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五章 专吃地球人的蓝色雾霾下

马克向老上级老朋友旁波宁报告喜讯,旁惊喜地表扬他一番,叫他马上将胡史二人押到联合国。

死海北面,没有发生对敌双方的搏斗。林莱克丝和单立淳厚早被蓝黑色风暴刮飞了。其他支援的人们也一样无影无踪了。那三个陌生的魔头算是机警和聪明的,跳下蓝气球四面一观望,发现了北面的空虚,就抢过来了。

他们飞奔了一阵子,感觉已经离开了震地狐的视线,随即朝地上一躺,骂骂咧咧的抱怨起来,什么三大魔头都是饭桶,成不了大气候;什么震惊狐也是个疯婆子,做不成啥大事,只能杀杀地球人,跟基因汉闹着玩,当真叫她为谁做些出人头地的事,那才没门哩……他们越说越气,越气就越懒,赖在地上不肯再站起来,准备空手而返”“。

说起来,也是他们三个的运气不佳,或者说,他们肯定是做了缺德带冒烟的坏事,要遭报应吧。他们赖在地上,骂骂咧咧的说着,并没有哪个人听见,可是,却被沙漠的精灵之一沙蛇听见了,悄悄然钻出洞来,像是接到命令,整齐化一,朝着他们三个游过来了。

蓝黑色风暴疯够了,飘然而去。

太阳露出了火红火红的脸庞,大沙漠随即被蒸腾所代替。

还是上午八点多钟,死海的阳光竟然火辣辣,热喷喷,一切生灵都觉得口唇发干,肚子咕咕直叫。不由恼怒异常,诅咒蓝黑色风暴,又诅咒饥饿和干渴两个魔鬼。也来捉弄和折磨生灵。

光是诅咒无济于事,大沙漠的生灵都明白这个道理,纷纷采取自认为可行的举动,自己拯救自己。

三个陌生的魔头被晒的承受不住了,也渴的受不了了,坐起来寻找解渴消饥的东西,还没找到。却听见异常的响声,惊诧的四处寻看,发见一条巨大的响尾蛇向他们快速游过来。哈哈!美餐来啦!三个人都狂叫起来。取出刀枪,来打响尾蛇。那蛇慌忙钻进洞中。他们哪里肯放过,扑过来,一起拼命地挖掘。哈哈!那蛇洞并不深。几下挖到了头。那蛇又钻出了洞。不逃了,而是高高的昂起头,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他们轻蔑的大笑,一起扑上前,来捉那蛇。那蛇极其机警,飞身一跃,闪到了一边,还是昂起头来看着他们。他们不甘心。继续扑上来捉拿。

这一回,三人紧密配合。真的捉住了那蛇。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只听那蛇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顿时,窜出来一大群蛇,奋不顾身,一起向三人身上猛扑。起先,三人还又扑又打,没多一会,蛇竟然堆积如山,把他们三个缠住,埋没了。

“哈哈!来得早不如来的巧。”一个身穿蛇皮一样衣装的老年男子得意洋洋的说。“三个魔头都给我的蛇儿蛇孙们逮捕啦!比东方雄和旁波宁都能干嘞。”

“嗳!老兄啊,可比乱比喻哟。”一个年龄相仿穿着一样的男子叫道。“你佘金旺可是a国罗丹布龙沙漠昆虫研究所长啊!得意之时也须谨言慎行哩。”

“去你的吧!”佘笑嗔道。“你都恰好可是a国沙漠动物研究所长,一辈子都谨小慎微,又怎么啦?比我拿的薪金多,还是比我的情人多啊?”

“哈哈!你他娘的又耍流氓嘞。谁跟你比钱比女人啦?咱只要基因人。就让你老古董传统去吧。嗳!这三个魔头咱交给谁呢?”

“嗳嗳嗳!你可别急于邀功请赏喔!先不吱声,让咱的蛇儿蛇孙们玩玩再说。”

“也好!”都痛快的说。“志愿者享受的就是志愿的乐趣。不过,你可得小心些呀,别叫咱们的蛇儿蛇孙们玩过了头。”

“哪会呀!”佘假装生气的说。“你总是小心过了头。来!唱追尸歌喽!庆祝庆祝!”

两人就唱了起来

国国的脸……

顿时,追尸歌声联成一片,响遍死海四面八方。

旁波宁把马克捉住独磨俄及的消息电话报告了穆玛德琳,满以为会引起她的一丝微笑,没想到,超美女大主席竟然满面怒气,问他怎么只捉住一个魔头,还有六个呢?旁说,还不清楚。现在,没有了特卫队,跟不上基因汉的行动,也就跟不上各种敌对和反对势力的行动了,只能通过卫星侦察,还有就是警局的特侦手段来猎取各咱信息和情报,实在太难。穆听了,更加恼怒,责备他是弄昏了头,胡说八道开了。特卫队没有了,还有国际警察厅,还有各国各地的警察总部总局,一个完整的国际警察系统,怎么可能牺牲了几个人就难上难了?

这一说,旁波宁顿时觉无地自容,急忙自责一番,请主席大人处罚。

穆又呵斥道,你把本主席当成什么了,任性的丫头片片?矫揉造作的小姑婆?还是半生不熟的红蓍啊?动不动就处罚,联合国怎么实现良性循环?还有谁心甘情愿意跟着本主席鞠躬尽瘁?

这一来,旁一时不知所措,叽叽咕咕,不知如何对答。

穆重重的叹息一声,歉意地说:“旁厅长,别怪我对你耍凶。我也是急昏了头啊。地球人啦,多么安分守己,多么勤勤恳恳,怎么突然间死掉了几百万?是黑色风暴吗?是蓝黑色风暴吗?不!不不!是落后啊!为什么地球人会落后?三个星球都有人在,偏偏就是地球人落后道说这是老天的巧妙安排么?如果不是老天,那又是谁造就了这么个布局?”

“对不起,主席!这个属下还没想过。”旁波宁委屈的说。“来不及想啊。追尸大战整的太急了太狠了。”

“你说对了!”穆的声音激昂起来。“要狠!必须的!现在我给你下一道死命令,必须把尸体全部夺回来!不管采取什么办法,也不管牺牲多少人,本主席只要结果。”

旁波宁回到办公室,冥思苦想,一时找不到走出困境的通道,委屈,懊恼,气恨,一起涌上心头,禁不住歇斯底里大发作,将办公桌上的东西统统撸到地上,还是气恼不过,又将椅子举起来,要砸碎办公桌,想想又放下了,自嘲的说:“亲爱的,砸坏了你,还不是气伤了我呀?咱俩还是密切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