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顶不住了小鬼子朝着东西两个方向直逼而来,我们除了退回村里恐怕没别的法子了,这样下去兄弟们顶不住了。 ”钱城、大个儿几人围在杨爱国的身后等待着他的发话。

“再让所有人给我冲锋一次,鬼子实在打不退我们就撤出八里村。”终于,杨爱国考虑再三还是做好了撤退的决定,不为自己以及几个好兄弟着想也要为这八里村及附近的村民想想,他们把兄弟、儿子、父亲放出来当个这么危险的抗日兵是做了多大的决定,决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鬼子这边 ,松奇的部下结果松奇递过来的望眼镜,低下头一脸骄傲地对着松奇讲说:“大作阁下,八里村的支那部队看来已经不行了,我相信再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攻进八里村把他们全部都消灭掉的。(日语)”

“不要给我得意的太早,让他们给我尽全力早点攻下八里村,不要再这么拖着越久越危险。(日语)”松奇将身上的披风再次紧了紧围系在自己的胸前,脸上的阴霾之色却没有少一丝一毫。

“嗨。”那名部下没有得到长官的夸奖,紧张地应答了一声后低着头走了出去继续指挥战场。

“队长,快撤吧,鬼子分成两队快要冲上来了,再不撤就来不及了。”看着杨爱国举着机枪像是打花了双眼,两颗雪亮的眼珠子盯着目标依然不放弃地继续扫射,连身旁的大个子喊了他几回了也全然没有反应。

“队长,我们撤吧。”大个子再次走到杨爱国的身后,拉了拉他已经被树枝、树根拖拉成碎布的裤脚,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你带人先撤,我垫后。”没功夫将心思放在撤退上,杨爱国还是交代了一句后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战场上。

“要走一起走。”大个子固执地留下来不愿自己先撤离。

一个人带头不撤离是标榜,所有人都不愿也没有想过要撤离,大家铁了心地要并肩作战一起对抗攻过来的小鬼们,眼瞅着小鬼子越来越逼近人冲过来的也越来越多,大家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高举着枪,将枪口全部瞄准小鬼子们等他们再近一点就开火。

这时突然好几匹马朝着小鬼子人多的方向奔了过去,看着马像发了疯似的朝着鬼子方向狂奔,杨爱国这边队伍上的所有人都被惊住了,全然没有想过事情突然怎么会这样了,也将一门打鬼子的心思给转移了,要不是战壕后方一人扯开嗓门喊着“快打马身上的炸药包。”

一人听到个个都听到了,大家将自己听到的从后面往前方传了去,也不知道是谁开了第一枪打中了马屁股上面的炸药包,‘砰’地一声震响小鬼子人多的地方一下子被炸的泥土、鬼子人口、还有其他枪支弹药满天飞,看的让人好不快活。

一个开枪打中的效果都这么大了,大家也纷纷效仿朝着马跑的方向人多的地方猛力开火,手榴弹死命地往前扔,枪法好点的朝着马屁股上的炸药包开枪,就期盼着自己能够打中让小鬼子们早点下地狱。

单单几匹马上面装了几个炸药包就把小鬼子冲上来的主力军给打的乱了套,趁乱杨爱国带头拿着三八大盖冲进了鬼子队伍中,开始跟鬼子拼起了刺刀。好几个小鬼子围着杨爱国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枪露出尖尖而又锋利的刺刀,大喊着朝杨爱国一起刺过来。

赵军、大个子、小八路他们也纷纷跳出战壕跟上杨爱国,看着刺刀一起向他周身刺去,大个子撒开脚丫子几大步对着鬼子的身后就是一阵猛刺,小鬼子一个个地倒下了。

刚才的枪子弹药火拼已经改变,敌我双方都撩开了碍事的家伙手中紧紧握着枪把子双眼丝毫不放松看见目标逼近就上前拼刺刀,刀剑无眼这时候就各凭本事了。

“八嘎。”小鬼子紧张地握住枪把子,看着面前也迟迟未到的小八路一脸的谨慎。

“来啊,小鬼子,我就是八路,八路,八路的干活。”小八路紧握枪把子故意说给面前一直不敢上前跟他拼刺刀的小鬼子听。

“八路,八路。。。啊。。。”小鬼子显然被小八路的‘八路’二字给刺激到了,举起枪刺刀对准小八路冲了过来,小八路举起枪刺刀头顶住了小鬼子刺过来的尖刀,猛了一甩将他甩出一两步远小鬼子被猛力一推后退两步刚站稳了脚步,腹部已经被刺刀给直接刺穿了,小八路毫不犹豫拔出刺刀一脚将小鬼子踢翻在了地上,再开始继续下一个目标。

拼刺刀无疑是最残忍的一种战斗手法,用尖刀对抗热血沸腾地身躯,只有自己够坚定够勇敢不害怕才有可能不会这么被杀死,拼刺刀也是拼的勇气。民兵团的兵是不怕死的,也不怕流血也不怕痛的,即使战场上不幸牺牲了也是光荣的大家都抱着这样的心态勇敢地迎上鬼子直面而来的尖刀。

终于一场维持了三个小时的激战结束了,不,还没有结束,松奇和他的三个部下被民兵团所有的小兵围城一圈,除了松奇外其他三人都半弯着身子做出了防御地姿态,都双眼来回溜动着以防突然冒出来的袭击。

“松奇阁下。”杨爱国将手中的三八大盖扔给了身旁的大个子,向前走了两步逼近松奇的面前,露出深思的一笑。

“杨先生,好久不见。”松奇看似很冷静地回以杨爱国一笑,这微笑包含了某种深意。

“队长,那个小鬼子留给我。”很突兀地刘大春从人群中钻出来走到杨爱国的身后指了指松奇身旁的一个鬼子兵。

“等会一定给你把仇报了,我和松奇有话要说。”杨爱国稍作了一番解释,刘大春很听到的就推到了一边等待着等会的报仇。

“松奇阁下,今天劳师动众地带着队伍过来就攻打八里村,我们皇协军作为保护八里村的队伍就不得不对抗了,我只是不知道松奇君是为了什么理由来攻打。(日语)”杨爱国并没有想过要用中国话对话松奇,因为他觉得跟松奇以中国话讲话也是对于中国文字的一种侮辱。

“有人向我举报说八里村藏匿了八路,既然有了八路的动向我就不得不来了。(日语)”松奇依然保持一份沉着稳定地态度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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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