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阳天蹙眉。

“快吗?我提前几个月就已经通知你了啊!”吴宇蹙眉得说。

“好,我知道了”。阳天点点头说。

“那到时候就等你大显身手了”。吴宇笑笑,声音虽平淡,但阳天却感受到他内心的波动,即使到来的那一天,他知,吴宇已经等了许久。

阳天翻了一下柜子,找出几张名片来,这件事的规模太大,并非是他一人之力就可以做的,他需要帮手。

“喂”。

“我是阳天”。

“阳先生,您好,您好”。接电话的这人正是曾经帮阳天做过事的金庸,此刻的他正在证券行里工作,听是阳天,欣喜若狂。

“最近我有一个大案子要做,想请你来帮我”。阳天直说道。

金庸的心开始跳动,与阳天相处的那一个星期,他学到了很多,至那以后,工作上就再也没有大的波澜,现阳天请他帮忙,让他那压抑已久的心,再次活跃躁动。

“阳先生,没问题”。金庸不做犹豫的答应道。

“嗯,好,你收拾一下,尽快来通江市”。

“是的”。

金庸之后,阳天又给古龙、黄易打去,三人的态度基本一样,对于阳天的邀约,一口答应下来,没人谈价钱,能帮阳天做事,他们认为是福分,何况他们相信,钱财方面,阳天自然不会亏待他们。

晚间,坐在自己的家中,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阳天的心有着一种莫名的复杂之情,这两个多月中,他去了不少地方的孤儿院以及老人院,看着那些没有被呵护、没有被爱护的小孩、老人们,他觉得,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忧伤。

阳天的思绪停在那,手机响了,也没有发现到。

直到手机响了五声,阳天的耳朵才一震,看是花蕾打来,蹙上眉,现在时间已是十点多钟,如没有特别的事,阳天相信小蕾不会给她打电话。

“小蕾,怎么了?”阳天正经的口气问。

“天,你在通江市吗?”花蕾抽泣着,声音黯然无力。

“在”。阳天说,花蕾的口气,已经让他知道,她家里出了事情。

“奶奶……”

“你在哪?”不等花蕾说完,阳天便问道,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年前,花奶奶就有同他说过自己的病情,那时,花奶奶说她的寿命只有几个月,想着一年时间过去,阳天已经淡淡得忘记这件事,想不到,阴霾在今夜发生了。

“殡仪馆”。花蕾无力得声音说。

“我马上到”。阳天连忙后,便挂断电话,穿好衣服,“当”。关上门离去。

晚间的夜风冰凉刺骨,落叶如刀锋,阳天赶到殡仪馆,快步跑进灵堂。

此时,花老太太还没有下葬,花蕾跪在灵前,抽泣声远远的就传进了阳天的耳中。

阳天走了过去,灵堂里还有着两位殡仪馆人员,看着躺在棺材里的花奶奶,面容欣喜,阳天知道,她是幸福的离去的。

两人看着阳天,询问着阳天的意思,阳天眨了一下眼睛,两人了解的拉上棺材门。

阳天到了花蕾身边,没有去安慰她,而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花蕾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他能理解花蕾的心情,失去至亲的痛苦,对于一个柔弱的女生来说,是沉重的打击。

走出灵堂,阳天给闫飞打去电话:“天哥”。

接到阳天的电话,闫飞欣喜若狂,他还不知阳天已经回来。

“我的家人去世了,你带人上来帮我忙活忙活”。阳天的声音黯然,很无力。

“是,天哥”。闫飞连忙道,不敢耽误。

花蕾还跪在灵堂前,那泪水,好似水龙头一般,留个不尽。

“奶奶是幸福的走的,我想她临走之前的愿望,就是让你幸福”。阳天半蹲在花蕾面前。

花蕾的头依在了阳天肩上,如今,她最亲的亲人也离开了她,她的精神支柱,就只剩下了阳天。

阳天轻拍着花蕾肩膀,花蕾喃喃声音说:“睡觉之前,奶奶还跟我说,让我好好的跟你在一起”。

阳天笑笑得没有说话。

“你……会不会有一天抛弃我”。花蕾的生意微弱,几乎不可闻。

“一定会的”。阳天正经的声音道。花蕾愣住,从阳天的怀中逃了出来,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他。

“等到我们老去的那一天,我一定要死在你前面,因为我不能让我最爱的女人先离我而去,我承受不了那个打击”。阳天庄重得眼神让花蕾的心情悲喜交加,可是伤心的她,只有在心里诉说一切,无法开口。

十几分钟,殡仪馆的门口来了十几辆的私家车,闫飞带着暴龙、大花前来,数天前,大花已经出院,眼睛恢复的他,伤势已经没有了大碍。

三人气势汹汹的赶到灵堂外,刚要走进,阳天背对着他们摆了手,三人了解得退后几步,静悄悄的没有再发出一丝声音,即使是呼吸,都变得微妙。

几分钟后,阳天走出灵堂,三人跟着阳天走出了花蕾的视线。

“给我支烟”。

阳天淡淡得说。

大花拿出一盒烟来,为阳天点上。

阳天深深得吸了一口,仰望着夜空,心情沉重,花奶奶的离去给了他提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论你如何枭雄,最后,你还是要躺在那个冰冷的木棺里。

活在这个世上,我能做些什么?

一整夜,阳天都在陪着花蕾,有阳天在身边,花蕾觉得是那么的温暖。

金庸三人午后到了通江,天一亮,他们三人就忙着赶路,恨不得马上飞到通江市。

闫飞去客运站接的三人,按照阳天的指示安排。

一连过了七天,这七日,阳天始终未离殡仪馆,而吴宇的计划已经实施了过半,计划未出纰漏,申购股金的一来一回,就赚钱了一百五十亿。

今早过后,花奶奶刚刚出完殡,阳天送花蕾回家,刚沾下枕头,花蕾便睡着,这一个星期以来,她真的太累了。

突然,阳天手机一响,连忙用手指挡住手机的传音器,漫步走出花蕾的房间。

“喂”。

到了客厅,阳天低声得接起电话。

“小天,这件事真是太漂亮了,现在叔叔百亿资金在手,你有什么打算?”吴宇难掩开心之色,他的计划真的成功了,手中握着百亿资金,颇有问鼎天下的心情。

“见面再说吧!”阳天低沉的声音说。

“好,来叔叔家”。吴宇说。

“嗯”。阳天低沉的答了一道后,挂断电话,走到花蕾房间门口,透着门缝,又看了一眼那黯然的睡美人,轻轻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到了吴宇的家,吴宇一开门就给阳天来了个拥抱,阳天有些发愣,这老吴兴奋的有些过头了。

“快进来,进来”。吴宇兴奋得说,阳天坐到了沙发上,吴宇笑呵呵的打量了一下阳天,看他双目通红,知道,他这些天没睡一个好觉。

“那三个小子很能干,我已经给他们每人发了五百万”。吴宇豪气的口吻说,今日的吴宇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绝对可属国内的巨豪之一。

“嗯,这次的确很成功,不过这种风险,我觉得做一次就够了”。阳天会心得说,这次能成功,但不代表下次也能成功,他不想吴宇玩上瘾,到时,一个疏漏,就会失去一切,乃至生命。

“放心吧!我们就玩这么一次,我们三人商量过,这笔资金先不过手,形成铁三角,直逼华夏第一”。吴宇豪情万丈,他曾经只敢想,而不敢说的问题,现在都要去一一实现它。

“你们打算做什么?”阳天问。

“我们的打算是另起一家光能公司,做led,大资金投入”。

阳天撇嘴摇摇头,吴宇蹙眉问:“你觉得不行吗?”

“有风险,led在市场上还没有普及,待普及时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后”。

“那你说这笔钱用来做什么?”吴宇寻求阳天的意见。

阳天微顿道:“华夏的城市众多,规模不尽相同,分为一级、二级、三级、以及不入级,这么一大笔资金,我觉得可以用来建设城市”。

“建设城市?”吴宇蹙眉,有些不解。

“是,华夏的一线城市不多,其中以大商海和燕京的历史最为流长,可以寻求三线小城市,以大资金投入,把其建设成小商海或小燕京,如果成功,那么百亿资金就有可能翻十倍”。

吴宇震住,千亿资金,这是让他震撼的。

“这个计划……”吴宇的声音变弱,有些说不出话来。

阳天幽幽得品着茶,不再多说,吴宇走去客厅边,拿起自己的手机,给两个伙伴打去电话。

阳天眼神飘离,没有焦距,过了一会儿,吴宇走过来,额头上布满了几丝汗珠。

“你小子,真是胆肥啊!我们做了”。吴宇大口气得说,现在华夏的经济发展极快,打造一个市,宣传得当,必能得到难以想象的收入。

“嗯”。阳天撇撇嘴,再喝上一口茶。

时间转眼而逝,阳天的希望工程已进行了十个月,j省内修建的希望小学有百家之多,孤儿院三十所,老人院三十所。

向明月全心全意得做着慈善,明月基金得到了各力人氏的大力支持,本初步预算需要五千万的慈善大计,用了不到三千万,十个月的时间,就已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