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三日,联邦军的潘利塔基地在人革军近乎不计损失的攻击下,被全面攻破,除了外围明德翰率领的援军得以撤退外,潘利塔基地内三十万守军无一生还。

让联邦军惊讶的不仅是被攻破的潘利塔基地,而是人革军接下来的大屠杀,将岛上将近八十多万原居民屠杀殆尽,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一月五日,联邦军还未从战败中回过神来,人革军以闪电战的方式登陆华中洲与尼古斯洲,开始延续他们的大屠杀,至于奥特兰星的嗜血十日在此拉开序幕。

人革军所在之地几乎寸草不生,所有人类都被屠杀殆尽,然后被回收,这让整个奥特兰星引起了巨大的恐慌,两州的人民纷纷向周边军区进行大规模迁移,希望能得到联邦军的庇护。

依旧和玛内金在丛云岛的顾天伦对此保持着不闻不问的态度,一切事务全部交予边云雪与莉蒂处理,而他则是尽情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假日。

“你是不是该离开了,现在世界的局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混乱?”玛内金换上自己的军装,慢悠悠的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顾天伦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欣赏玛内金妙曼身姿。

“还不觉得,我看你最近是玩疯了,不肯回去吧!”玛内金换上自己的军装,整理着衣领说道。

“那有,事实真的不用我们焦急,这次人革军的主要对手是联邦政府,在没有解决他们之前,人革军根本就没空打理我们,所以我们不急。”顾天伦站起来,伸着懒腰说道。

玛内金的眉头紧皱起来,好像在思索什么,让顾天伦看得一阵无奈。

“不用多想了,没把联邦军打疼之前,我们是不用出手的,要不然会被联邦军反过来吃掉的,谁叫我们实力弱啊!”

“可是,你不应该回去坐镇总部比较好吗?”玛内金有些无奈的问道,谁叫自己实力不如人家。

“不用,那里有云雪在,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我现在越神秘越好,让联邦政府越忌惮。好啦,你不是要去巡视一下新兵训练吗?”顾天伦搂着玛内金的小蛮腰,在她耳边说道。

“嗯,那我先走了,如果可以的话,再派遣新的一批ms过来,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必须加强防守力量才行。”玛内金挣脱顾天伦的怀抱,转过身来,认真的说道。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新的一批ms今天就可能送来。”顾天伦笑着说道,心里还补上一句,我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就可以制作一批出来。

玛内金例行公事去巡查新兵训练,顾天伦则是大方旗鼓的在几个空闲的格纳机库中,大肆制造其机甲来,主要型号是高战蟹和魔蟹,还要少量用于侦查用的龟霸,零零种种只生产了三百台ms。

为什么不多生产几台,主要是怕人注意,三百ms不管是移动还是运输都已经算的上是大手笔了。

战争依旧在继续,人革军的闪电战术的成功,让华中洲和尼古斯洲付出超过2亿平民被屠杀的代价,让联邦不得不正视这次来势汹汹的敌人。

一大群来自东安市的炎黄人正拖家带口离开东安市,因为这里将成为人革军的下一次的主战场,没有人愿意留在这里,因为那些人革军根本就是恶魔,只会杀人的恶魔。

一大支由平民组成的车队正慢悠悠的向距离这里最近的城市前进,忽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入人们的耳中,一名曾经当过兵的中年男人忽然将自己的家人扑到在地,大声喊道,“快卧倒,是导弹!”

轰,爆炸声连绵不断在整条车队中响起,断肢残脚顿时满天飞,中年男人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家人,依靠自己那强壮的身体帮他们挡住,天空中掉下来的断臂残肢和各种爆炸产生的垃圾。

大地不停的在颤抖,当导弹结束时,现场响起一片人类的哀嚎声与痛苦的呻吟声。

中年男人勉强的抬起身子让家人能出来透口气,因为刚刚的爆炸带出一条铁管正插在他的肩膀上。

“孩子他爸,你怎么样了,快来人啊,救命啊!”刚刚从中年人怀中爬出的女人,看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中年男人,焦急的喊道。

可是现场像他们这样的地方,数不胜数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们,任由女人怎么呼喊和身边的孩子怎么哭喊,现场都没有人能像他们伸出援手,因为他们也自顾不暇。

“不要喊了,没有用的,快带上孩子跟着车队跑,说不定那些恶魔就要追上来了。”中年男人搂着自己的妻子,有些艰难的说道。

“不行,要走我们一家子走,要死也要也要死在一块。”女人搂着自己孩子的头,痛哭流涕的说道。

“你这不是胡闹吗?等下”中年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非常令他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以前的战斗机的引擎声,而现在是飞行机甲的引擎声。

“快跑,那些屠夫的飞行部队追来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中年男人勉强站起来,推着自己的妻子说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而他的妻子则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无动于衷的说道,就连他的孩子也死死拽着自己父亲的双腿。

“唉,你们。”中年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他们的举动,其实就算刚刚他们走了,也不可能逃脱飞行机甲的追踪的,那只不过是中年男人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

中年男人一家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并没有和人群的人那样争先恐后逃跑,看着距离最近越来越近的人革军飞行机甲漫游者,慢慢绝望起来。

当人革军的漫游者飞到中年男人一家时,手中的改进型光束步枪开始锁定中年男人一家。

看着那黑乎乎的枪口,中年男人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家人,用着绝望与怨恨的目光看着枪口,好似在宣誓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