度了,如果同意合作,女儿一定会一直平安下去,如果拒绝合作,女儿真出了什么事,自己的下场会悲惨万倍,因为刚刚自己父亲已经发话,要是不把井上家整垮为美惠子出这口恶气,以后自己就不用回家,也不再是伊藤琮的儿子。

比伊藤佐厉更加疯魔疼爱宠溺伊藤美惠子的伊藤琮发话,伊藤佐厉自然要言听计从,挂断电话,很干脆的便同意了和唐哲轩等人的合作,对此,唐哲轩和黄骅心里都明白,是伊藤美惠子暗中使劲,不然伊藤佐厉这老狐狸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同意合作,不说挂掉他们层皮吧,也得拿捏一下,装装态度再合作。

顺风顺水的谈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伊藤佐厉接到秘书的电话,可怜的秘书先是汇报了还没找到大小姐,然后不等伊藤佐厉发火,便转移话题,把晚上的行程安排跟伊藤佐厉汇报一遍,晚上有个比较重要的酒会,是支持伊藤佐厉这一派系的大财团掌门人举办的,伊藤佐厉现在哪有心思去喝酒,不过碍于当初自己上位时,那个人不留余力的大肆支持,伊藤佐厉最终决定前去赴宴。挂断电话,伊藤佐厉起身离开。

唐哲轩和黄骅待他走后不久,确认外面伊藤佐厉的人都散了,立即退房离开,搭乘新干线赶回神户。

到达神户之后,他们直接去停车场取车。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唐哲轩突然把车门合上和同样发现有人跟踪的黄骅互换了个眼神。二人不动声色的向停车场外走去。站在大街上,唐哲轩迎风护火点燃根烟,蹲在便道牙子上,慢慢抽了起来。而黄骅则不知去向。二十分钟左右,黄骅出现,随他一起的还有两个鼻青脸肿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两个男人一瘸一拐,相互搀扶着走在黄骅身后,一脸惊恐,对这个突然横空出世的男人,甚为忌惮。黄骅消失的这二十分钟发生了什么,也就只有当事人黄骅和那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知道。对那两个男人来说,遇到黄骅,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唐哲轩夹着第五根烟,站起身,看着战战兢兢的两个男人,说“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不要再激怒我,滚。”

两个男人身子一抖,连道谢都忘了说,如释大赦,落荒而逃。

“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杀了他们?”黄骅看着落荒而逃的两条走狗,嗤之以鼻,疑惑的对唐哲轩问道。

唐哲轩四十五度角,看着夜空,吐出一口浑浊之气,说“两条狗,还值得你动手?估计回去之后他们就该上路了。”

黄骅无谓耸肩,呵呵笑着,略显阴险,说“谁要是跟你扛上,肯定比大半夜碰到鬼还要悲惨。”

唐哲轩不解释,把手中的烟抽完,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黄骅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跟在后面,不复刚刚冷血硬汉姿态,完全一纨绔子弟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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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首相公邸的书房中。

那两个鼻青脸肿的西装男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经过结果汇报给他们的主子伊藤佐厉。

坐在书桌后面皮椅上的伊藤佐厉脸色沉入止水,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等神色。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让这俩人心惊胆颤,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过了半响,伊藤佐厉点燃根烟,挥了挥手说“你们下去吧。”

这俩西装男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不敢多废话多停留,疾步离开。

待他们走后,伊藤佐厉对身边站着的如同一尊石像般巍峨不动的两米多高的大块头寸头男说“做得干净些。”

“是。”寸头男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然后走出办公室。

伊藤佐厉坐在椅子上,看着房门,目光阴历,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是不应该存在于世间的。

那两个西装男离开首相公邸,在回家的途中,一辆在东京并不常见的重型吨位货车从旁边杀出。直撞西装男的古董老爷车右侧,这一下又快又狠,冲劲十足。古董车被撞得飞了起来,在空中翻滚好几圈,落地后又滚了好远才停下。而那辆重型吨位货车司机并没有逃逸离开或下车观望,而是探出车窗,用一把狙击步枪对准仰面朝天的老爷车油箱扣动扳机。轰的一声巨响,老爷车被炸得飞了起来,落地后,被熊熊烈火包围。

那辆重型吨位货车扬长而去。

杀人灭口,从古至今,无论是官还是商又或者是匪,都必须要学会的一种手段技能。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能保守秘密,回答百分之百绝对是:死人。

这场重大交通事故在群众的报警下,警察很快赶到,勘察现场之后,上面就传来话,要把此事压住。

这种事东瀛警察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是在市郊,但还是被不少群众看到。

老百姓的舆论威力是不容小觑的,杀人灭口是不可能的,所以这帮头犯错下面小的遭殃的小警察们。

开始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威胁警告安抚游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