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没有确切的游览目标,只是随兴所致,胜似闲庭信步。不到二个小时,他们就游遍了衡山派的山山水水,看到了在现实世界中很难看到的奇禽异兽、奇花异草、奇亭异阁,听到了修真人士的很多奇闻异事、奇藏异宝、奇才异能。收获最大的莫过于思齐和俊贤,今天的衡山揽胜,让他们见识了一个未曾接触的世界,打开了一幅异彩纷呈的画图,开启了一个逆天改命的征程。

回到住处,有道童送来了晚饭。虽然都是一些素菜,但因为是灵气旺盛的宗派出产,味道还是十分鲜美的,不到十分钟,就清洁溜溜,只留下了碗底的一点汤。都说就冲这顿饭,来一次也值了。

张老呵呵笑道:“这里的饭菜清素淡,偶尔吃吃觉得是一种享受,对身体也好处多多,但对爱吃辣椒、口味重的潇湘人来说,长期吃肯定觉得索然寡味。而在外面吃湘菜却是辣味越足、油水配料越重,吃着越过瘾,偶尔一餐没放辣椒,就胃口不佳、食欲不振,这很不利于养生。就象喝酒上瘾的人一餐不喝憋得慌一样。现在,很多到外地旅游的潇湘人因为怕不合口味,还自己带上大蒜辣椒、辣椒酱、霉豆腐什么的,唉,真是无可救药了。”大家也点头认可。

衡山派虽然条件简朴,但安排还是很周到的。不但保证了每个客人有一间单独的房间,晚饭后还送来了一些市面上罕见的灵果、灵茶,吃得大家连呼爽快。

思齐借口打扫卫生,把那些果核全部收进了空间,种在河对面的空地上。这时外面月光皎洁、星汉灿烂,明天应该是难得的好天气。

张老也走到门口,思齐仰望星空问道:“张爷爷,这个地方有日月星辰,而且风景如画,应该是显露在山脉的哪个地方吧!为什么外面的人却一直没有发现呢?”

“这就是护山阵法的奥妙了,你也许来到一个光秃秃的山顶,看着四处好象寸草不生,也许这里就有一个护山大阵,你来到一处穷山恶水之地,根本不会留意面前的一堵山壁,也许那里就有一个前人洞府的禁制,只是我们不懂阵法,无法进入罢了。”

“那传送阵是不是很常见呀!衡山派只是一个小派,竟然也有传送阵。”

“这些传送阵都是以前的阵法大师布在那里的,现在已经完全失传了。唉,末法时代、风光不再呀!”张老遗憾地说。

回到房间,思齐来到隐息殿,见骑射场上真气涌动,大家正在练着健体拳,威力比第一次练的时候更大,可见大家都进步不少。

等他们练完功后,他带着黄志刚、李桃英来到田园里,看到满园瓜果飘香、菜蔬旺盛,到处洋溢着勃勃生机。

思齐指着菜地说:“我们这里的时间是外面的十五倍,现在这些菜都可以采摘了。如果只供应我们这些人,那是绰绰有余,无法最大限度地利用我们的资源,我想把我们的空间菜卖到外面去,一方面让更多的人身强体健起来,为我们全面推广儒神诀作准备,一方面也可以积累资金,为我们建立现实势力奠定基础。”

黄志刚笑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呢,这么好的蔬菜放在空间里吃不完真是浪费了,我们可以找几个超市租柜台卖,也可以专送大酒店,那样我们就能直接走高端路线,专卖高价。”

思齐赞许地说:“嗯,不错,能够主动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我的意思是自己盘几家生意一般、管理不善的大酒店,自己经营管理,反正我们这有的是人,只要把空间菜一推出去,就一定会风靡全市,连广告都不用打。”

李桃英心里暗惊,对掌门的雄才伟略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忙举手赞同:“这个办法好,有了大酒店,我们这些人出去后就不用到处找事做了,都是宗门的产业,一定会齐心协力把产业做大做强。”

“第一步我们在白沙市发展,等人员多起来以后,我们还要向其他省市扩张,最后要把连锁店开遍全中华。”

思齐的话激得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都脸泛红潮地说:“听候掌门安排,您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思齐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玉瓶,里面放着一枚筑基丹,交给黄志刚说:“你拿着这枚筑基丹等下随我出去,明天衡山派举行修真交易会,你就公开拍卖这颗丹药。别人问你丹药是哪儿来的,你只要说是一个师门长者要你来卖的就行。”

黄志刚躬身说:“是。”

带着黄志刚来到衡山派的住房里,让他在房中休息,他又通过空间回到白沙市的别墅里。他御剑而行,沿着衡山七十二峰的走向一路飞过去,夜晚的衡山是这样的沉静,偶尔传来几声夜枭嘎嘎鸣叫,神识覆盖下,秋虫的唧唧叫苦,野兽的睡梦轻鼾,薄雾的冉冉升起,溪流的缓缓流动,一切都是这样的安祥,一切都是这样的和谐。唯一不足的是,即使这样树木繁茂的巨大山脉,本来应该钟灵毓秀、灵气充足的,但实际上灵气却如此的稀薄。

来到祝融峰附近,他找了一个阴暗无人的地方落下,一边欣赏着无边夜色,一边想着诸多的问题。走到峰顶的巨石上,看到附近有很多少男少女在等待日出,或相偎相依,或海侃神聊,或郁闷喝酒,或望月发呆。思齐迎风驻立,张开双臂,放飞着山凌绝顶我为峰的那一份豪情,强忍住仰天长啸的冲动,免得惊起一山情侣。

闭上眼睛,他的神识在广阔无垠的夜空中上的群星也散发出光辉迎合而来,让他的神识如沐春风般舒畅,笼罩的范围也更加宽广,突然,他神识归体,纵身向下山的方向掠去。刚才在神识中,他看到五个高大男人正将一个男孩打倒在地,正撕破一个女孩的衣服准备做那禽兽不如的事。

一见思齐轻易就踢倒了一人,另外四个男人“嗖”的掏出了匕首,猖狂地说:“小子,你敢管我们的事,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说完挥动匕首扑了过来,思齐没有给他们废话的时间,神识一扫全收到了隐息殿中。而受伤的男青年及女孩被他送到了河边。他拿过一套衣服递给女孩,让她换上,女孩满脸羞红地穿上衣服,看着这个美不可言的地方,嘴巴都合不拢了,她无比惊喜地说:“这里是什么地方,环境真美。”

思齐冲她笑笑,没有回答她。而是用意识弄了点河水给男孩喝下,过了一会,只听“哎哟”一声,男孩醒来了,看着思齐,喃喃地说:“我现在在哪里?刚才不是被打了吗?”突然他猛地爬起来,大声说:“盈盈呢?她没事吧!”当他看到女孩完好无损地站在边上,才扑过去紧紧抱着她,哽咽着说:“盈盈,你没事,太好了。”

女孩流着幸福的泪,被一个男人这样爱着、宠着、哭着、抱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

良久,女孩把男孩推开,娇嗔道:“你也是,一点都不注意场合,这里还有人呢!”

男孩红着脸走过来,躬身道谢:“谢谢您,如果不是你,我们盈盈可能就被这几个畜牲糟蹋了。”

“嗯,你先到河里洗个澡吧!看你一身脏兮兮的。”思齐笑道。

男孩大惊,看到衣服上到处是泥巴,手上包着一层油腻腻的黑泥,他二话不说,连衣服都没脱,跳进了水里。

思齐大笑,从戒指里拿出一套自己穿的衣服,给男孩穿上,带着二人来到隐息殿。里面执法队的人将刚来的五个人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五个人全身发抖。

思齐走过去,众弟子躬身行礼,齐声叫道:“掌门好!”

“嗯,大家辛苦了。散了吧!”思齐笑笑挥了挥手。然后盯着地上的五个人看了一阵,厉声说道:“说,你们是些什么人?都做过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五个人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其中一个大概是为头的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们是,是衡东帮的人,我们,平,平时没做什么坏,坏事,今天是喝醉酒了,才做出这样禽兽的事来。”

“哼,衡东帮,是不是还有衡北帮,衡西帮呀!”

“没,没有衡北帮,衡西帮,还,还有衡南帮。”

“说说看,你们帮有多少人?”

男子照实说:“有一百多人。”

“嗯,我现在给你们打上神识烙印,自今天起就是我们儒宗的门人了,如果你们胆敢背叛师门、再做坏事,即使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来,以儆效尤。”

五人哪敢多言,低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