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去醉仙楼,去找第一头牌林玉儿陪酒,大家也就没有心情再喝下去了,都期待香艳时刻的到来。

不得不说,李翠兰和李湘宁这两个出身青楼的女人大度,自己的男人去青楼喝花酒,两个女人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好像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似的

相比较两个嫂子的淡定,大美女陈蓉儿的心情很不好,张扬才拿走自己的第一次,说好今晚上陪自己的,可现在去喝花酒,心中要是不生气才怪呢?

看到小姑子不开心,李湘宁急忙走过来,小声说道:“世上没有男人不偷腥,这事情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也别太在意了,毕竟你并没有嫁给他。如果在这件事情上你太较真了,会让男人对你厌烦的。”

“可是。”陈蓉儿本来想说这是自己的**,这个男人就出去喝花酒有点太好色了,可是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太直白。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是,你要做的就是等他回来,否则今后他会出去更加频繁来表示对你厌恶的。”李翠兰把话接了过来,她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训小姑子,让陈蓉明白什么叫做驭夫之道。

坐在汽车里面的张扬当然不知道后方发生的事情,要不然一定会笑喷的。

这个时候,张扬有意无意地放低姿态,好像把顾敏琪当成朋友似的,开始有一句每一句地讲起自己在德王府是多么受宠,还好像说漏嘴似的,说出了自己这次是执行特殊任务。可就是话到嘴边,很快咽了回去,让顾敏琪听得心里发痒,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对方,只能干着急。

看到顾敏琪那着急的样子,就让张扬暗自偷着乐,这个家伙笑着说道:“顾团长,有空到草原做客,小弟一定好好地款待你,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能到王府做客么?”顾敏琪想试探对方,看这个徐专员到底来山南县做什么,他笑着说道:“要是能到王府做客,一定是天大的幸事。”

“做客?有我在,这简直是小菜一碟,谁让你是我二舅哥的把兄弟呢?”张扬说得很轻松,压根没有当回事,好像自己在王府有很大发言权似的。

“那如果我要是常住呢?”顾敏琪想把话说得再直白一点,几乎全国人都知道德王投靠了日本人,自己去常住,是暗示自己有投诚的意思。他神神秘秘地说道:“就是不知道常住的资格是什么。”

“朋友!”张扬故作神秘,就说出了两个很普通的字,就是让顾敏琪捉摸不定,让这个家伙判断出现偏差,然后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最终进入骗局之中

张扬在这个时候,干脆闭上了双眼,压根不给顾敏琪再谈下去的机会,好像显得有点不厌其烦似的,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姿态。

这年头人就是犯贱,只要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就一定会引得对方胡乱猜测,最终掉进陷阱。

眼见对方闭上双眼了,顾敏琪也不好意思再问什么,不过这个家伙还是暗自窃喜,觉得还是有收获的。这个徐专员是代表德王来办事的,说白了是代表日本人办事的,只要是自己攀附上了这个神秘的专员,那么让陈伟文合作,就不是什么大问题,那么日本人交代的事情,很快就可以顺利地完成。

一想到即将大功告成,顾敏琪不由得得意起来,也就不考虑花几千大洋的问题了,反正是日本人的钱,别说几千,就是上万都没有问题

醉梦楼和醉仙楼只有一字之差,但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醉仙楼是山南县最好的酒楼,这里的环境最好,服务最好,当然酒菜也是最好。而醉梦楼却是山南县最好的青楼,这里的姑娘最多,老鸨最热情,花魁也最靓,当然价格也是最高。只是有一点几乎没有人知道,那就是醉仙楼和醉梦楼是一个老板,这是尘封多年的秘密。

可能是因为快要打仗的缘故吧,醉梦楼的生意不是很好,客人不是很多,尽管如此,也算是人头攒动,客人依旧络绎不绝,由此可见平日里是怎么样的火爆。

很显然,顾敏琪是这里的常客,而且还是贵客,他才一出现,龟奴就急忙上前迎接,紧跟着老鸨就走了过来,甩着手中的手帕,笑嘻嘻地说道:“哎呦,顾老板,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上等的厢房,另外多叫几个姑娘进来。让凤仙和林玉儿一起过来。”顾敏琪长期包养了凤仙,每次来都会找这个姘头,他把一把银元塞到老鸨的手中,阴沉着说道:“这些都是贵客,要是出来的姑娘不体面,别怪老子不给面子。钱不是问题,就看你想不想赚了。”

老鸨早就知道了顾敏琪的身份,也知道兵老爷不好惹,她笑着说道:“一定把最漂亮的姑娘叫来,凤仙马上到,只是林玉儿不行,现在她在陪一个客人。()”

当着众人的面被驳面子,这让顾敏琪十分的不爽,他也不想墨迹,就直接对老鸨说:“先让我的朋友进厢房,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

很显然,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不可能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顾敏琪怕怠慢了尊贵的徐专员,于是就提出来客人先进客房,自己慢慢和老鸨谈。

开门做生意,就是为图财,谁也不愿意得罪贵宾,除非想关门大吉。

老鸨可以说阅人无数,对于客人的心思把握还是相当到位的,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笑着对龟奴说:“带客人去绿茵阁,通知凤仙,另外把紫英和翠云叫来。”

安排好之后,老鸨对顾敏琪说道:“顾老板,到我房间谈吧!”

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顾敏琪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林玉儿今晚上梳拢,需要多少钱。”

老鸨原来以为这个顾老板是来让林玉儿献艺,没有想到是让献身,这还真的是有点始料不及。

“林玉儿是我们醉梦楼的台柱子,是我们的金招牌,要是梳拢了,我们醉梦楼今后怎么办,损失会很大的。”老鸨故意找很多理由和借口,无外乎是多要点钱,这是青楼里常见的手段。

顾敏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当然知道里面的条条框框了,他冷冷地说道:“再贞洁的处子也有当母亲的一天。再红的姑娘也有梳拢的时候,无外乎是什么时间梳拢吧啦!咱们也别胡扯那么多没用的了,你直接开个数吧。”

既然对方开门见山,再磨叽下去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老鸨沉默了半天之后,说道:“一个晚上,一万块现大洋。”

早就料到对方会狮子大开口,可是顾敏琪还是被一万块这个天文数字吓住了。要知道当时一般的姑娘梳拢只需要三十多银元,还算是姿色不错的,这个数字太离谱了。

“不说那么多了,一口价两千,我一会让手下送来。”

“两千太少了,至少要九千。”老鸨知道林玉儿有心上人了,再不抓紧梳拢的话,恐怕摇钱树就不值钱了,金凤凰就变成草鸡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反对给这个花魁梳拢,只是想趁机敲诈点钱而已。

“三千,这已经是我的上限了,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就是这个价位,也让顾敏琪肝疼,那毕竟是个大数目。

老鸨下定决定了,她语气坚定地说道:“六千块现大洋,你们今晚上所有的费用都饱含进去,低于这个价位,就不谈了。”

“成交。”顾敏琪知道纠缠下去没有意思,他笑着说道:“半小时内,钱一定送到,你现在抓紧去说服林玉儿做准备吧。提前说一句,要是看不到红,或者我的贵客不满意的话,我就派兵把你抓紧军营,让几百士兵服侍您十天八天的,看你有没有命活着出来。”

很显然,这六千块现大洋不好拿,但是没有人会嫌钱多咬手。老鸨咬咬牙说道:“保证客人是‘青丝白巾满地红’如果不能一枪见红,我愿意接受惩罚。”

顾敏琪不管老鸨怎么说服林玉儿梳拢,他给家里打完电话之后,就朝绿茵阁走去。

为了六千块,老鸨豁出去了,她亲自去敲林玉儿的门。

今天会情郎,林玉儿心情特别好,刻意的梳妆打扮,沐浴更衣。

情郎林国栋是个书呆子,就知道过来给林玉儿绘画,听这个大美女唱歌,看美女跳舞,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总觉得那样会亵渎仙女。

听到有人敲门,林玉儿急忙去开门,看到是老鸨和几个龟奴,就不高兴地说道:“妈妈,我这里有客人,你不能过来打搅。”

“客人?可以让他走。”老鸨对于所有愿意出钱的客人都欢迎,唯独对这个林国栋极为的讨厌。别的客人来到醉梦楼是送钱,是玩姑娘们的身子,而这个家伙是要拐走最漂亮的花魁,她当然讨厌了。

“妈妈,你不能这样,国栋是掏过钱的。”林玉儿有点生气了,没有想到老鸨这么无礼。

老鸨显得有点不耐烦给身后的龟奴做了个手势,冷冷地说道:“十个现大洋,一个小时,时间早就到了,请林先生出去。”

看到龟奴要强行把林国栋拉走,林玉儿有点焦急了,她大声说道:“国栋可以续交钱,他交一百块钱大洋,今晚上留下听曲。”

“不用了,今后,不会做他的生意

。”老鸨示意龟奴抓紧把林国栋拉走,她冷眼看着林玉儿,冷冷地说道:“你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的,也应该知道违背我的话后果是什么。”

才十一岁的时候,林玉儿就知道在醉梦楼违背老鸨的后果是什么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手上有七大刑具,每一种刑具都可以让女人生不如死,宁可死都不愿意遭受折磨。

林玉儿之前是买来伺候当时花魁的,那个美丽的女人拒绝梳拢,结果老鸨让人脱下这个女人的裤子,把一只狸猫放进裤子里面,然后再提上裤子,拼命地打狸猫,结果狸猫疼痛难忍就不停地抓,不停地挠。

那凄惨的叫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花魁连三分钟都没有坚持住,就直接屈服了。裤子占满鲜血,这个女人三个月下不了床,半年之后才能接客,可惜那个地方伤疤太多,只能去接最低级的客人,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最后含恨自杀。

那只是七种刑罚里面最轻的一种,可以想象后面六个多么恐怖。听到这里,林玉儿吓得脸都变色了,浑身上下直发抖,没有勇气去争辩什么。

“今天晚上给你梳拢,要是让客人感到满意,看到那一抹红顺着你那雪白如玉光滑细腻,笔直修长丰腴结实的**滑落到床单上,我就允许你和林国栋交往。要么他交三千块大洋带你走,要么你在这里做够一年,也放你走,这一年里,林国栋睡你是免费的。如果,你敢让客户不满意,我会让你尝遍七种刑罚,生不如死,后悔托生成女人。一个晚上的努力,换取你终生的幸福,抓紧准备吧!”老鸨压根没有给对方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冷冷地说道:“你要是惹怒了我,只要是姓林的小子一出现在醉梦楼,我就找人骟了他。”

悲惨的命运,林玉儿没有选择权,她不敢拒绝老鸨,并不仅仅是怕七大刑具,最主要是怕惹怒老鸨,给林国栋带去难以承受的伤痛。

欲哭无泪,林玉儿呆呆地说道:“希望妈妈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了,那就看你表现了,如果你伺候好了,今晚上这个拿走你**的男人,把你带走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他要是不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老鸨不再说话,转身朝外走。

房间里只剩下,悲痛欲绝的林玉儿,这个美女放声大哭之后,慢慢地脱去衣服,去沐浴,去准备迎接今生最大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