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文被干爸的举动惊呆了,她的心在颤抖,在深思干爸讲述的深意。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良久,关尚文恢复了常态,用企盼的目光看着冯念文说:“念文哪!一棵古树尚且能经得住沧桑的变迁,树死心不变,根不烂,牢牢的耸立在山顶,展现着爱憎的感情,何况我们人哪?”

“爸爸!我懂了。你放心吧!由佼佼他们的死是不值得的,是无知的!树木尚且有感情,不怕风雨的折磨,何况我也是人?尽管我心中的感情线已经死了,但今天又被爸爸你救活了。”冯念文的话说到这里,被突然的话声打断了。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经得起风浪才不愧是有出息的青年!”万晓莲边说边向树下走来。

万晓莲在瀑布下,处理由佼佼事件的善后中,见冯念文神情有些反常,便想让她离开现场和关尚文一起回学校,但见自己的丈夫和她一起向山顶走去,知道他要做念文的工作,便没理会。可是现场的一切处理完了,也不见丈夫和念文回来,心里很着急便也向山顶找来。一到山上听丈夫在讲一棵树的经历,她听得入了神,明白丈夫的用意,便没有打扰。当听到冯念文的话,便适时的接过话头。

“妈!您来了?”冯念文忙说。

“我来一会儿了,听你爸讲一棵树的感情我入了迷。孩子,近来看你的心情好像不大好,有什么话就跟我们说,看憋在心里憋出病来,啊?跟我说,把心里话都说出来,看妈能不能帮你解决?”万晓莲的慈母心肠毫无做作的意思,深深地打动了冯念文。

“妈——我的好妈妈!”冯念文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扑在万晓莲的怀里,“我苦闷哪!有时真想死了算了,何必在人世间受这样的折磨?”

“傻孩子,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有啥样的苦闷,难道比你干爸和我年轻时还苦吗?你有我们照看,还有你的赵妈妈和你的生身父亲在关心你,又有优越的生活条件,难道感情的事,你就经不起考验吗?”

“是啊,看起来我的环境和条件别人是没法相比的,我有三个妈妈,和两个爸爸在关心我和爱护我,尽管我的生身母亲不在人世,但我还是体会到父母之爱,是应该感到幸福的。但是,压抑在我心头的仇和恨,越来越困扰着我,我不敢说,不想说。可是,现实生活的无情,已经把我逼到绝望的地步。今天听了我爸的关于一棵树的述说,想到他的遭遇和勇气。我爸能活下来,我的苦闷又算个啥呀?所以我想明白了,只有把心里多年来的苦闷说给二老听,才有我活下来的希望。”

“好!念文你说吧!我们会帮你解决!”关尚文鼓励地说。

“唉!说来我的遭遇,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呀!”冯念文的感情像决堤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关尚文和万晓莲的心。

想起那可怕的岁月,幼小的冯念文失去了生身母亲,在惊慌逃亡中度过苦难的童年,动荡的生活,非人的遭遇,使是她养成忍耐的性格。后来凭父母的拳头,开出了生活之路,这才使她上学读书。在学校里经常受人欺负,为此她央求父母教她武功,父母不但不叫她沾武功的边,还被赵妈妈狠狠地训了一顿,严格要求她务必读好书。无奈她只好按父母的要求刻苦读书,随着年龄的增长,冯念文逐渐体会到父母的苦心,而父母成天神出鬼没,根本无暇照看自己,在学校受多大的委屈也不敢与他们说。她知道父母是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自己的,说出来不但欺负自己的同学会遭殃,弄不好学校也跟着倒霉。为自己受点委屈,害得人家不得安宁,自己又得转学,何必呢。为此她一直忍下去。

善良的心并没有因她的忍耐换来好报,当念文长到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少女,此时的欺负已不再是儿童间的打闹,已经对她进行性的骚扰和威胁。一次令她终身难忘的事,使他童贞的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那是一个娇阳似火的,星期六的下午。冯念文与同班的两名好友在海边游泳。这时过来几个不三不四的小伙子,站在海边看着她们。

“小妹妹!出来和哥哥玩玩吧!洗时间长了看吧你们白嫩的皮肤泡坏了,我们可心疼。”一个青年笑着说。

“去你的,你管不着,回家心疼你妹妹去吧!”一个同学大声地说。

“我妹妹有人心疼,不用我操心,还是心疼你们!上来吧,哥陪你们去乘凉。”另一个说。

冯念文见这人不安好心,轻声对同学说:“咱不理他们,往里边游,离他们远点。”说着,三人向深处游去。

“哎——小妹妹不要往里游,里边深危险!”另一个青年大声喊着,并埋怨另两个人,“你们两个也真够呛,逗人家孩子干啥?出事多不好。”

冯念文她们听到这些,不再往里游又往回游。这时那两个青年跳下水,向她们游过来。到了跟前一个说:“看你们几个也真是的,再往深处游出事怎么办?回去吧,我们跟你们开玩笑,你们还当真了。”边说边陪着她们往回游。

冯念文她们和那三个青年,在沙滩上的遮阳伞下乘凉,那两个青年,分别拉着冯念文的两个同学又说又笑,冯念文一声不吭,躺在长椅上闭目养神。这时喊她们上来的那个男青年凑了过来。看着她那游泳衣下那隆起的胸脯,微闭的双目,含羞带笑的嘴唇,以及她那高傲的神情,令他惊呆了!这女孩简直是一朵出水芙蓉!那贵妃出浴也就是这神态吧?想着,不自觉地小心翼翼地坐在冯念文身边。

“走开!不要惹我生气。”冯念文眼不睁身不动地说,大有威严不可侵犯之势。

“对不起!”这青年连忙站起,向后退了两步,不情愿地看着冯念文。

那青年的举动,冯念文的说话,被正在和两名女孩**的另两个青年看见听见了。两人互看一眼,起身走了过来。

“啊哈!美人,你好清高哇!我们大哥好心陪你坐坐,有啥不可?”一个说着就要动手拉冯念文,但看她那楚楚动人的容貌,也呆住了。

“哈哈!今天真是运气不错,遇见这样漂亮的妹妹,快让我亲近亲近!”另一个青年粗鲁的,边说边坐在冯念文的躺椅上,双手在小念文的身上**起来。

“放开我!离我远点!”念文高声叫着挣扎着。可是,那无耻之徒根本不理她这一套,而她的两名同学却不当回事儿一样,还嘻嘻地笑着,另两名青年也袖手旁观。看他们的同伴怎样制服这小妞。

“啊!”冯念文痛苦的大叫一声,原来她的游泳衣已经被扒掉,罪恶的手指,无情的伸入不该动之处,不顾念文地哭叫,就要当众强暴。

“住手!不可胡来!她还是个孩子,得学会怜香惜玉,怎能像野兽一样?”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一把拉开那个人,忙帮念文穿好衣服,并不停的赔不是,安慰正在哭泣的念文。

“黑三!你小子惹祸了,你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吗?她可不像我们似的好欺负,小心你的狗命吧!”念文的一个同学说。

“管她是谁家的女儿,和她开玩笑怕啥?我又没强奸她。”粗鲁的青年理直气壮地说。

“好!算你有种!你安心想强暴人家,还狡辩,你看荡邪恶双侠怎么收拾你们!”

“啊?她是荡邪恶双侠的女儿?”叫黑三的青年害怕了,见她的同学肯定地,兴灾乐祸地点头,吓得跪在地上就给冯念文叩头,嘴里不停地说:“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有眼无珠冒犯小姐,今后再也不敢了。”

另两个青年听说是荡邪恶双侠的女儿,也冷汗直流,连连赔礼道歉。

冯念文心软了,擦干眼泪轻声说:“算了,以后不许你们再欺负女孩子,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不跟我妈说,你们走吧。”

那两个嚣张的混蛋,如同听了大赦一样,灰溜溜地走了。可是那个没动念文一根手指的文雅的青年却不走。反倒献起殷勤。

“冯小姐,是我不好。没有及早出手保护你,让黑三那小子伤了你。没关系吧?我送你到医院看看吧!女孩子那里可受不了伤,是一辈子的事。”他说到这又说:“你不用害怕,我叫温良玉,是中学二年级学生,我爸爸是小学老师,我妈是医生,有你的俩位同学陪着,我送你去我妈妈的医院,不要害怕,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们。”

本来小念文对这个姓温的人有好感,听他这样关心自己,又隐隐约约听说赵妈妈的病,就是练武时那里受伤留下的,怕后果不好,再加上觉得被那里混蛋抠得难受,便有些心动,这时她的同学说话了。

“姓温的你可别不安好心,冯念文万一有了毛病,你们谁也跑不了。”她说到这里又对念文说:“走!就跟他去医院,看他耍什么花招?”

“玛利!别这样说。人家也是好心刚才要不是他,我就遭那小子祸害了。既然这样,咱就和他去医院看看吧。”冯念文感激地说。

就这样,冯念文三人,跟随温良玉向医院走去。途中正好路过温良仁的家,他又邀请她们到家里坐坐,念文她们也就没在推辞,跟他上楼到了他的家。

温良玉的家中并不是很富裕,在简单的客厅里,念文她们见到了温良玉的父亲,原来就是她们的温老师。温老师是三十多岁的很文雅的老师,他客气的招待他的学生,当他了解到念文的遭遇,想去医院的时候,脸上的奸笑一闪,随后关心地说:“哎呀!这可不太妙。耽误不得!这样吧,念文你跟我来,你们在客厅里先歇着,我领你进去给你拿药,告诉你怎么用,晚了就麻烦了。”

小念文被他的话吓着了,也没做思考便跟他进卧室。

一进卧室温老师便锁上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念文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伤在哪里?”

“这——算了,别看了,你有药就给我,我自己上。谢谢你帮忙。”冯念文有些害怕了,见她的眼神怪吓人的忙推辞说。

“哎——好孩子听话,治伤要紧怕什么羞,我是你们老师,还能眼看着你负伤不救吗?”边说边将念文抱在**,动手解她的衣带,“别动,我看看伤得咋样,再采取措施。”

小念文被他的手轻轻地揉摸着,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她紧闭双目浑身无力,泪水流了下来,但推不开他那双手。

“唉!这个浑蛋!那能将手往这里伸?多亏你遇见我,不然这辈子就完了。你好好的躺着别动,我帮你治一治就不会有麻烦了。”温老师温柔地说。

天真的小念文,觉得温老师的双手只是在抚摸自己的伤处,并无歹意,觉得他像父亲一样慈爱,也就有舒服感,不再担心,闭目任期为自己治伤。

“唉呀……你?”小念文突然觉得被他全身压得喘不过气来,同时有东西进入体内,她知道上了人家的当,但已经晚了。

这个貌似温良的禽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夺去了小念文川的纯贞。

世事艰难禽兽恶,无辜少女怎逃脱?

苍天若是睁开眼,别让流氓再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