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蔚天失魂落魄的样子,让anly很是窝火,她刚才正在兴头上,正是需要男人的时候,可殷蔚天挑起了她的情火就不管了,直接凉在这儿。这么冷淡,好象先前那一幕里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anly很努力地保持着笑容,娇嗲地依附在殷蔚天身上,两只擦着红指甲的手在刻意拨弄着他胸前的敏/感……这个男人,她真是着迷了,只要能跟他做上一回,让她少活几年也愿意啊!

这……色,从来都不是男人的专利,眼前这女人就很想色殷蔚天,想与他真枪实弹地激战一场!他不论是外型还是气质,身材,都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出色的!

“晚饭前在这里的时候,还不满足?”殷蔚天冷得透骨的语气,跟方菲在那时候简直是天渊之别。

anly脸上的笑容僵住,她隐约觉得自己好象别人利用了。殷蔚天的态度实在是太不寻常!手烧动去。

anly按耐住心头的不悦,妖媚的眸子抛来一个媚眼,幽怨地说:“亲爱的殷少……那不能算……你都没有用你那个来爱人家,就只是用手就把人家送到山顶了,你太坏了……弄得人家心痒痒……”原来吃饭前方菲在卧室外听到的并不是真正地实战,而是殷蔚天用手故意将anly逗得叫出声,也就是说,他和anly根本就没在这**做。一切都是为了激方菲。

anly这话够赤果了,还“人家”“人家”,那矫揉造作的温柔,看在男人眼里就是一出戏,他只看见她对那种事的饥渴。

“亲爱的,你身上好烫,你也想我了吗?”anly的手不断游走在殷蔚天的三点一线之间,尽挑男人的关键部分来撩拨。

没错,殷蔚天身上的温度似乎是偏高,俊美的面孔染上两朵绯红,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魅惑。

anly不甘心,她就不信自己的功夫会差到哪里……她紧贴在殷蔚天身上,用她的白求磨蹭着他小麦色的胸膛,然后缓缓低下头,虔诚地埋在他胸前……

卧室里的暧昧在不断升温,夺门而去的方菲跑进了其他房间,披了一张床单在身上,然后去楼下,在后园晾衣服的地方收了一套睡衣来穿着。

阿冬从外面开车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个穿着卡通睡衣的女孩子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花园里失神。

她抱着膝盖,如瀑布般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残阳如血一般从西边的天空缓缓落下,那令人心悸的红,比起她唇上的颜色,竟是有些不如了……

方菲的下唇已经被她虐得破了又破,她连血迹都懒得去擦,就那样吧,有什么关系呢,这点根本不算痛。就算痛又如何,没人会在乎,她希望能在乎的那一个人,正和女人在她的**做着活塞运动呢……

阿冬穿着深色紧身t恤,露出他结实的肌肉,别看他戴个眼镜,斯斯文文,清俊儒雅的样子,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方菲身后,与长椅上柔弱娇小的她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看在眼里更是忍不住为她心疼。

她的肩膀不停抖动,阿冬猜想她是在哭。

她能不伤心吗,自己心爱的男人正跟别的女人……

一想到他的身体与那个女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想到这里,方菲就恨不得自己马上死了才好!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也许真的只有她的心脏不再跳动了,才会消失。

他蹙着眉,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知道少爷带了女人回来,方菲被伤到,那是必然的。

方菲蓦地发现视线里出现男人的腿,她想都没想就下意识地头后,在看清是阿冬后,眼神里那一闪而逝的亮光瞬间暗了下去。

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可怜巴巴地皱成一块儿,兔子似的红眼睛无限委屈。

方菲想起昨晚殷蔚天在雨中消失的那一幕,她既伤心又自责。即便是刚才殷蔚天在她面前“现场表演”,她也对他恨不起来,只有更加的内疚。如果不是因为不能再与他做了,如果不是她昨晚说出决绝的话,他怎么会这样呢,说到底,他和她,都是受害者……

阿冬对于哄女人的经验是零,俊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嘿嘿一笑说:“少奶奶,这里的蚊子可享福了。”

“……”

好吧,阿冬承认,自己很想说点轻松的话题,但是他显然比较失败。

“阿冬,你又忘记了,叫我方菲。”

“……”

“阿冬,你知道昨天晚上殷蔚天去哪儿了吗,是不是……跟房里那个女人?”|方菲心里酸涩得要命,却还是问了。

阿冬先是一怔,随即匆忙说:“我差点忘了,我刚才是去拿退烧药,现在必须马上给少爷吃!昨晚少爷在公司办公室过了一夜,早上我看见休息室的烟灰缸里全是烟头,中午的时候,少爷还晕倒了……是发烧。”

他在公司过夜,不是出去跟女人过夜?他发烧了!pzvy。

方菲脸色陡变,慌忙穿起拖鞋,一边拉着阿冬一边紧张地问:“药呢?”

“在这儿,是唐少爷给我的。”阿冬拿出一个小瓶子。

两人在客厅里为殷蔚天倒了一杯水,急急忙忙上楼去。

“阿冬,你喊他出来吃药。”方菲强忍住内心的翻腾,声音干涩。

阿冬点点头,轻轻敲了敲门:“少爷,药来了,您先吃了吧?”

没人回应。

anly正在**卖力地勾/引殷蔚天,可被阿冬突然给打断,她心里很不爽,但是见殷蔚天没有出声,她也不方便说什么,继续用她的手做着努力。

殷蔚天呈大字型躺在**,一动不动,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也很想自己可以将脑子里那张清纯的面孔赶走,或许跟anly来一场,会对他有帮助。

殷蔚天缓缓闭上了眼,幻想着身边这女人就是方菲,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anly面露喜色,他有一点反应了。她不禁得意,男人嘛……anly为了巩固自己的成效,更加**地低头,张嘴……进一步取悦……

方菲和阿冬在外已经等了半晌没动静,方菲以为是已经完事了。

他发着烧,再不吃药的话,万一烧晕过去怎么办?发烧可不是小事!

不管了!方菲狠狠一咬牙,毅然拧开卧室门……映入眼帘的正是anly俯首的瞬间,她的手正握着殷蔚天的……已经没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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