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回来了”。曾亮屁股一厥,挡住文燕,对文燕挤眉弄眼着。

文燕疑惑,问道:“亲爱的,你眼睛怎么不好了?”

曾亮的脸瞬间煞白,转过头对着阳天说:“呵呵,我表姐一直就是这么开朗,对我叫亲爱的”。

“你说谁是你表姐?”

当得一脚,有如泰山压顶,阳天都愣住了,曾亮被这一踹,直接跌了个狗啃泥,苦着那欲哭无泪的脸,这个文燕虽然人野蛮、不漂亮,但好在家世好,父亲是政府里的高官,对他一见倾心,为了以后的发展,曾亮就狠下心的在**狠狠的招呼了文燕,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落了个悲剧。

曾亮转过身,放看文燕正用那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他,心中颤抖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刚强的男人,虽然他的职业是体育老师,嘴唇得得瑟瑟,好似要哭出来,赖赖的哭腔道:“干啥呀,干啥呀?”

声音好似小沈阳一般。

“啪”。

两杯热饮被文燕摔在了地上,曾亮吓得裤裆都抖了起来,面容抽泣,哽哽着。

“我问你,谁是你表姐?你是不是一看见漂亮的,就说我是你表姐”。文燕大冬天的一掳袖子,一边指着曾亮,一边向前走着。

“唔唔……”曾亮抽泣着,却没有挤下一滴眼泪,他现在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我到底是谁?”文燕大喝着,在曾亮身边,这声音异常有压迫感。

阳天心里一口急气,心中既然为曾亮怜惜起来,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相处,那人生到底是受过什么样的摧残啊!能有这般勇气?

曾亮吓得更厉害了,屁股在身子摩擦着,向后畏缩,抽泣赖赖地说:“你是我妈都行啊!”

文燕狠狠的白过曾亮一眼,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笑笑的到阳天和苏香儿面前。

曾亮还在抽泣着,心里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当”。

文燕重重的一拳捶在了曾亮的胸口上,冷冷的说道:“憋回去”。

曾亮顿时闭了嘴,弓着腰,好似木头一样的一动不动。

苏香儿的心还有些震惊,这个女生也太暴力了,难道曾亮有被虐症吗?

文燕勾上曾亮的手臂,对阳天和苏香儿笑笑说:“呵呵,我是曾亮的对象文燕”。

“哦,文燕小姐你好”。阳天苦着脸说,他觉得此刻心里有点慎得慌。

苏香儿脱离开阳天,顺了顺气,壮着胆子到文燕的跟前,面容有些僵硬的笑道:“你就是曾亮的对象啊!真漂亮”。

阳天嘴角微微的偷笑,他知道香儿不是在挖苦文燕,只是出于礼貌,或者是让文燕的心情好点,就是不知道曾亮会怎么想了。

“这束花送给你,我祝愿你们幸福”。说着苏香儿将手中的那一束玫瑰推了上去。

“送我花啊!”文燕笑笑的收下,“当”地一拳又拍在了曾亮的胸口上。

“噗”。

曾亮“咳、咳”地咳嗽了几下,就要吐出血来。

“哼,你追我的时候怎么那么多甜言蜜语,什么都做,就差给我勾天上的月亮了,现在到手了,连一束花都没有送给我”。

天哪!曾亮心里的眼泪如大河一般,我什么时候追过你?不是你死缠烂打的缠着我嘛!最后我迫于你和你家庭的**威,而委屈的卖肉求权,怎么到你嘴边,一切都反过来了呢?

这话曾亮也就是在心里说说,不敢说出口,要不文燕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羞辱他呢。

阳天看曾亮那恨不得撞墙的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想必是这文燕追的曾亮吧!

“曾亮,文燕小姐看着多贵气啊!你应该好好珍惜的”。苏香儿正经的说道,曾亮追求了她那么多年,虽然她知道,这些年,曾亮没少在外面拈花惹草,但还是因为他踏踏实实的,对你好的女人,才是要珍惜的。

曾亮嘴唇颤栗着,他了解苏香儿,知道苏香儿绝不是在挖苦他,但你的话不是在我伤口上撒盐嘛!

“嘿嘿,还是你有眼光,你叫什么啊?和曾亮是什么关系?”文燕捧着这束玫瑰花,笑笑的看着苏香儿问道。

“我和他是大学同学”。苏香儿笑笑地说。

“你长得也很漂亮,亲爱的,你就是按她的标准追的我吧?她确实和我有一拼”。文燕几许羞涩地说。

“噗嗤”。

阳天忍着自己,但也确实是控制不住了,这个文燕也太过于自信了。

“你笑什么?”文燕不高兴的看着阳天说。

“我是笑曾亮啊!以前的他很有脾气的,现在为了你,变得如此有风度,可见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希望你们好好在一起”。阳天淡淡地说道,侧面的夸赞着曾亮。

“我可不知道他以前有多大脾气,但我八届拳击冠军,还制不了他吗?”文燕摇着曾亮的胳膊,幸福地说道。

“噗嗤”。

阳天又是没忍住,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自称是“八戒”的,还是一个女人。

文燕看阳天笑,又是一气,挽着曾亮的手也用了力,曾亮被掐得有苦难言,咬着牙也不敢叫出声来,鬼脸还做出享受的样子来。

“他这个人总是抽风,时不时的就笑,你别误会啊!不是因为你”。苏香儿连忙对文燕说道,文燕这么暴力,真担心她会对阳天动手。

“曾老师,祝你幸福”。阳天走上前,拍了拍曾亮的肩膀,给其鼓励。

曾亮吓得一哆嗦,心中骂着:妈的,我还哪有幸福了,地狱啊地狱,魔鬼啊魔鬼!

“香儿我们走吧!别打扰曾老师和文燕小姐的二人世界”。阳天看着苏香儿道。

“嗯”。苏香儿点头,阳天伸出手去,牵住她,两人离开。

曾亮就这样的呆呆的看着两人离开,一步一步走远,视线越来越模糊,虽然心中还有不甘,但已经慢慢放下了。

“再看,再让你看”。文燕的巴掌拍着曾亮后脑勺。

“啊……不要,不要”。曾亮逃窜着,苦逼的沮丧着脸,文燕追赶着,两人在游乐场里进行着猫鼠游戏。

“你还偷笑?”苏香儿怒气着,玉指微指阳天,从游乐场出来到现在,他的诡笑就没停止过。

“是曾亮现在的重口味,让我太愕然了”。阳天咧着大嘴,眯着眼睛说。

“你管人家干嘛!那个文燕除了暴力点,别的还可以啦!”苏香儿淡淡地说着。

“可以吗?”阳天瞪着眉头看着苏香儿,心说:香儿怎么也学会说谎了?

“笑死你,哼”。苏香儿对阳天翻了个白眼,知道阳天在质疑她的话。

“你让我再笑一会儿”。阳天捂着肚皮,前仰后合着,都笑的岔气了。

晚上九点,两人回了酒店,苏香儿在刚刚已经支会了父母,说大学同学聚会,晚上不回家,想着昨晚的无奈,也打算在今晚补偿一下阳天。

今夜很**,也很疯狂,阳天的真实实力让苏香儿临睡前没有了一丝力气,投入这个强悍男人的怀抱,幸福、美美的睡去。

苏香儿陪了阳天两天两夜,逛了很多长山市值得去的地方,阳天告诉她今天回通江市,苏香儿送阳天去车站,招招手,看着阳天走进站台,随后转身离开。

“大师,大师,天哪,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哭哥激动的够呛,瞪着眼珠子、咧着大嘴看着阳天,自从三天前与阳天一别,他就浑浑噩噩,反反复复的思索着阳天那夜的讲坛。

阳天抬了抬眼皮,我靠!嘴巴张大,眼睛瞪圆,他上车来就是做做样子,等确定苏香儿走了后,再下车,哪知道还碰到哭哥了。

阳天也不理哭哥,转身下车。

“诶,大师,你别走啊!别走”。哭哥连忙下车去,追上阳天,哭哥通江市的一个朋友明日结婚,故而坐车回去,打算参加朋友明天的婚礼,这下巧遇阳天,怎会让他走?

“大师,大师,我们真是有师徒缘啊!嘿嘿!”哭哥在后屁颠屁颠的跟着阳天,脸上堆积着笑容,那眯缝的小眼睛看起来有几分猥琐。

“你跟我下来干什么?你不是要坐车回通江市吗?”阳天冷着脸问道。

“大师,那您下来干什么啊!您也要回通江市吧!”哭哥猥琐的小眼睛问道。

“我尿急”。

“我也尿急”。哭哥跟着说。

靠!这还带跟风的?阳天心中很是不爽。

“我突然间又不想回通江市了”。阳天冷漠的再道。

“我也不想回去了”。

“你给我滚一边去”。阳天气得骂出了口,这哭哥表现的也太狗腿了。

“我滚,我滚”。

哭哥说话间真的抱头在地上滚起来,在空地上滚起了大圈,刚从站台进来的几人,哈哈大笑着,滚这个字听得多,但还真的很难看到。

阳天恨得牙疼,自己就随口骂一句,他还真当真了。

转过身去,进站台。

哭哥那小眼睛鬼精鬼精的,一看阳天要走,马上进化成了人,直立行走起来,追着阳天,口中叫着:“大师,等等我,等等我,如果是我滚得不好,我重来”。

哭哥万分听话的说,想入门,听师傅话还不是必须的嘛!

“大师,求求你收我为徒吧!教我泡妞**,当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哭哥追上阳天,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紧抱着阳天大腿,不让他走,扯着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