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坏笑的样子更加彻底,说:“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怕我得病?还有你方大小姐会在乎五万块?你那辆限量版的宝马跑车就不下百万了吧!”

“哼,我今天只不过是善心泛滥了而已,你虽然是个混蛋,但也罪不至死,我现在当老师一个月工资还不到四千,五万块是很大的一笔数目好吧?”

方瑞雪继续为自己狡辩着,不愿向阳天承认自己的那颗心,眼神闪躲。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阳天深沉的说道,直视着方瑞雪的眼睛。

方瑞雪看着阳天,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眼神闪躲,张着口,但却再也说不出刚刚的话。

“你知道你自己在玩火吗?”阳天坏笑的样子再说。

方瑞雪面容赤红,气气着,气着阳天,气着自己,为何直视他的眼睛,自己说不出来那话。

“混蛋,你马上滚开”。方瑞雪赤着面容,大声道。她现在只想逃离出阳天的魔掌,慢慢平复那频率过快的心。

“你还泼辣?”阳天不再和方瑞雪和颜悦色,瞬间一变脸,将方瑞雪翻身,扑在**。

“你要干什么?”方瑞雪急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蹦出来。

阳天手起刃落,巴掌拍在了方瑞雪的屁股上。

“啪啪”。

方瑞雪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大吼着:“混蛋,你不想活了嘛!放开我”。

方瑞雪不吼还好,越吼阳天越来气,今晚他在方瑞雪手中可受了不少苦,阳天越打越用力,方瑞雪恨得抓狂,无奈她却摆脱不了。

“你还敢不敢了?”阳天气着问道,那口气好似父母在打孩子。

“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方瑞雪尖吼着,面容居然沮丧起来。

“还不认错,该打”。

阳天几下扯下方瑞雪的牛仔裤,方瑞雪傻眼了。

阳天不自觉的出现了邪恶,方瑞雪居然穿了一条hellokitty的衬裤,这让他很意外。

“没想到杀手也这么有情趣啊!”阳天邪恶的说道。

方瑞雪怒吼:“要你管,你赶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让你变成四肢不全”。

方瑞雪的怒吼似要将房顶喊塌下来,口气霸道。

“还不知错,看来我得狠点了”。说着阳天又动起了手,扯下方瑞雪的衬裤,一条白色的丁字裤晃了阳天的眼睛。

阳天不免的一愣神,那洁白无瑕的翘臀好似璞玉一般,晶莹剔透。

方瑞雪羞得不行,尖声旷古:“啊……”

阳天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聋了,摇了两下头,控制自己的歪念。

“啪啪”。

巴掌很结实的拍在了方瑞雪的屁股上,亲密接触下,那响声很诱人。

方瑞雪本就被阳天打得不轻,现在又没有了护具,屁股两边瞬间变得红粼粼,紧紧咬着牙,双手捶着床,声音变得赖唧:“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刚刚不还说什么让我四肢不全吗?”阳天气气的问,说话间还不忘在方瑞雪的白洁的屁股上又狠拍了一下。

“我要让你五马分尸”。

方瑞雪的喊声让阳天的耳朵鸣了,阳天又是一顿狠拍。

“你服不服,知不知错?”阳天一边拍着,一边质问。

“你混蛋,我要扒了你的皮”。方瑞雪口中还是不服着,紧紧咬着牙。

打了好一气,阳天手都麻了,看看自己的右掌,红粼粼一片,起身来,不再压着方瑞雪:“今天就放过你了”。

说着阳天向后走去,方瑞雪翻过身,屁股坐在**,蹭地一下蹦起来,她屁股痛的已经坐不下了,到床头拿下两个枕头,那晶莹的目光好似要哭出来。

“你给我滚,滚”。

两个枕头陆续打在了阳天的头上,阳天惯性的一低头,捂着后脑勺转过身去,看方瑞雪那晶莹的眼眶,也不忍心再去打她屁股了。

“哎,这年头做一个正直的人难啊!”

“你正直个屁”。方瑞雪一吼,桌上的茶杯、烟灰缸都拿在了手里。

不妙!

阳天眼睛一瞪,用身体的潜力发挥到极致,急速跑到门口,开了门。

“当当”。

两声,烟灰缸、茶杯都从阳天的脑袋上飞逝而过,砸在了门板上。

阳天跑了出去,急速的又关了门,大呼出一口长气,口中叹道:“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被打成猪脑了”。

方瑞雪趴在**,嘤嘤哭泣起来,这份眼泪是那么的复杂,连她自己都解释不了。

阳天回家,很是无奈的睡了一觉。

“你好”。闫婷中午在家接起电话,礼貌地问候着。

“闫婷,我是高压郭”。

听到这个名字,闫婷很厌恶,但还是问道:“你有事吗?”

“之前我对你做的事,真诚的向你表达歉意”。高压郭一副黯然之态。

“哦,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挂了”。闫婷冷漠的说。

“别,别,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高压郭一听闫婷要挂电话,顿时急了。

“还有什么事?”闫婷冷漠的问道。

“下个学期我就要转学了,我想见见你,当面表达一下我的歉疚”。高压郭说的很诚恳,言语有几分悲凉。

“呃”闫婷有几分纠结了,听高压郭那悲凉的意味,又不好意思拒绝,但是她的确是不想见高压郭。

“如果你不见我的话,我是无法安心去外地念书的,我会等,等你见我的那一天”。高压郭认真的说。

闫婷想想也罢了,真的不想高压郭因为她而耽误了学业。

“那你说吧,在哪见?”闫婷说着。

“下午五点,蓬莱宾馆,我在二楼的西餐厅等你”。高压郭难掩兴奋之态,脑中已经开始浮想翩翩。

高压郭知道,他的形象在闫婷心中是彻底破灭了,如果没有阳天,他还能继续坚持的追求,但有了阳天,即使自己做的再多,也是徒劳无用,既然得不到闫婷的心,那么得到她的人也不错。

“蓬莱宾馆是么,我知道了”。闫婷冷淡地回了一句,挂断电话。

下午四点半,闫婷从家里出了门,坐着公交车去了蓬莱宾馆,蓬莱宾馆在通江市只属一般宾馆,共四层,闫婷走到二楼餐厅,高压郭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格格不入,咧着嘴,迎上闫婷。

二楼的西餐厅不大,共有二十几张桌子,仅能容下不到一百人,闫婷凝眉,有些奇怪,怎么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可能是买卖不太好吧!

“我给你点了一杯卡布奇诺”。高压郭对于闫婷的冷漠习以为常,坐下之后,眯缝着嘴角说道。

“不用了,祝你一路顺风,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闫婷就站起身来。

“我明天走,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了,可以多呆几分钟么?”高压郭急忙站起身来,冷汗都留了下来,他想到闫婷会如此说,但没想到是如此的迅速,坐下才两秒。

闫婷看他那诚恳地表情,心头一软,又坐了下去。

“来杯极品蓝山,再来杯卡布奇诺”。高压郭对服务生说,服务生点点头离去,拿着菜单离去。

几分钟后,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过来,恭敬的将两杯咖啡放下。

“尝尝吧!”高压郭笑看着闫婷说。说完就端起自己的咖啡杯喝了起来,看闫婷的眼神,很诡异。

闫婷也没有喝,高压郭就这样的看着她,闫婷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头,拿起咖啡轻轻的品尝了一口。

高压郭看闫婷喝了,心头大喜,连忙起身说:“哎呀,肚子痛,你等我一下啊!”

闫婷一愣,伸手想叫住高压郭,可是高压郭已经撅着屁股、捂着肚子走远。

闫婷坐着等了几分钟,也没见高压郭回来,突然,身体里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变化,闫婷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如yu火焚身,重重的喘着粗气,面朝如虹,怎么会这样?

她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起身离去,服务生就彬彬有礼地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小姐您好,请问您要买单嘛?”

闫婷点点头,没有说话。

“请跟我来”。

服务生带闫婷去吧台,吧员不知跑去了哪,吧台无人。

服务生对闫婷说:“小姐,请稍等一下,我们的吧员去卫生间了”。

闫婷的身体越来越热,毛孔扩张,对服务生说:“我给你们一百块,不用找了”。

“那不行的,我们不会多收客人一分钱,您再等一下吧!”服务生一本正经的说。

闫婷无奈,站立不安的又等了一分钟,玉指搭在自己的毛衣领上。

闫婷急速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对服务生再说:“你们这还有房间吧!要不我去休息一会儿,把账单算在房间号里吧!”

“好的,请跟我上楼”。服务生笑笑,转过头,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闫婷跟着服务生去了四楼,进了406的房间,带上门后,闫婷就冲进浴室,浴室里很快就传出哗哗的声音。

“郭哥!她去洗澡了”服务生走到廊偏侧,点头哈腰的对着高压郭谄媚道:“这是钥匙”。

“哈哈,这是一万块钱,明天你就去格调上班,大堂经理的位置是你的”。高压郭钥匙拿在手中,兴奋的蹦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