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魔一听是关老大哥的儿子,痛哭流涕地向赵淑香叩头,嘴里说:“穷神爷爷万岁!保佑你儿媳平安。保佑你关家太平!你快派天兵来抓坏人吧!穷神爷爷……”

“行了,行了。”陆傻子举手要打齐魔,齐魔嘻嘻一笑,“你敢打我?我让穷神爷爷派人把你的老二割去!”

赵淑香听了,心头一震。见这二人这样崇拜关幽燕,不觉一喜。谁想接下来的话,气得她七魂出窍。

“丫头!我为报答关老大哥的恩德,我决定:厚厚地待你,元旦将你娶到家当媳妇,给关尚文找一个比你更好的伺候他。你和我儿子结婚后,关尚文什么时候来,你必须陪他睡觉,你不论和寿儿或者是关尚文,玩出孩子都姓陆,好接我陆家香火,你看行吧?”又转向他老婆,“你看怎么样?”

“行,行!我一百个同意!”齐魔嘻嘻冷笑着,“你陪她睡觉才好呢,只要不后悔,省着你去找女人。多好哇!反正人家还是关老大哥的儿媳妇。”

“你们这是什么话?这是人话吗?简直,简直……”气得赵淑香怒目圆睁,眼泪直流。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这一怒不要紧,练就的神功自然地释放出来,陆傻子见她粉面桃花带露,比出水芙蓉娇艳;杏眼迷人心扉,小嘴勾魂,楚楚动人……看着看着竟神魂颠倒,双手向淑香楼去,口水直流……

赵淑香闪到齐魔身后,他竟搂住齐魔,又亲又啃……

赵淑香见此丑态,知他装傻。都说大智若愚,他却是大奸装傻。实是不怀好意。便对这个陆子牛不报任何希望。正在这时,不知齐魔怎么一把,陆傻子哎呀一声,清醒过来。

“告诉你,丫头。我儿子娶你是娶定了,关家的恩我要报,你同意不同意我也要元旦结婚,你好好想想,开出条件来。”陆傻子威胁着说。又补充道,“你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那好吧!既然你要报关家的恩,什么时候你把关家的事儿解决好,让他全家团聚,不愁吃穿,关尚文念书不犯愁,我就答应你们。”

“好!一言为定。早知是关老大哥家,我怎会难为他们?明天我立刻就办。”

“你打算怎么办?我听听!”赵淑香问道,脸又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陆子牛一激灵,忙提气凝神,说:“放心,我办不好不再来见你。”说着,拉起齐魔就走。

“行!看你有多大本事?办不好别说我翻脸不认人!”赵淑香一语双关地说。

这是十二月二十八日晚,陆子牛独自来到赵淑香的住处。一进屋,便向赵淑香作了汇报。

“我按你的吩咐一切办好了,你看还有啥不满意的?”陆子牛强硬地说。“这是你亲口说的,该跟我儿子结婚了吧?”

其实,这几天赵淑香也在关注关家的情况,已知道了一切,见陆傻子的样子,便点点头。面带怒容,冷若冰霜,眼似利剑,杀气十足。然而,陆子牛见赵淑香点头,以为她答应了,便色迷心窍,看到的却是娇羞中带着威严,更加神魂颠倒。

“你一个堂堂副主任,利用手中的权利,为非作歹,欺压社员,祸害百姓,搞得人家破人亡,欺男霸女,你不觉得太坏了吗?”赵淑香严厉地问道。

“这……这……”陆子牛这了半天,却嘻皮笑脸地,“这不都是为你好吗?为你和我儿子早日成家呀!再说了,原来我真不知是关老大哥家呀!”

“你本来是个要饭的,不是穷神救了你们,不是解放了中国,你能有今天吗?你有良心吗?”

“那是,那是。我知错必改,今后我一定报答关家,关尚文只要到咱家,你随便跟他玩,我和长寿绝不干涉。”陆傻子仍然恬不知耻地说。

“新中国让你翻了身,还当了干部,不知好好工作,光知道吹牛说大话,害得老百姓没饭吃,你对得起党,对得起关总舵主吗?”

“这……我是有错,可是现在越能吹,越吃香啊!咱公社没我吹,哪来那么多红旗?这你不用管行吗?”又说:“今后,我做事先向你请示,不做害人的事。”

赵淑香的一番苦心白费了,本想劝他们父子打消逼自己的妄想,自己安安稳稳地教书,饶了他们也就算了,谁想他执迷不悟,,“我要不同意你的安排呢?”

“那好办,你说话不算数,我一个化子头说话还能算数吗?我不难为关老大哥,但他的后人,我得好好弄到我身边,好好地照顾。至于怎么照顾,你可管不了,这是你逼的。”

陆傻子的话,听起来巅三倒四,实际上仍用关家要挟,赵淑香心里想:哎!我这辈子怎么遇到这个煞星?看来不动手是不行了。想到这里,娇笑道:“既然这样,我答应嫁到你们陆家,你说话可得算数”他把‘陆家’二字说得很重。

陆子牛听了这话,看着她那含羞带露的脸,心中不由得欲念聚生,说:“好!你答应了,一切好办,选个日子登记结婚,我保你天天……”

“哎!选什么日子啊?我一个人孤单寂寞,就让你儿子来谈谈心吧。”赵淑香幽怨地说。

“那我陪你吧,反正你是陆家人了。”陆子牛说着,肥胖的身子闪向赵淑香。

“这多不好?你还是叫你儿子来吧。”赵淑香一见,“嗖”地闪到炕的另一边。

陆子牛一惊,这丫头动作这么快?不得不防,栽在她手里就现眼了。想到这儿,收住心猿意马,说:“我去带他,你等着。”说着一转身,旋风一样走了。赵淑香见他走的气势,知他已经对自己存有戒心,尽管有必胜的把握,但她毕竟是善良的姑娘,仍于心不忍。但事已至此,不忍又如何呢?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敲门声,她擦一把不知何时淌下的泪,闪到西墙边,听到隔壁有说话声,回到门边拉开了门。

门开了,陆傻子疾速把长萧握在胸前,两眼射出如电的光芒,稳步走进了门。身后是猥猥琐琐的陆长寿。陆子牛目光一扫,盯住了赵淑香,奸笑着说:“淑香,寿儿来了,今天有我这花子王父子陪你,也算你的福分,要是当年那……不要怕,过来吧!”陆子牛话中带着威胁地说。

赵淑香一见陆子牛有备而来,看他的架势,听他的声音,果然是武林高手。看来今天这场戏,不先发制人,必败他手哇!想到这,羞羞怯怯地移动脚步,缓缓地走到炕边,桃红的脸蛋露惊慌之色,姣声说:“呦——你怎么也来了?我不是让他来吗?”赵淑香指着陆长寿问陆子牛,“你来让我们谈……”

陆子牛嘿嘿冷笑,不言语,警惕地看她的一举一动。

“既然来了,那都坐下呗!怎么说你也是长辈,又是领导,站着多不好哇!”赵淑香轻声微笑,口吐芬芳,又用手摸着长萧,说:“你还真有雅兴,知道我喜欢乐器,但吹箫我还真不太会,让我试试吧!”

陆傻子听到她这莺声燕语的一番话,早忘了心存戒备之念,见她面如桃花,人似天仙,已经骨软筋稣,尽管他武功高强,可是他色胆包天,见赵淑香摸萧,便递给了她,呆呆地望着淑香。赵淑香轻而易举地缴了他的武器,顺手将他推在炕沿上……

再看陆长寿,见赵淑香对他父亲这样亲热,又见她那娇艳的笑容,只觉得自己神魂激荡,张开双手向淑香扑去……

这时的陆子牛已经有些清醒,突然闪过从未有过的恐惧,但是只觉得一股异香袭入鼻孔,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又见赵淑香笑着向自己扑来,不由自主地解带脱衣……

陆家这两个畜牲已搂在一起……

赵淑香一见,怕陆子牛武功高强,很快清醒,便又施摄魂,姣笑着说:“你们枉费心机,我是石女,小心毁了自己……”

“管你……石女,还是铁女……今天……我要开开荤,要尝尝石女……”陆傻子边说边搂住扑上来的陆长寿,几下把衣服撕了下来。

赵淑香见这俩父子的丑态,杏眼倒竖,牙咬得咯咯响。一狠心眼含泪,双手分握;一闭目,内力从手心吐出,只觉得有骨碎筋断之声。又向根部一压,二人哼哼唧唧一阵,不动了。赵淑香出手点穴止血,以免血涌丧命。随即废了陆子牛的武功。将萧几下拧断。竟是一根铁萧,内有钢针。她拧成几段,塞入炕洞之中。又将二人脸对脸放躺在炕上,自己脱下衣服,在二人泻出的污血中躺下;又一翻身,前后沾满污垢;伸手关上电灯,然后撕肝裂肺地喊叫起来:“哎呦……救命!救……”声音越来越低,当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已声断气绝……

新调来的校长江秋叶,一到校就注意到这年轻漂亮的女教师赵淑香:她的容貌确实令人惊叹:圆圆的脸蛋如四月的桃花,一双大眼睛如带露的葡萄水汪汪。加上微微上翘的双眉和淡淡的睫毛,显出一股英雄之气。唯一不足的是两只锥形耳,似乎含有杀机,但被长长的秀发遮掩着,不是特别端详根本看不出来。她常穿紧身短衣,使人一看不由得想起沙场上的穆桂英。江秋叶才来两天,暗中端详了两天,同自己的女儿相比,觉得她们二人都有独特的美,不由得暗赞关尚文的艳福,更为自己的女儿忧心……

这天傍晚,正与学校的女老师闲聊,不见赵淑香到来,似无意的将话题引到了她的身上。当听到陆长寿逼婚,赵老师应允,都说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里时,她也为之惋惜和叹气。正在此时,赵淑香一声震人心肺的尖叫声,使她们一惊,急忙跑了过来。有人打开灯,立刻惊呆了:

**并排躺着三个人,中间是**的邱淑香;两边一老一少两个光身男人。未婚的女教师羞怯地扭开脸,江校长一看,立刻拉过被给赵淑香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