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想试一下《金刚炼体决》的威力,便一头撞到青石上,直撞了个头破血流,回到住处后,想到木灵气有疗伤奇效,便试着运转一番,没想到不但减轻了痛苦,还增加了不少木灵气,这让他大为高兴。

只用两天两夜,他头上的伤就全好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怀疑,他这才第一次亲身体验到了仙家道法的不可思议。

“如此奇妙的世界,怎么能错过?不仅我不能错过,弟、妹也不能错过。”找到了增加灵气的方法,他大为振奋,发现了仙家的妙处,更让他激动不已。

自此之后,他上午到藏书阁抄录秘诀书卷,下午去后山练习武艺。

说是练习武艺,实际上就是找伤受,但总不能拿着刀自残吧,于是他发誓不再修炼的《金刚炼体决》又回到了手中,当然这次打死也不敢往青石上撞了,只不过是以掌击石,以腿踢木,弄出点小伤来罢了。

这样慢慢地他对木灵气,或者说他体内的木灵气,越来越了解,最终发现,只要照着《金刚炼体决》练习,不用受伤也能增加木灵气的量,对他而言,木灵气的量增加就等于其他四属性灵气量的增加,这怎么让他不兴奋。

王凡每天都过的充满希望,精神状态自然也与以往的颓废不同,就连往常不太爱听的筑基前辈讲课,也开始一节不落的听,虽然每次都呆在最后面,却仍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毕竟他实在是太有名了,不仅灵根是五行俱全的废灵根,还和筑基高手白宏图当面翻过脸,更曾闹出头撞青石自杀的笑话来。

“这废物最近状态不对啊。”白山跟班一样紧随萧眉身后,“好像过的挺快活,也不见前些日子的颓废了,怎么回事?”

仅仅大半年时间,萧眉就从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变成涂脂抹粉、爱出风头的小女人,白宏图对付女人的手段确实值得佩服:“也许是破罐子破摔吧,只要心头没了欲望,做到这一点还是不难的!”

“很有可能不是。”赵毅也对王凡也有意见:“我听说他上午到藏书阁抄秘籍,下午到后山连踢带打,傍晚才灰头土脸的回住处。”

“连踢带打?”萧眉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他是想练成一身武艺。”说着媚眼横了白山一下:“你俩不是一直对他有意见吗,他连踢带打的练了这么多天,要不要去领教一下?”

“这个---”白山尴尬一笑:“我和赵毅完全是为白前辈着想,对王凡这蚍蜉一样的人有什么意见?和他动手,平白辱没了我等身份!”

“你们是不敢吧?”萧眉冷哼了一声:“我听说你被王凡捏了下手腕,就青紫了好几天。”说着慵懒的叹息一声:“面对这样一个对手,要是我,也不敢,不怪你们。”

白山的脸腾的红了:“谁说我不敢?弄不死他我不姓白!明天下午想瞧热闹的就到后山去,看我怎么让他跪下讨饶。”

“好,白山真够爷们。”萧眉大声喝彩,接着神秘一笑小声道:“我知道你对彩蝶有兴趣,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彩蝶和萧眉住一个屋,但和萧眉不同,她虽叫彩蝶,却并不像花蝴蝶一样到处乱飞,四处洒下花粉,反而规规矩矩,对白山的数次讨好也假装不知,甚至连白宏图赐予的许多珍品,也极力推脱,好像眼中只有修炼。

在有心人的推动下,白山要出手教训王凡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外门。

很多老成持重之人都觉此事甚是不妥,虽然作为新入门弟子,王凡没有每天的任务,很是惹眼,但一则他是废灵根,不能修炼,二则他从来都老老实实的,虽然得罪过白宏图,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白宏图飞扬跋扈、辱人太甚在先,根本不是他的错;所以一部分人对白山很不满。

但另一部分人却爱凑热闹,恨不得闹的越大越好,而且王凡是内门某筑基修士私生子的言论,不知怎么就传开了,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使得他们更加兴奋。

从这点也能看出,外门弟子为什么大都没有前途。

首先是心性不行,一场打架斗殴就能引起轰动,这心性有多浮躁,根本就不是修真者该有的;再一点爱管闲事,白山与王凡打斗,喜欢看的就去看看,不喜欢看的就好好修炼,可他们不这样,自己先分成两派,争的脸红脖子粗。

这里边有两个人值得一提,一是当事人王凡,他一直沉浸在增加灵气的快感当中,根本不知道白山要教训他的事;第二个就是胖子袁弘了,他胆小怕事,早早搬出王凡屋子,但心底还是感觉有点对不住兄弟,因而听到消息后,非常着急,另外,他对王凡知根知底,可现在突然听人传出王凡是别人私生子的言论,惊的下巴差点掉地上,哭笑不得。

时间最是公平,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哪怕一秒钟,在众人的期待下,太阳悄悄升起,缓缓西落。

王凡风风火火的来到后山,开始了《金刚炼体决》的修炼,现在他才明白,敢情这《金刚炼体决》不是武功秘籍,而是修仙功法,崔仁当初说的“真正的仙家秘籍”估计指的也不是《枯木逢春》,而正是《金刚炼体决》。

他正仔细感悟,并慢慢总结每一招打出时灵气的走向,突然就见一大拨人,浩浩荡荡的赶了过来,心中不由好奇,停下练习站到一侧。

“王凡,是男人就别做缩头乌龟,今天爷就是来教训你的。”白山素来好出风头,见这么多人站在身后,更是激动的不能自已,见王凡往旁边闪,还以为他害怕了,不由大喝一声。

“嗯?”王凡愣了,他以为没自己什么事的,“教训我干什么?”心中想着,面上就露出惊奇之色:“白山,你是在叫我吗?为什么要教训我?我好像没得罪你啊!”

“哈哈”白山仰头大笑:“你当然没得罪我,蚍蜉一样的人还敢得罪我,只是小爷今天不爽,就想揍你一顿玩玩。”说到这里,他觉着气势已经够了,就冷哼道:“如果不想挨揍也行,跪下磕头求饶。”

“这怎么回事?”王凡奇怪的瞅了他一眼,却又把目光转向袁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