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和四王爷是司徒明清的皇弟,分别是当年德妃与淑妃的儿子。靖王爷是大王爷的儿子,大王爷英年早逝,留下唯一的儿子,当今的靖王爷。

当年先帝司徒齐有八位妃子,四个儿子。皇后生的太子,就是司徒明清,贵妃生的二王爷,德妃生的三王爷,淑妃生的四王爷。当年的宫斗非常厉害,皇后、德妃和淑妃的后台都是很强大的,尤其的德妃。只有贵妃是一般官员的女儿。皇后生性激烈,忍受不了别人得宠,尤其是,她的儿子是老二。她耍尽了一切手段,终于将太子职位给自己的儿子得到了。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嫡长子继承制”的,就算她不争不抢,最后的皇位还是会留给她的儿子的,她是正宫娘娘,皇上的正妻,仅仅因为皇上最爱的是贵妃,她就耍尽一切手段。德妃与淑妃也想让自己的儿子得到皇位,但是,最终,还是斗不过皇后,最后,儿子被封了王,先帝去了以后,便到了封地,还是比较偏远的地方,尤其是大王爷。先帝仙逝后,贵妃殉情了,只剩下大王爷,只身一人。本来司徒明清想着把最近京都的封底给大王爷的,但是,她的母亲说大王爷最聪明,人气最高,不能把他留在身边,必须要把他派到最远的地方去。只有司徒明清知道,大王爷不喜欢皇位的,他也不喜欢宫廷的生活,在这几兄弟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哥哥了,他不想让他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去,但是幕后的强势,他不能违背。最终,大王爷到了最南方的临城,三王爷到青城,四王爷到明城。大王爷的身体不好,在南夏三十六年的时候变去世了,他的儿子,比司徒轩小一岁的司徒靖继承他的爵位,便城了当今的靖王爷。

“臣等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王爷、四王爷和司徒靖进门后便向司徒轩行了君臣之礼。

司徒轩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三皇叔、四皇叔、靖皇弟,免礼,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

“皇上,这君臣是有区别的,礼是不可废的啊。”三王爷说道

“是啊,皇上,虽然,我们是长辈,但是,你是君,我等是臣。”四王爷补说。

司徒轩心底冷笑着,唱的什么戏?你们就这态度?

“不知道三皇叔、四皇叔还有靖皇弟此番进京所为何事?”

“臣听闻太皇太后身体有所不适,便启程两夜赶车回来探望。”三王爷缓缓说道。

“皇兄把这个担子撂下来,让皇上你费心,太皇太后不舒服,作为臣子的,我们应当尽自己心意的。”四王爷脸神凝重地说道。

“那靖王爷呢?”司徒轩看了看一直不言不语的司徒靖,问道。

“回皇上,我是受了三皇叔和四皇叔的邀请。”司徒靖轻声说道,缓缓的稚嫩的声音中,只有平静。

司徒轩眼睛睨了一下三王爷和四王爷,心中的冷笑更加怅然,真是可笑。明知道太皇太后是最不想剪刀他们进京的,而且,封地的王爷不经传召是不得踏入京城的。而且,太皇太后不适?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们现在才来探望?是不是迟了点?再说,他们安插在京城的人应该不少?难道他们会不知道太皇太后早就已经不在京城,转去白马寺静养了?那么蹩脚的借口,亏他们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皇叔有心了,可是,前一段时间,太皇太后就已经启程前去白马寺静养了,看来这次有负皇叔们的好意了。既然来了,那就留在京都多逗留几天,让朕可以好好招待招待皇叔,这么多年来,我们叔侄都还有没有好好地聊聊天。”司徒轩一位不明地说道。

“臣等谢过皇上。”三人齐谢恩。

“来人,带三王爷、四王爷还有靖王爷去休息,明天朕要为三位王爷接风。”司徒轩吩咐道。

“是,三位王爷请。”小李子忙上前令人带路。

是夜。

幽静的夜里,传来阵阵笛声,那声音带着浓浓散不去的忧伤。司徒轩皱了皱眉头,批了件外衣便踏出夕轩殿去。

小李子见司徒轩出来,连忙迎上去,“皇上,您这事要去哪啊?”

司徒轩没有说话,循着笛声走去

小李子见到司徒轩这幅模样,不敢多问,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

曾经的大王爷住的宫殿里,一身穿白衣的小男子站在那棵老槐树下吹着笛子,悠长的笛声,无比地忧伤。

“靖皇弟何事如此伤感?”

“臣见过皇上。”司徒靖听到司徒轩的声音,忙转过身去。

“你我兄弟不必这般拘泥于礼节。”司徒轩看着他手上的笛子,扯了扯嘴皮说道。

“是,皇兄。”

“怀人吹笛,靖皇弟想大皇叔了?”司徒轩依旧是这般冰冷的声音。

“父皇曾经说,他最喜欢这棵槐树,但是他最遗憾的是,把这棵槐树种在这个庭院里面。”司徒靖缓缓地说道,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或许,此时的他,心中的那般想念也是说不出口的。

司徒轩看着他,其实司徒靖长得很不错,淡淡的眉毛,像他一样狭长的丹凤眼,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梁,给人的感觉是清新的,小小年纪这般气质,长大了也必定是迷倒万般少女的。直觉来说,司徒靖对他不会构成什么威胁的,他喜欢他身上那股清新味,像林雨夕那般干净。他又有点想他的夕儿了……

“晚了,靖皇弟早点休息,此次进京就多呆些日子,我们兄弟是时候聊聊了,仅有我们两兄弟了……”司徒轩说完这句话便走开了。

留下这句一位不明的话,让司徒靖呆呆地在哪里悟解着,俊俏的眉头皱着,思考着。

半响,也许他是想明白了,也许还没有想明白,笛声再次想起,然而,这次的笛声没有先前的那般忧伤。

或许,他想明白了司徒轩的那句话,又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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