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闪猎皮与骨 第八六六章 求师师遭贬黜
走出林士卓的办公室，羊万里所长满脸都是怨气，嘴里叽哩咕噜的说着什么，快步走进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轿车，狠狠地打开门，钻进去，开出来，快速驶向他所领导的单位——a国航天部研究所。..
羊万里为何有如此怨气，全是为了全求人。自打去年他检验过全确有独特的航天生活能量之后，他一直对全耿耿于怀，对全梦寐以求，想着全可以尽快到他的手下工作，以便早早完成地球人开拓火星和木星殖民地的伟大而辉煌事业。没想到，事与愿违，节外生枝，基因汉离家出走了，变成了全求人，全求人又不是基因汉了，他所做出的反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羊万里不甘心啦，星际公审之后，他还是孜孜以求，动用他自己的一切力量，或说服，或请求，或呼号，想把全求人弄到他的身边来，他跟拉波尔说，哪怕是让全求人戴罪立功，哪怕是让全秘密活动，都可以商量，只要让全跟着他就行。
可是，拉波尔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向穆玛德琳请示报告。
穆呢，明确告诉他俩，她本人百分之百支持他们的主张，但是，不能与法律法规相违背，叫他们去做做东方雄和寇宝正清等法制界领导人有思想工作。
羊万里听穆主席的，就去求东方雄他们。
他们也表示支持航天事业大发展。可他们强调法律法规的严肃性。再三叮嘱他不得与星际公审的判决唱反调，哪怕是一点不协调的音符都不能出现，否则，会影响联合国的威望。
羊万里被吓住了，想想也是的呀，法律可不是儿戏，谁敢往枪口号撞？可是，他又想，航天事业不是也很严肃的事嘛，谁敢阻拦地球人的和平发展大业？如今蓝星人虎视眈眈。发展航天事业正可谓迫在眉睫，明摆着的，基因人比传统人优越，具备登上木星和在火星木星居住生活的能量。为什么不让全求人尽快地为地球人民的航天事业做出贡献，非要拖拖沓沓，这岂不是自己憋屈自己么？
百思不解，羊万里饭不思茶不香，实在憋不住了，还是老调重弹，四处奔趟，像全求人一样，到处求人，非要把全求人求到自己的身边来。叫全捷足先登，飞上木星，到火星和木星生活，然后，带回来一大批火星和木星的全新资料，其中嘛，有充分的地球人在这两个星球起居作息，吃喝拉撒睡的全天候资料，为地球人开辟新的殖民地奠定基础。
羊万里是新世纪的大科学家，求人不会受到羞辱。但是，委屈冷遇还有嘲弄什么的，照样接二连三。当然，为了达到他的崇高目的，他百折不挠。屡败屡战就是了。
林士卓主席的办公室，羊万里已经记不清跑了多少次了。反正不比跑科委老主席江河秀美的家少，也不比跑科委新主席刀锋利、专利局长钟华春明、基因人研究会长严加达绩的办公室少，按他们五个人所笑话他的说法，简直就把他们的门槛踏破了。
遗憾的是，羊跑多少次，就失望多少次。这些大人物的态度都极和霭，简直就是和颜悦色。但是，他们的回答却异口同声，一句话，必须与联合国协调发展，必须以法律为准绳，还是等一等再说吧。
这一回，羊万里是急急忙忙跑来找林请求支持的。他看到了新闻报道，全求人在雷公山出现，求得潇潇甘霖之后，到了snm国首都诺吉普城，求得了英府棺木总公司总裁英气方强兄弟的支持，敲锣打鼓，奔走于大街小巷之中，向全世界声明全求人就是基因汉。但是，兄弟俩都被警察带走了，因为他们的声明是违法的。
羊万里不管英氏兄弟违法与否，只管为全求人还活着而高兴。一高兴，他就忘乎所以，再次登门拜访，求林士卓他们格外开恩，把全求人请回来，飞上火星木星。
你急什么？你就没有其他事可做吗？你就不能再物色其他人吗？九十亿地球人都不如全求人吗？全求人不是基因变异了，记忆也弱弱的了吗？你为什么明明知道还要固执己见？你是没事找事！你是异想天开！你简直不可思议！林士卓一反常态，恼羞成怒，对羊大喊大叫，除了喝问就是斥责。
羊马里也忍无可忍，朝林大发雷霆：你们明哲保身，只管头顶的乌纱！你们道貌岸然，内心阴暗！你们赶下山兔子，你们是推事官，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们不关心航天事业，也不关心基因人发展事业，只关心权力魔杖，我羊万里白白的尊敬你们了。靠你们这帮人是管不好码头啦！我不干了！请你另请高明！
你以为你是谁呀？羊万里，你不是神仙，也不是普天泰大公，你就是个航天学家，除了你地球还是照样转。尽管你如此狂妄，我林士卓还是惜才爱才，不许你辞职，只许你把a国的航天事业搞好，搞出新辉煌。否则，我就拿你试问。
羊万里听了，怒不可遏：林士卓，你简直欺人太盛。全求人你不给我，还逼我搞出什么辉煌？我不干了，杀呀，剐呀，随你的便！
羊愤怒地冲出门来，狠狠地带上门，坐进车里，那砰然震响的关门声还在他耳边回响。
飚风牌碧绿色豪华轿车驶入环城高速公路，极速奔驰。
羊万里下意识地低头看一眼身上的天蓝色工作服，自语道：飞吧！一定要飞！哼！求人不如求己。羊万里豁出去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两个多小时以后。飚风牌碧绿色豪华轿车停在了a国航天部研究所大楼下。
羊万里下了车。锁好门，转身往大楼大门走去，心中想着，马上找到全求人。公家的面孔拽不来，就用私家的面子吧。好歹基因汉已经来过这一回了。
羊万里满腹心思的往前没走几步，突然，停放的车辆中蹦出一个人来，拦住了他，啼笑皆非的说：羊万里，老师啊。我可找到你啦！求求你，救救我啊！我是全求人，也是基因汉！
啊？羊万里大吃一惊。你是全求人？你是基因汉？怎么这样了？真是不怎么像了啊！
我受尽折磨，刚刚从鬼门关返回阳间。当然其貌不扬。但我绝对就是基因汉。求你了，求你证明我就是基因汉啦！
嗯！你能认识我，说明差不多啊。走！到我办公室，咱俩好好聊吧。
两人随即大步流星的来到了羊的办公室，闭门叙话。
全求人急于求成，叫羊为他证明就是基因汉。
羊万里刀也于求成，叫全听他安排，做一件一举两得的大好事，一定既可以为他证明就是基因汉，又可以为地球人证明并不比外星人落后。
全求人忙问是何大好事。还能一举两得。
羊万里兴奋地告诉他，是实现飞天新梦想。
噢！全求人也高兴起来了。我想起来啦！上回在这儿，老师给我做过测试的。
嗯！不错！羊万里夸赞道。记性还是那样强势。来吧！我们接着准备登上火星木星的检测吧。你说，上回老师为何要请你来测试。
全求人拍拍脑袋略略想了一下，说：就是飞木星火星嘛。你说，传统人的身体素质都不合格嗳，都不能在火星木星上住宿，一个小时都不能。
嗯！不错！羊鼓励道。你再回忆，当时，阿娜给你说了什么我给她说的话。
全又拍拍脑袋。想了好一会，说：阿娜是给我说过，你夸她不愧为基因人科学家，哲学博士，未卜先知。你爽快地告诉她。国际航天试验遇到了麻烦，向火星和木星发射的载人探测器。都失败了。唉，自然人的身体不够条件啦！基因汉的体能智能都很优越，想必能担此重任，所以，我就三顾茅庐来了。
啊哟！羊万里眼中满是惊异的光。没想到哇，快一年过去了，你还能记得这样清晰，看来记忆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来！
全求人再拍拍脑袋，接着说：老师当时告诉过基因汉，这研究所的位置，在乾京南郊一百五十公里的飞天山脚下，周围树木参天，郁郁葱葱，非常适合潜心研究科学技术。当然，也适合休闲度假。
基因汉如何反应呢？羊引而不发。
全求人不假思索：基因汉无心观看院内的风景，催促羊老师让他马上进入工作。羊老师叫他别急，领着他先到他的客房喝了些水，便带他来到一个隐蔽在浓荫中很像原始茅屋的建筑物前。走进屋子，基因汉不禁暗暗吃惊：这建筑物原来是红心萝卜——皮外丑陋，体内美妙，上下三层，都很宽敞，各种设施齐全，画栋雕梁，书画飘香，尤其是一幅幅飞天仙女图，令人浮想联翩。看了这些仙女图，觉得基因人的能力真的没什么了不起，大流子也没啥委屈的了。基因汉暗自思索。这儿是一个仙境，是天壤接吻处。
哎呀！好极了。羊万里喜不自胜。我还考了你的记忆力，怎么回事？再说！再说！
全求人张张嘴，示意口渴了，羊连忙倒一杯水给了他。他一连喝了几口水，叹息一声，说：你还叫基因汉回忆几个参加检测的传统人。基因汉说，有八个，考茨基，龙大兵，马千秋，拖金雷，才旦卓玛，韦小平，杨丽倩玮，冬布娃群英！
嗯，嗯嗯！不错！不错！还有别的吗？
有！基因汉回答非常细致。考茨基，二十岁，自由职业者，从c国来a国乾京定居；龙大兵，二十一岁，a国坤京人，航天学硕士生，供职本研究所，哦，他是白族人；马千秋，三十岁，中校军官，计算机博士，老家香州，妻子在乾京转基因食品公司当收银员……
羊马里喜笑颜开。说不用再回忆了。再去做模拟试验，拽起全求人，来到了太空模拟室。
两个小时之后，全求人回到了候检室，额头满是汗珠。
羊万里也跟到了候检室，要全求人说出刚才做了什么模拟项目，结果如何。
全求人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太空模拟室和月地飞船上的差不多，但与外星工作室相联结，工作室里有二十项检验科目。天梯攀登，球体跳跃。无氧操作，物质探测，信息识别传递，危险自救。生活自理，伤病治疗，心理调适，等等，都是极其艰难。
羊万里满意地点点头，陷入沉思。
他想起了上回的试飞测验，基因汉试飞成功之后，可是给各个相关领导和部门解了大难题，也解了大围困。华家人接到他的报捷电话，无不欢欣鼓舞。齐声称赞基因帅哥是新世纪的航天大英雄，还说华氏家族是地球人类最优秀的家族。最大的收获是，早就拟定好了的载人登上木星的外星球探测计划一气呵成，逐级上呈，一路绿灯。普利满人欢喜，见人就夸夸其谈，地球人的航天事业将马上产生一个新飞跃。a国和联合国国际航天委员会都趾高气扬，扬眉吐气，向全世界宣告，地球人已经向木星迈出了胜利的步伐。穆玛德琳主席大笔一挥。把她始终不敢批准的那一大笔经费，分文不差的批拨了，还写了好长一段指示，叮嘱各国各地尽全力协作，力争事半功倍。
唉！羊叹息一声。全求人。真是遗憾复遗憾啦！本来，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所有支持外星球探索的人们都可以扬眉吐气。没想到，因为你离家出走，把我们的锅都差点砸掉了。
什么？全求人睁大眼睛。我砸了你们的锅？
羊万里摇摇头，说：不怪你！你也由不得自己呀。
怎么？刚才我回忆的不准确吗？
准确，都准确。羊遗憾的说。可是，时过境迁了。唉！棉花店架弓，免谈（弹）吧。这样，请你再回忆，还记得什么，以便进一步确定你能否马上飞木星。由我来问你几个紧要的问题。
好好好！全求人温顺异常。
你上回来这试飞，我根本没想到，你打开楼门的时候，靠辨别声音和角度记住了电子锁的密码。检测完毕，得到出去走走的指令，你便晃悠悠走到楼门口，大着胆子默念密码。请你再回忆那密码是一组什么数字？
全求人认真地想了想，说：如果没记错，好像是75648896359！
啊！对了！对了！你的记忆真的恢复啦！羊兴奋地说。能不能告诉老师，是紫老英雄帮你恢复的，还是克萝蒂，或者是穆玛德琳给了你什么灵丹妙药？抓起全的手，看了又看，接着说：看你这左手，脱落一层皮，怎么这么快就长齐了，好像不到两个月吧。
老师的记忆也超群喽。全求人恭敬的说。五十五天了。我不想吹嘘，但我必须说，这大概正是第一个基因人的基因超群所致，别无它因。老师，你能帮我声明，告诉全体地球人，说我就是基因汉吗？
为什么不能？干嘛不能？羊万里义愤填膺的说。地球人只能胳膊肘儿向地球人拐嘛。搞什么一锅煮啊？聪明反被聪明误！老师我呀，不仅要为你大声疾呼，说你就是基因汉，基因大帅哥，还要说你，不！只有你能够飞上木星，把木星火星的奇花异草，奇石怪兽，带回地球村。
真的吗？老师没有哄我开心吧？全求人将信将疑的说。
羊拍拍胸口，信誓旦旦的说，苍天在上，羊万里为了地球人的航天事业，岂能有半句戏言？欺骗基因帅哥，岂不是有悖天理？
这太好啦！请受弟子三拜！全求人扑嗵跪下，朝羊作揖磕头。
羊万里急忙把他拽起来，严肃的说：使不得，使不得呀！不说折煞我了，八字还没一撇，你又何必如此。等有了眉目再拜不迟嘛。再说了，感恩戴德这件事，从来就在心中，讲究心诚则灵。
那就请老师马上发信息呀！全催促道。跟老师说实话，我真的快要撑不起啦。
你说的是真话。羊同情的说。看你的身体。虽然恢复的不错。但是腰板不直了，快成句号啦。跑不了是你天天求人，三拜九叩折腾成这个样子的。你别急，让我们一起策划一下，怎么做能够如愿以偿。
老师是说一举两得嘛。既证明了我是基因汉，又推出了你的登木计划？
是啊！羊思忖着说。我想啊，就以我们研究所的名义，让你试飞一次，成不成后面再说。成了，谁也别放屁。不成。再来就是了。
这？这妥当吗？全疑惑的问。
我也觉得不大妥当，可是，妥当的硬是没有哇！嗳！我豁出去了。大不了，砍了头就是了。反正我早就采留了基因血浆。不怕杀头的。
走！我带你去发射塔，先熟悉一下情况，进行适应性现场训练。
两人便走出候检室来。
羊老！刀锋利从暗处闪了出来。你们终于出来了，商量妥啦？
你怎么在这儿？科委主席大驾光临，应当通报一下的嘛。羊万里没好气的说。怎么搞的也像卞剑春他们似的。噢！你不是改行了吧？
别这样啊！刀锋利语带训斥。自打基因汉诞生，地球村和月球村不就电闪雷鸣，刀光剑影，周天寒彻了嘛！有明文规定，还有宣传教材哩，必须处处时时提高警惕。保卫自己。文森特的三字经可是不能忘啊。你真是少见多怪。你听明白了吧。
噢！那得罪啦。请问主席有何指教啊？
不敢指教。刀冷冷的说。我来传达林主席的指示，请你到主席那儿去一趟。
羊不由一惊：去做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呀？去了你就知道啦！
可我正在工作，不能离开呀。
哼！别忘了，我也是航天出身。你已经离开了，还不如就离开的远一点。
羊顿了顿，扭头看一眼全求人，说：我有试飞课目啊！
我以科委主席的名义命令你，马上中止，别想出风头。
明白了！羊笑道。你们要抢走我的婴儿呀。朝全求人亲切的一笑。接着说：对不起！你不合格！还是哪来的哪去吧！
全求人立时反应过来，撒腿就跑。
刀锋利并不追赶，扶着羊，不无遗憾的说：羊老，真是不好意思。我也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但是。我这个管科技的主席必须听管国家的主席指挥呀。请你老理解支持喽。
羊点点头，知趣的说：我不支持谁支持？我不理解谁理解？总之我好说喽。我求求你们，别再难为全求人了。他经不起了。如果把他整坏了，航天事业真的会打蔫的呀。
不仅是航天事业，基因人发展事业，整个地球人科技发展，甚至是整个和平发展事业，都会受到风吹雨打，这个我也非常明白。可是，林主席说，科技也得服从政治大局。目前，基因人政治还没有达到瓜熟蒂落的境地，不能急于求成，只能玉汝以成。嗳，老兄啊，那个黑瘦黑瘦的孩子，就是全求人吧？
你看出来啦？好眼力哟。
哼哼！你羊所长的机密，就是科委的机密嘛，不是早有此说了？再说了，新世纪无密可保啊，到处都是科学的眼睛。
嗳，老刀啊，我再求你一次，千万别再拿全开刀啊，就让他继续求人吧。我们万分焦急地等待着他名正言顺啦。他名正言顺了，航天事业也就名正言顺了。
唉！这个我也一样的心态哟。可是，你的要求不属于我的管理权限嘞。你看吧，全求人虽然精灵古怪，可他根本跑不出这座楼，恐怕已经成为便衣的掌中宝啦。
唉！唉唉！羊万里又气又急，还很悔恨，一下蹲到地上，捶胸顿足的说，我该死呀！我害了全求人啦！
哈哈！刀大笑着，把羊拽起来，继续前行，一边说：老兄啊，大可不心如此呀。扯平啦！前头，他基因帅哥把全世界搅得周天寒彻，整得我们嘛，简直就是遍体鳞伤。现在，全世界都在说他骂他追他，把他整的骨瘦如柴，真假难分，也是一种报应吧。
两人正说着，卞剑春迎面而来，急乎乎的问：全求人呢？返回来没有啊？
没有啊！刀说。不是跑出去了嘛！
卞跺一下脚说：可不是嘛！我亲自带便衣守在楼门口，眼睁睁的看着他跑的。嗳呀，他竟然记住了密码，人到门开，我们哪里想得到他有如此能耐，猝不及防，他一晃眼就无影无踪嘞。
哈哈！嘿嘿！刀戏笑着，大部长，你不是捉放曹吧?
嗳哟喂！我倒是很同情他。可他哪里还用得着我呀。这不，没影啦！老羊，你知道他会去哪儿呀？
哈哈哈！羊万里仰面大笑。全求人没有被卞抓住，太好了，他放怀了。大部长啊，你能开口问我，我深感荣幸啦。我想吧，他一定是飞向木星或是火星去了。地球村月球村，都不欢迎他，整得他东躲西藏，险些没了立足之地，干脆跑的远远的，到火星木星上定居去喽。他有外星生存能量嘛。
三人一起大笑，各有各的笑意。
笑过了，卞剑春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反正他吃了饭，必须有人替他结账。
羊得意的笑道：我替他结啦！他是我的好学生啦！
当天晚间新闻，a国国家电视台播发了一则消息——
a国航天研究所所长羊万里私自接触全求人，无意中泄露了航天机密，被停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