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想把我的女朋友扛到哪里去?快放下,不然我报警了!”倒在地上的约翰绝望地叫着。/top/ 小说排行榜

“你?她的朋友?快去把他拉起马上送医院!”其中一个大汉说。

“好!”另一个答应一声背起约翰说:“我们是她的保镖,必须尽快离开此地,歹徒来同伙就麻烦了。”说着向门外奔去。

原来冯念文和同学们走后,两个保镖越想越不放心,埋怨刘六妈一阵,便悄悄地跟在冯念文后面暗中保护着,怕念文怪罪一直不敢露面。当见她们进了舞厅,便在门口等着,见她们好长时间不出来,心里着急,舞厅里的乐曲声,使他们听不到别的动静。当乐曲又一次停止,还不见念文出来他们可着急了。推门进了舞厅,听到包厢里有打斗声,便向包厢奔去,这才制服了歹徒救了念文。

途中,冯念文醒来了,见自己正被用车不知拉到何处?吓得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快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要把我拉到哪里去?放我下去!”

“小姐不要害怕!是我们,来救你回去。”一个保镖说。

“你们?这是真的?呜呜……”冯念文已看清是两位保镖,孩子似地哭了起来,“叔叔!你们可来了,再不来就见不到我了!”说着仍哭个不停。

“小姐是我们不好,没有保护好小姐,才使你遭他们的毒手。”

“王叔、赵叔不能怪你们,是我不好不听你们劝告,自己惹出事来,还连累了你们。”冯念文歉疚地说。

“密斯冯!多亏你的两个保镖,不然今天我们两个都完了。”约翰说话了,口气中充满对保镖的敬意。

“啊?你这个流氓!竟在饮料里下毒,害得我好苦哇!还不把他抓起来?”冯念文这时才发现约翰在车里。忙叫让保镖抓起他来。

姓赵的保镖一听,一把拧住约翰的胳膊。厉声喝道:“是你在饮料里下毒?你为什么害我们小姐?”

这时车已经到公寓门口。姓王的保镖停车背念文,老赵押着约翰向楼上走去。刘妈见老王将念文背回来,吓了一跳忙迎出来。老王没好气地说:“快!收拾好小姐的卧室,赶快侍候她休息!”疾步进卧室,将念文放在**,赶紧到客厅和老赵一起审问约翰。

经过审问,约翰说他知道的,和所作的一切,但拒不承认自己下的毒。

据他说为讨好冯小姐,特意为她要了上好的咖啡,见小姐喝了咖啡以后,脸像鲜红的花朵一样美丽,向自己微笑。便说想和她交朋友,小姐欣然答应后便闭上了眼睛,他一看冯小姐的样子是在等待,便作出不该做的事,而后小姐便睡着了,自己又去跳舞,回来时见自己的女友被人**,便和他们打斗起来。

老赵听了这些气得“啪”的一掌打在他的脸上,嘴立刻流出了血。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着泪说:“你打死我吧,是我一时糊涂,把小姐害得这样!她要有个好歹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老赵伸手还要打,被老王止住了,说:“别打了,他不像歹人,对小姐也是真心的,这里边还有他不知道的事,究竟是谁在饮料里下的毒,看来他不知道,还得进一步查清。”边说边拉起约翰,帮他擦嘴边的血。

“这么说咖啡里你没下毒?那我为什么喝了咖啡便头晕?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听见两个保镖在审问约翰,冯念文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精神,在刘妈的陪伴下,从卧室走出来冷冰冰地问道。

“这……我也说不清楚,看起来是有人在咖啡里做了手脚……”约翰见冯小姐没事出来了,精神立刻好起来,“密斯冯!你没事了吧?”

冯念文不再理他,对保镖说:“王叔你们立刻去通知警方,说明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们马上收查那家舞厅,一定找出下毒的人,只有找到下毒人,那些歹徒就会落入法网。”

“是!小姐。”两个保镖站得笔直一起答道。

“他怎么办?”老赵有些迟疑地指着约翰问。

“他不会害我,他是我的同学,有什么事刘妈也对付得了,你们放心的去吧,快点回来。”念文肯定地说。

老王想起刘妈是淑香的得意门徒,便说:“刘妈!小姐就托付给你了。”

“去吧!你们放心吧。”刘妈严肃地说。

“是!”两个保镖急忙走了。

保镖一走冯念文和约翰进行交谈,知道他父母在美国也是文人,生活不错,他本人在学校是个上进的青年,由于早就对冯念文倾慕,今天在舞厅相遇,本以为自己今天很幸运,交上念文这样一位女友,没想到竟出这样的事。特别后悔自己粗心,没发现饮料里有毒。二人越谈越亲近,不知不觉间念文便原谅了他,从那以后二人真地成为好朋友。

赵王二人回来向小姐汇报了一切。

经过搜查,审问送咖啡的服务生,服务生交待是她下的**。她在往包厢里送咖啡时,有人截住她拉到暗处,将一包药倒入杯里,塞给她一把钱,叫她把咖啡送进去,因她认识这个人,经常让她办这样的事,只不过是为了玩女人。她也就高兴的作了,本以为两人都会被药晕,吃个哑巴亏谁也不声张,没想到约翰过于爱念文,自己没喝饮料结果出了事。再三审问,服务生交待了歹徒的名字,警察正在收捕……

以后的校园生活还算平静,由于有约翰的陪伴,一般人也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就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想沾念文的边,但见两个保镖和她的佣人总是和她形影不离,也无从下手。眼看五年的大学生活就要结束了,但约翰却突然失踪,几天后警方通知学校,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发现约翰的尸体,在尸体上有一张纸写着“姓冯的,早晚要取你的狗命!”冯念文知道这约翰是因自己而死。非常悲痛以爱人的身份安葬了约翰,含泪离开了美国。

“唉!可怜的孩子,没想到你有那样好的条件,还受这样的委屈。那你淑香妈妈对这件事怎么解决的?”万晓莲关心地问。

“这样的事我能让她知道吗?她知道了不但我读书的学校不得安宁,就连刘妈和我的两位保镖,也休想让我妈绕过他们哪!所以这样的事,他们生怕我向爸妈说,我也一直压在心里,今天才向二老倾吐出来呀!”冯念文此时流下的是信任的泪水。

“啊!念文那,不怨你心中积压的事使你越来越沉闷,一个女孩家,始终将话闷在心里,这怎么得了哇?你与那个温良玉的关系如何?还没有结婚吗?”关尚文关心地问。

“唉!那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我爸妈拿钱供他念书,使他成名了。他家出了事以后,他跑到台湾,成了死硬的邪恶分子,专门和我爸妈做对还不算,我从美国回来因与他政见不同,对我百般凌辱谩骂。我忍无可忍,与妈妈来了大陆。回去后妈妈让我们成亲,劝他不要执迷不悟,别像他爸爸一样,做中国人的败类。他不但不听劝阻,还纠集一伙邪恶分子,到香港打砸海峡所属的公司,并妄图绑架和强迫我去台湾和他成亲。爸妈见他实在不可挽救,不但断绝了我们的关系,还要废了他,让他和他老爸一样的下场。才免他一死,吓得他躲到台湾再也不敢到香港。”

“那他爸怎么了?”万晓莲不由得问。

“别提那个禽兽了,猪狗不如!他成天寻花问柳还不算,竟把自己才十二三岁的女儿弄大肚子,想嫁祸于他儿子,结果被他儿子打断了双腿,爷俩上了法庭。是他女儿作证,才洗清温良玉的罪名,他没脸见人自己撞死了。”冯念文气愤地说。

“嘿!这个败类,真是死有余辜!”关尚文咬着牙说。

“孩子,这些话你早咋不跟妈说呀?窝在心里怎么得了哇?现在既然都说出来了,就当没有这回事,放下心来好好的过日子。你与香港和美国的关系也都结束了,我看你也该和继红成亲了,就选个日子成家吧!”万晓莲以商量的口吻说。关尚文频频点头,也以询问的目光看着念文。

“妈,爸!我何尝不想有个安稳的家?可是你们想想,像我的出身,像我这样的遭遇,如果我答应和继红结婚,那别人又会怎么说他?来了运动他还不得叫我的牵连一败涂地吗?所以我虽然爱他,但我情愿自己忍受一切痛苦,情愿做一辈子他的情妇,也不答应与他结婚。”冯念文斩钉截铁地说。

“好孩子!可你想错了。你也知道我和你爸的结合是在什么样的历史情况下,你爸顶住了什么样的压力和危险,明知自己会受我的成分的牵连,毅然和我成亲,现在我们的家庭,我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万晓莲激动地,“真正的爱情,是经得住沧桑之变的考验的!如果继红怕什么风言风语,怕什么政治运动的牵连,我的女儿还不嫁他呢!”

“好!你妈说得好!什么叫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就是能经得住沧桑之变的考验,是相互之间的感情相依。那种‘夫妻好似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夫妻,也配称之为夫妻吗?”关尚文听妻子这样说也很激动。

这对老一辈夫妻的感情,深深地感动了冯念文,她用信任和敬慕的目光,看着共历患难的干爸干妈,深深地点点头。

香港回归的倒计时,已经没有几天了,此时的西山岛大学校园里,不论是大学还是附属小学,已经掀起“迎港归”的**。板报、墙报、宣传栏,写满了师生的激动情;标语、条幅、楹联厅,到处见校园的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