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何打铁的信号,张烈阳顿时疑惑起来,心中不时嘀咕道:“小鬼子的防御怎么这么松懈啊?!难道会是引诱我们的陷阱?!”嘀咕了一会冷静下来的张烈阳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果断的给所有的部队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三四分钟后,张烈阳带着部队进入了据点。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张烈阳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面对日军的军帐,张烈阳拔出军刀带领十几名士兵悄然潜了进去,帐篷里面的八张行军**地日军还在鼾睡。显然白天的搜索或者屠村使得这些日军十分疲惫。

在张烈阳的示意下,十几名士兵同时动手,捂嘴的捂嘴,抹脖子的抹脖子!还在睡梦中地日军纷纷一命呜呼。看着浑身鲜血的中国士兵脸上兴奋的表情,张烈阳很放心。虽然这些家伙的手法不熟,但是没有抵触心理,毕竟用枪杀人和用刀杀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尤其是割喉这种极度血腥的做法。

根据心理、生理学的角度,人在极度压力和恐惧下,会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张烈阳要的就是嗜血如命地士兵,简单得说就是患有战争综合症的人。张烈阳记得在1980年对越反击战大规模作战结束之后,一些潜入越南境内执行破袭任务的侦察兵转业回地方。结果不到一个月时间内,连续发生命案!后来经过调查发现这些侦察兵地潜意识中战争并未结束,在生活中常人的一些小动作就会引起他们的误会。导致出手一招制敌。

后来所有的侦察兵在转业之前都要在指定的医院进行一到二年的适应休养,专业的心理辅导医生帮助他们逐渐脱离战场综合症的阴影。张烈阳现在不想考虑自己现在培养士兵嗜血情节的做法是对是错,因为这么做很可能会毁了这些人地一生,但是张烈阳心中明白,如果在战争中无法战胜日本,那么中国需要牺牲的就不止是一代人而已了。

牺牲是军人战争年代的最高荣誉,但是前世经历的和平年代的张烈阳更加知道,军人为了国家付出的远远不止生命那么简单。宪兵一团的普通士兵似乎已经杀上了瘾,在特战队员们的指点下配合也越来越熟练。在一旁指挥的张烈阳忽然发现一个睡眼朦胧日军的提着裤子从自己身旁的帐篷走出来。

正要潜入帐篷地中国士兵和日军走了个对面,两人同时愣住了,就在日军士兵准备大叫敌袭之时,反应快速的张烈阳一把勒住了日军士兵的脖子,军刀顺着日军士兵的耳朵后面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日军士兵只挣扎了一下,头一歪扣倒在地,望着不断抽搐的尸体,张烈阳甩了甩军刀才发现,周围一圈的士兵都用敬佩的眼神在望着自己!张烈阳看到士兵们的反应,眉头一皱刚准备说些什么。士兵们立即散开摸进最后几个日军的帐篷。

与此同时张烈阳的目光已经盯上了不远处的一排木房子和他边上的两个机枪阵地。

来自神奈川县的山下二等兵为一同值哨的小野军曹点燃了一支香烟,小野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山下满意的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几口,小野侧着头想木板房里瞄了几眼,转身道:“山下君,明天这些支那女人就会分等级。随后等小林中佐检查完。我们就可以在其他部队到来之前享受第一次!”山下听了小野的话,眼睛里立即充满了渴望的目光。小野一看山下的表情嘿嘿一笑:“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支那女人的味道可是非常好的。”说罢小野闭上了眼睛好象回味着什么。

山下又为小野递上一根香烟,一副巴巴的表情道:“小野前辈,请您给我讲一讲吧!”小野一脸**笑的望着山下,他自然知道这个新人想知道什么!“咦?”小野发觉自己的烟怎么漏气了?竟然吸不到嘴里?山下则感觉自己的脸上热乎乎的?湿湿粘粘的感觉,还带有一股浓烈的腥味?于是用手抹了一把,借着月光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血?

接着山下一看小野军曹的头从肩膀上一下歪到了一旁,不!准确的说是靠着剩下的皮肉挂在了一旁,一个黑影站在小野的背后,山下急忙一个甩枪,将肩上的步枪卸下,用颤抖的手强行去拉动枪机。

一把刺刀毫无征兆的从山下的胸前透了出来,山下的嘴被捂得死死的,他只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样,血沫子顺着嘴角流淌出来。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利,顺利的让指挥整个过程的张烈阳都感到了不可思议。

十多分钟后,韩平走到了张烈阳的身边说道:“团座!这里不是一个完整的日军联队!刚刚我轻点了一下日军人数,全部加起来只有两千三百人!一个标准的日军野战联队有三千八百人!也就是说这里少了将近一个大队!”

听到韩平的话,张烈阳皱起了眉头问道:“刚才我看到进来的日军军官在什么地方?!”韩平认真的回答道:“在前面的一个军帐里!一共是一个少将,两个少佐!两个少佐已经被弟兄们解决了!剩下的一个少将,我让人看着他!”

张烈阳点了点头说道:“边走边审讯!”不等张烈阳的话说完,何打铁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张烈阳的身边说道:“团座!我们发达了!刚刚我和二狗子在检查前面停放的卡车时发现了车上将近两车的黄金!以及一车古董!”

张烈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还有谁知道这些东西?!”何打铁认真的说道:“就只有我和二狗子!”张烈阳想了想说道:“你带几个信得过的,把一车黄金和古董藏起来!以后这些钱就是我们受伤弟兄和阵亡弟兄养家的钱!”

“知道了!团座你就放心吧!我们保证事情办的干净利落!”说完何打铁转身离开了。等何打铁离开后,韩平担心的说道:“团座!你这样做是不是……”

不等韩平把话说完,张烈阳看着陆陆续续被救出来的女孩说道:“现在国家给阵亡或者重伤致残的士兵抚恤的钱,根本不够他们养家糊口!我不希望我的战士,在前方流血,他们的家人在后方流泪!我不能够对不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