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七弟不能修练?”螭镇瞪大了不信的眼睛问。

“是啊,我父亲刚测完,他的七经八脉已经让人用内力震得似断而连着那么一丝儿,所以比废人强那么一点儿。”笑健说,他也有点失落,因为自己母亲与五夫的地位最相似了,所以她们两人关系好,当笑瑶回来时,他以为自己添了个帮手,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天他是怎么做到的?一刀就砍掉一只恐怖的野猪的头!相信笑伯父都不一定做到啊。”螭镇自言自语。

“你说他一刀砍掉一只野猪的头?”笑健闻言吃了一惊。

“你没看过他那把兵器吗?巨大的出乎想像,你是想像不出来有多变态啊。七经八脉都要断了,他是怎么拿动的?”螭镇更不明白了。

“会不会和那头红豹有关?”狴轩鸣说。

“对,应该是和红豹有关,肯定是红豹有什么古怪。我猜,他如果离开了红豹就是废人一个。”螭镇恍然大悟。狴轩鸣与螭蓉当日在场,两人都点头,表示赞同,否则就没法解释了。

“红豹?你们说的是那只他俩带回来的那只像宠物一样的小豹子?”笑健更吃惊了,要知道,当初他看到那只小豹子时,除了被它的颜色吸引了一会外,然后根本就懒得看它。

“你还不知道?那可是灵兽啊。要不是它,估计我们现在都已经变成蛇粪了。”螭镇想起当时被金蛇追的恐怖场景,还心有余悸。

“灵兽?”笑健心说这个七弟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啊。父亲已经是一位练体七层的人,可见了强悍的灵兽还是得绕着走,没想到家里现在就养着这么一个恐怖存在。

“他即使真的不能修练了,你也要好好对他。”螭镇本想把双*峰山的山贼已经把笑瑶当成了恩人这回事告诉他,可一想还是不告诉为妙,谁知道那个笑瑶是怎么想的,如果他不想让家人知道那么多,自己给说出去了,他真要是恨上自己,瞅了没人时候,让红豹过来把自己当点心吃了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对把红豹的事儿告诉笑健有点后悔。

“好了,我们接着去练功吧,现在我们把人参当点心吃,如果再达不到练体三层,说出去可丢不起这个人。”螭镇说,于是四人继续到花园中修练。

晚上笑健回家时七夫人拿出那两片金叶子给笑健:“这是你七弟给你的。”

虽然对于他们来说,吃穿用度不愁,每天还有月俸钱,可那都是有数的东西。两片金叶子在那些出身大家族的如四夫人与六夫人眼里好像不值什么,但是在七夫人这种出身大夫家庭的人来说,份量可不轻,要知道,一片金叶就是十两黄金千两人白银啊,买田买地买宅子还有买媳妇用不了的用啊。

“七弟哪儿来的这东西?”笑健本来就已经对这个七弟有了个新认识,现在他的迷好像更多了。

“说是朋友送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朋友,能送这么多东西。那个小丫丫说他们有一大包金叶子,说还有一些球,我估计是珍珠什么的,他俩不认识罢了。”七夫人说。这更听得他一惊一乍的了。于是把红豹的事儿也告诉了自己的母亲,两人唏唬了好一会儿。

其他几夫人在得到了丫丫送出的金叶子后,也都对笑瑶与丫丫两人有了新的认识,那就是这两人即使修练不行,也是土财主。否则不可能出手这么大方,不由对两人的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笑瑶与丫丫却没觉得什么。送过之后就基本忘了这件事。

笑瑶第二天吃过早饭,自己坐在屋里静静地练他的十年不晚,这时叶云与周维在家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恩公,不,是小兄弟。我们想请你再到铺子里看看,我们准备过两天就开业。”叶云说。

“好吧,我去欣赏一下。”笑瑶感觉到两位的好意。

于是三人便出了门,家人想要跟着,笑瑶没让。

三人就步行,一路看街上的繁华一边往南街来,街上人来人往,纷纷扰扰,但细看无不是兴冲冲地往前奔着,都有自己的方向。三人就这样一路走来,走了很长时间才出了北街,来到南街,刚到南街不远,就听前面传来一阵叫嚷之声。

三人都不是喜观围观之人,可是叫嚷之声与事出之地就在他们必经的道路上,三人不想围观也得围观了。透过人缝,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一个青年被十几个人围在地上乱踹,但是无论那些人怎么踹,他还是紧紧地抱住一个年轻公子的腿:“八公子,您就再给我两天的时间,两天后我肯定把钱还上。求你别带走我妹妹。”而另外一边,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正抓着一个姑娘,那姑娘也是嘶心咧肺地哭叫着。

笑瑶看到年轻人脸上已经被血迹模糊住了,那些人还是不留情地把脚踹在他身上,而他的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围观的人只是远远地围观,并无人上前劝阻。

“住手,再打下去就把人打死了。”叶云与周维同时上前喝止。

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无论是打人的还是围观的包括挨打的都把目光投向这三个出来挡横的人身上。

“你哪儿钻出来的,铁家八公子在这里办事,让你们看看热闹就已经开恩了,现在想出来充英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其中一个家丁说,说完一使眼色,本来围着打年轻人的十几个家丁不约而同的攻向了三人。

但这次他们碰到了石头上了,叶云与周维那是平日主动找人打架的主儿,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当下也不费话,二下五除二,就把这些家丁全都打倒在地。

“看来有两下子啊,让你瞅瞅八公子的厉害。”那个八公子说着撇了地上的年轻上,也奔着三人来了,叶云看看周维,周维也不说话,大步上前,一个照面就把八公子放倒在地。本来那些家丁都有武功在身,基本上都是练体一层到二层的人物,而这个八公子已经是练体四层了,可是叶云与周维都已是练体八层多年,马上就要到九层了,所以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上的。

三人看对方除了两人没有倒下外,其余的都倒了,叶云扶起地上的年轻人,周维冲着那两个抓着姑娘的人一瞪眼,两人立马放手。叶、周二人有经验,不想与对方结仇,向笑瑶一使眼色,三人就带着两人快速消失在人群中,

看看后边并没有人跟上来,三人才带着两人七拐八拐地来到自家的铺子里,而且是从侧门进的。

“谢谢恩公!”到了里面之后,年轻人与姑娘齐齐给三人跪下了,“不是恩公出手,铁八肯定得把我打死。”年轻人说。

叶云与周维赶紧扶起二人,大家都坐下,叶云才询问事情的经过。

原来年轻人叫义灵,那个姑娘是他妹妹义宁,他们本来是在这南街开了个经营草药的铺子,因为义灵与他父亲都是治药师。铺子虽然不是很大,可是现在草药是畅销货,所以一家四口人的生活过得很好。没想到那个铁八公子看中这个铺子,强买没有成功,就伪造了一份义灵父亲向他家借款一千两白银的契券,然后沟结官府,把义父投进监狱,义母活活气死。义灵一看没法与人家硬抗,于是就四方求借款项,准备把一千两白银给铁八公子以换得平安,可是铁八公子的目的很明确,所以当义灵把一千两白银交到他手上时,他却说利息也已滚到一千两白银。义灵求他再宽限两天,自己再云筹借一千两,可是铁八公子却不答应,要他立刻把铺子的房契交出来,并要拉走他的妹妹回府,谁都知道铁八是个禽兽,所以义灵说什么也不同意,于是就发生了前面的一幕。

“没关系,你们就呆在这里别出去了,等过些日子风头过去了我们再想办法。”叶云听完后对他们说。

两人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如此,对三人自是又一番千恩万谢。叶云于是叫来伙计拿药来给义灵治伤。

笑瑶已经来过一次,对于里面的环境已经了解了,这次叶云请他来来是准备叫他给铺子起个名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叶云怕他心烦,也就没说。

笑瑶叮嘱两人这些天不要轻易出门以免被认出后,便与几人告辞独自一人回了笑府。

他本来为以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铁八得到义灵的铺子等过几天也就完事了,况且自己自始至终也没有出手。可是没想到他回到家一看,发现事情不对头,府外驻扎了一些士兵。

他从偏门回到五夫人那里,一进院门就知道事情不好,因为母亲的院子里也有很多人,他想了想,看看红豹正悠闲地趴在自己的房间窗下,心平静了一下,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里面的阵势真是很大,母亲和七娘竟然是站在那里,而父亲则陪着一位老者坐在那里,一看见他进来,父亲大喝一声:“孽障,快把你做的好事从实招来。”

笑瑶看看父亲,又看那位老者:“孩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请父亲明示!”

“你还敢嘴硬,说,是谁打伤了铁八公子的?”笑大强一脸的怒气,本来他对这个失散了十三年的孩子心怀愧疚,可没想到他回家还不到一个月,竟然惹上了铁家,心说铁家也是咱们家能惹的吗?

笑瑶知道怎么回事了,其实刚才他就担心是这件事儿,看来世上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几个人已经加了小心,还是被人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我看见铁公子打人了,可我没打他。”笑瑶说,其实他说的是实情,他确实没动手。

“你还敢狡辩!我问的是谁打伤的八公子的!我也没说是你打伤的!”笑大强明是在骂笑瑶,可是话里还是向着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