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开华躺到地上,我一下子就又慌了神,凑到他身上一看,却发现他脸色发白,我拿手拍了拍他的脸,急切的问道:老朱,你没事儿吧?

朱开华的嘴唇微弱的动了动,我赶紧凑上耳朵去听。

谁知道这时候朱开华炸雷般的大吼一声:老子救了你一命,加钱!!!

我吓的一个趔趄就蹲在了地上,趁蹲下的间隙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我们两个就狂笑,笑着笑着,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老朱,谢谢你,这句话还是真心的,其他你别说,钱一定加。

朱开华没接我的话,手臂艰难的抬起来,把青铜剑递给我,道:接下来看你了,不管碰到啥东西,直接砍下去,我刚才发力太猛,虚脱了。

我接过青铜剑,这时候才发现,我浑身上下全是各种擦伤,衣服更是残破不堪,活脱脱的一个乞丐,假如手里的青铜剑换成一根棒子,那就活脱脱的丐帮帮主了。想起刚才拖着我跑那么远的东西,心头又是一阵恶寒,低头检查了一下脚踝处。却发现,那里有一道勒痕,深的已经见血。

那是个什么东西?

本来我以为会是一个爪印,可是这么一条勒痕,就好像绳子捆久了的样子,难道是条蛇?我就问朱开华,刚才你有没有看到到底是啥东西?

朱开华道:不知道,都在白骨堆里呢,没看清。

说完,他犹豫了一下,不确定的道:听起来最后的惨叫声,贼他娘的像一只老鼠。

我道你扯淡吧,你家的老鼠能有那么大力气,还是吃人的。

朱开华撇了撇嘴道:你懂个p,这世界上你不能理解的事情多了,特别是在古墓里,啥稀奇古怪的事都会变的不再奇怪。

他话还没说完,四周的骨头堆里,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赶紧对他嘘了一声,竖起耳朵听,朱开华本来就是躺在地上,这下直接把耳朵贴在地面上,陆地的传声比空气快多了,我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呢,刚才还躺在地上装死的他一个驴打滚站了起来,拉着我叫道:快跑!

我二话不说拔腿就跑,虽然我都不知都发生了什么,可是意识里,听老朱的,没错,开玩笑,能飞起来的人的话能不听么?

跑的时候我还不忘回头拿探灯看了下。这一看不要紧,我恨不得长了三条腿。

后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老鼠!

我甚至不知道用老鼠来形容是否恰当,我见过最大的鼠类,就是以前老家有人养的海狸鼠了,可是后面,体积比海狸鼠还要大!我草他奶奶!上次是大圣的后人,水猴子牛逼可以理解,人家祖先就是齐天大圣呢,可是这些老鼠是哪路神仙的后人,竟然长这么大个?!

我对朱开华叫道:老朱,还真他娘的是老鼠! 我们被包围了!

是的,包围了,已经不用在跑了,以前眼前,也全是老鼠。

我跟朱开华背对背站立着,浑身都不住的哆嗦,开玩笑,老鼠是不可怕,可是能把我拖着跑那么远的老鼠,谁敢把它当老鼠看?

那些老鼠由急速奔跑慢慢的减速,直到缓缓的,把我们俩围成一个小圈。

我看着这势头不对劲儿,就用后背顶了朱开华一下,问道:老朱,这些老鼠,是想玩我们俩呢?

是的,就是玩。

明明可以一个冲锋就冲死我们俩的,却偏偏的,慢慢的围。

我一阵头大,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什么时候智商这么不值钱了,猴子有就算了,老鼠也有!?

这时候,老鼠群里走出来一个体积超级大号的那种,整有差不多一直狐狸的大小了,浑身漆黑如墨,两只眼睛圆滚滚的,盯着朱开华,十分的怨恨。

而且,这只老鼠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的笑。

仔细一看,那只老鼠王的尾巴,却是艰难的系在他硕大的身子上,连接处,还带着血迹,感情这只就是刚才拖我的那一只?被朱开华一刀砍中尾巴的那个?

我对朱开华道:完蛋了,这下不死不休了,咱得罪了人家老大了,怎么办?

朱开华这时候明显比我冷静,问我道,有汽油么?

我一想也对,老鼠肯定是怕火的,进鸣沙山的时候我们是有带汽油,可是那些都在张凯旋身上啊,苦笑着对朱开华道:没有。同志们都没在一起,装备不够集中。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我又想起了白瑾,心中的某个地方,莫名的疼了一下。

朱开华一怒道:你他娘都不知道带一瓶在身上?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半个战斗力就算了,还忒拖油瓶,你翻翻我包里,好像有几瓶二锅头的,拿出来烧了。

我一转身,去翻朱开华的背包,拿出二锅头,拧开瓶盖,拿出打火机点上,二锅头的搞浓度还真不是盖的,一点就着,我抓着瓶子,对着老鼠的大军就丢了进去。

火势的蔓延很快,不过这些老鼠体积是逆天了,本性还真是怕火,被我丢了瓶子这边的老鼠,都其生生的退了开去。我一看有门,笑着对朱开华道:老朱,还真有门!

朱开华扭过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打耳刮子!气的都要跳起来,骂道!我草你大爷赵三两!谁让你丢出去的!!!

说完他一个打滚,跑过去抓住酒瓶退了回来,这下瓶子里就酒都撒了大半,他往我身上一倒,剩下的全浇都自己衣服上,打火机一打,酒精遇火就燃,而且不会烧到衣服我只感觉浑身滚烫,骂朱开华道:你他娘的**也要拉上我?!

他拉住我的手就往老鼠堆里冲了过去,这下我再怎么2b也明白了,心里对朱开华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