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六章?特殊情缘闻得基因香 (求订赏月)

克萝蒂从未涉足过沙漠,突然间置身于茫茫沙海面前,免不了犯难犯愁,进不敢贸然,退不甘芳心,想来想去,还是给旁波宁打了电话。

旁波宁祝贺她成功地闯过了昌连山,指示她直管往前走,不必担心什么,保障工作自有他来协调。她放下心来,一头扎进了沙海。

大约走了半天,看见太阳西偏了,她觉得饿了,渴了,想起吃些东西喝些水,身上没有哇处一望,什么都没有,唯有金灿灿的沙丘在骄阳照耀下发出灼目的亮光,不由心想:旁波宁堂堂大厅长,不会拿一个女部下的生命开玩笑吧?

正在着急的胡思乱想,天空传来一阵轰鸣,一架直升机,盘旋到了她的头顶,投下一个大大的箱子,就掉头远去了。她扑上去,打开箱子一看,食品,水,指南针,还有地图,齐了。再看箱底,她高兴的跳了起来——箱中还藏着一只飞碟,草绿色,与沙漠的金黄色形成鲜明对照,顿感视觉凉快多了。

她席地而坐,吃饱喝足之后,收拾好飞碟,跳上去,升起来,打开指南针,调整好方向,直奔美鲁林齐飞来。

不知飞了多久,一阵风沙吹过,呛得她连咳几声,忽然大叫道:“阿汉,你在沙漠里吗?你的体香,基因人的特殊体香,真好闻,我闻到了,真好闻哟不错就是你的体香,传统人都没有的体香,基因男人的体香,嗨让阿萝闻到了,谢谢我们的特殊情缘。”

没有人回答,她不甘心,再叫了两遍,还是无人应答,索性降落下来,遍地寻找,巴不得马上找到基因汉,把他一把搂在怀中,然后,沙漠做床,蓝天当被……

她拖着飞碟,满地跑,找来找去,找到了基因汉他们呕吐的鲜血旁。啊她欣喜地大叫。一下扑到地上,去嗅那块血迹,**她那小巧刚直的鼻子,闻了好一阵,却怎么也辨别不出基因汉的体香,却又觉得血迹之中带有他的体香。唉,克萝蒂毕竟不是警犬,就是警犬,隔了这么久,风卷沙蚀,太阳照射,还有雨水浸润,气味也散发掩盖的差不离了。我如此作法,岂非瞎子点灯白费蜡?不阿汉是基因人,他的体香岂是风雨交加所能掩埋浸蚀的?一定会久久地在这个地方驻足。

她心下不甘,起身扩大寻找范围。忽然,她眼前一亮,心里却猛然一惊:左前方有两具尸体,躺在沙地上,一具矮小,另一具却高高的个子,早已被风干了。啊——她大叫一声,慌慌地冲过去,扑下身子,仔细辨认,心中不住地祷告:别是阿汉,别是阿汉,千千万万别是阿汉

最后,她长吁一口气,捂住胸口,又轻轻拍了几下,软软地,仰八叉倒在地上,轻轻吟咏道:“亲亲的,亲亲的我,谢天谢地谢我阿汉哥,地上的干尸不是,不是我的阿汉哥”

这样折腾了一会,心平气和了,翻身起来,掏出匕首,就地刨坑,一边自语:暴尸荒野,怪可怜的,这儿大概没人经过,或许有人经过了没那份善心,就让我克萝蒂来,就当他们是替阿汉死了的,埋了吧,好让他们的灵魂安息。

沙土稀松,两个坑一会儿就挖好了,她将两具干尸,也不知是谁的遗体滚进坑中,一个个埋了,起身松松手脚,取出矿泉水来喝,心中断定基因汉还活着,快慰的不可名状。

她喝着水,举目四望,希冀从哪个沙丘上突然发现了基因汉。不意,飞来一只红瓢虫,在她面前盘旋几圈,竟然同她说起话来:“克萝蒂,小心这里有危险”她哪里肯听,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了,听错了。又以为自己眼睛被灼花了,看错了。还以为是她太疲劳,产生了幻觉。反正她没有在意那只红瓢虫。

红瓢虫振动翅膀,发出“激灵灵”的声音,摇摇头,飞走了。

哼她在心中说。一只小小虫儿还能先知先觉?阿蒂我可是国际警察厅高级特派员,还是基因人特卫队员,听旁波宁大厅长直接指挥,还听,听听听基因大帅哥的绵绵细雨。小小虫子,尽管是红色的,岂能蛊惑我?

转尔一想,觉得不大对劲,连忙打开手机,调出录音来听:克萝蒂,小心这儿有危险啊这不是我的声音,也非崔肠肥肥和邵布拉几的声音。啊,这根本就不是人的说话声,而是鸟学人语,反正不是正常人的语言,可却是真切的说话声。怎么回事呢?啊?莫不是基因帅哥变异了,成了一只虫子?

她惊恐疑地站起身来,双眉紧锁,继续寻思:一个验命的虫子。一个验命的虫子……对呀一个验命的虫子刚刚发表了信息,人们都说极可能是基因汉,其因汉就是那只验命的虫子。这只红瓢虫莫不就是基因汉?

她警觉起来,自语道:“要不要报告大厅长呢?这算不算是重大线索呢?还有,两具尸体要不要让旁知道呢?”

想着转着,沙地上被她踩成了一个深深的窝,沙子弄脏了他的裤子,不耐烦,心一横,打开手机就拨了旁波宁,把她的新发现都报告给他。

“好这两个发现都很重要。看来,我们的决策没有错。”旁波宁果决地说。“红瓢虫会说话,太稀奇啦。基因汉不可能变异。我看,不是蓝星人的就是花星人的机器式鸟。它来找你,极可能与基因汉有关。你在那儿做个记号,我马上派人去勘探。你只管前进吧”

听旁大厅长这么一说,克萝蒂别提有多高兴了,从旅行包中把那身连衣裙取出来,摊开放在一个大些的沙丘上,用一些沙子压住,对自己说:“阿蒂,你这是为旁大厅长派来的人指示目标,也是为阿汉的体香穿上花衣裳哩”

看着自己的杰作,思念了一会,又想起了两具尸体,担心不容易发现,又刨了出来,告诉旁,吩咐来人认真仔细地查找,她的衣裙很好找的,尸体也好找了。

旁波宁说这样已经很方便了,不过,还是有传真照片更有把握。克萝蒂马上打开手机,调出摄影机,将现场摄录一遍,当即传给了旁,方才心满意足地背起旅行包,蹦蹦跳跳地向前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