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会跑么。

不会。

我可以接受我们迷路了。但是不能接受。就这么一会儿。刚才我们准备埋了的干尸。就这么消失了。很明显。在这个树林里。还有一波人。游离在我们这队伍人之外。

可是。那会是谁呢。

现在我们知道的人。在关注这件事的。现在已经全部到场。我。张天义。郑碧山。赵大奎。 四拨人马。

唯一一个剩下的。或许算不得是别的部分。那就是。大哥二哥。

想到了这个。我心里才稳了下來。大哥二哥在暗处的话。我应该放心才对。而且。我也瞬间就想到了他们俩在暗处的原因。

防备。一切会出现的变故。

顺便的。把我们这队伍人当做螳螂。 他俩继续当黄雀。

可是就当我这么分析给他们听的时候。郑碧山马上神色一冷。道:扯淡。你感觉可能么。

我被他骂的一愣。而且我感觉我自己想的沒错。就不服气道:那郑老。依您高见呢。

郑碧山摇头道:高见不敢当。但是按你说的。假如你二哥一直隐藏在幕后的话。那他闲着沒事儿了跑來动这俩尸体。

如果你是他们。会动尸体。 这不是自找暴漏。

所以。我感觉。这事儿很怪。你们想。隐藏在幕后的人。既然是幕后。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不管是三两他二哥还是另有其人。按理说。都不会动这两具尸体才对。 是不是。

赵大奎这时候接话道:郑老说的有道理。但是你有沒有想过。他们本不该动。但是动了。就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有他们动的目的。

想到最后。我们一群人的脑袋全部要晕。人心还真他娘的可怕。你要是肯琢磨。那就有无数可能。还是老朱洒脱。骂道:琢磨个毛。现在天是要黑了。我看我们也要走不出去了。竟然赵大奎你说这林子里晚上不太平。那我们趁天沒黑。好好休息。晚上说不定还有硬仗。

有了这个木屋。我们也懒得出去搭帐篷。 在木屋里。起码可以把我们所有的人集中在一起。这样心里也个依靠。赵大奎他们张罗着做了点饭。其中一个西装男的手艺竟然相当不错。一顿简单的行军饭愣是被他做的十分可口。几乎被我们疯抢着吃。 而且我感觉。经过这一顿野外的饭。我们这支队伍的关系。似乎融洽了很多。

是的。赵大奎的态度变化很大。我们这边本身就放下了对他们的戒备。

还有就是。人。谁不想简单点。 谁愿意时时刻刻的阴谋诡计去防备着别人。更别说是将要一起探险的战友。

最后。绝对留下三个人值班。两个小时一换岗。我本身就累的要死。尼玛。竟然被我抓阄抓到第一拨值班。但是这么多人。我又不能耍赖。想跟老朱换换岗。他死活不同意。真的是气死活人。

我跟郑碧山的一个徒弟。还有一个西装男。就在木屋里开了一盏灯。坐在那里抽烟聊天打屁。男人么。坐在一起。不就是聊女人。 这一聊。关系就更融洽了。 时间过的也飞快。转眼就过了俩小时。换了岗。我刚沉沉的睡下去。就被一阵噪杂的声音吵醒。伴随着机枪的声音。炸的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心里一阵火大。有这么折腾人的么。。

我一抬头。却发现。整个木屋的房顶都沒了大半。这也是我睡的够沉。早已经落了我满身的灰尘。 我看到。天空中。有几只怪脸。在盘旋。

是的。盘旋。

我草。什么东西。。 我瞬间睡意全无。抓起枪对着房顶就开始扫射。 几顶机枪对着他们扫射。是神仙也要被我们打落了。可是屋顶上。就是响着凄厉的妇人鬼叫。一听声音。就知道这是女的。叫的那叫一个凄婉。

可是。就是被我们打不落。 來的时候。带着强光探照灯。在我身上背着呢。我打开。一束白光扫过去。这下就看清了那巨脸的真面目。竟然是那种硕大的猫头鹰。只不过这脸。长的很畸形。特像一个放大化的人脸。

而且。这些猫头鹰。我们见过。

就在千佛洞第一层。就是这玩意儿叼了尸体去喂的老鼠。这种猫头鹰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三鹿奶粉长大的。个头巨大。而且竟然不惧怕枪打。

只见它们刚才像是战斗机一样。对着人群俯冲。值班的几个人。衣服都被他们抓破了。用枪打。好不容易才把他们逼到屋子外。我想着。既然这些猫头鹰是夜间活动的。就肯定怕强光。就拿着探照灯去扫他们。

可是这些玩意儿。竟然对准了我。扑扇着翅膀就冲了过來。一股难闻的臭气扑面而來。 我用手臂一挡。被他们用爪子一把在胳膊上就抓掉了我一块肉。我吃痛之下。另一只手抓着探灯就砸了过去。

可是根本就沒用。这可是连枪都不怕的玩意儿。被我砸了一下。又对着我俯冲。一把就抓住了我。飞了起來。

妈的。我不是杨过。 可不想踏鸟而飞。而且这鸟还可能是把我当老鼠吃的。不由的对着下面大叫道:老朱救我。

朱开华丢下枪。拿起开山刀。踏着墙壁借力。三步两步又现场表演了一下飞檐走壁。对着要起飞的大鸟就冲了上來。开山刀的刀锋几乎是贴着我的头皮擦了过去。一把砍到了大鸟的肚子上。大鸟吃痛之下。送开我。飞了出去。握在房顶。阴狠的盯着我。

我被摔了一个狗吃屎。赶紧爬起來。却不敢拿探灯去挑逗它们。对着他们几个吼道:怎么办。。这些鸟刀枪不入啊。 我们退出去。

朱开华刚才一猛的用力。这会也累的大口喘气。听我这么说。骂道:退出去个毛。你见过步兵可以跑过战斗机的。 出去必死无疑。

说完。他捡起刚才怪鸟拆房顶掉下的木材。脱下衣服浇上汽油。一把点着。道:愣着干什么。 是动物就怕火。

我们一向也是。抓起可以烧的东西就往火上堆。朱开华骂道:够了。你们脑袋都抽了。。 这是木屋。你想我们都被火葬了。。

你还别不说。这些怪鸟。在我们点了火之后。还真不敢冲下來。偶尔有两只不信邪的冲下來。一接触火。就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落荒而逃。

就这样。它们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