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子瞪大一双杏目,看着水叮兒推开剑刃一气呵成的动作不仅傻眼,愕愣愣地任由水叮兒逃脱。\\

残玥洺无力垂下软剑,眼见水叮兒大胆的动作,让他哭笑不得,心中万般滋味,这小家伙也太出奇人意了。

残玥洺虽是垂下手中剑柄,可是他不会犯傻到把好机会任由时间冲流,急速踱步至水叮兒身旁,修长的手臂搂过她的纤腰,脚尖轻然一点,腾空向后退了十几步,琉璃眸光肃然看向一脸呆傻了的蒙面黑衣女子,唇瓣上哼出一丝轻蔑。心里不忘庆幸这女人没有杀手的手段,否侧水叮兒将难逃她剑下,或者会成为她剑下的一缕幽魂。

整个香怡花院的情势大大在逆转,当今王上残子阎等人已把围困他们的黑衣人解决,突破黑衣阵列,迅速支援其他被围困者,一双睿智的琉璃眸光不经意看到水叮兒正被挟持,心头不仅一阵狂跳,见水叮兒逃脱,他心头才微微平静下来,驰步跃到蒙面女子身后,肃然点上女子身上重要穴位,下手快如闪电,呆愣的蒙面女子反应过来时早已无法自如行动。

“放开我!”女子大呼叫着。

残子阎敛上危险的眸光,犀利刺透她娇小身子,冰冷嗓音犹如万丈寒冰,透着渗入骨髓的冷气,威聂对着女子道:“谁派你来的,幕后团伙是谁?!”

“哼,本姑娘并不认识他们!只是刚好撞在一起罢了!”桀骜的眸光瞟一眼黑衣杀手,轻嗤笑一声道。

“不说是吧!”琉璃眼眸微眯成一条线,释放出噙血寒光,手上的双龙剑架上了女上脖子上,森寒剑气侵袭她娇美的肌肤,残子阎对上她阴冷的杏眸,亦加加重手间的力气,剑锋微微陷入女子白嫩的肌肤中,不一会儿,剑于肌肤之间的缝隙渗出了丝丝血珠。

“要杀要剐请便,想从本姑娘身上得到什么,那是痴心妄想!”

“哼,那就别怪朕我心狠!”残子阎剑柄离开女子的项颈,亦挥剑而下,水叮兒急声道:“等等…”

“水姑娘有何方法?”残子阎停下手间双龙剑,眸光敛上希望看向水叮兒。

“方法倒是没有,可我想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水叮兒掰开残玥洺环住腰间的手掌,怡然走到女子身旁,伸手便要扯下她蒙着的黑巾。

“不要!”女子额前渗出丝丝汗珠子,杏眸瞪着水叮兒,“你要是敢卸下我的面纱,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呦,我好怕哦!”水叮兒停止手间的动作,捂住胸口轻轻拍拍,挤出一抹很怕的神情,随后即欣上一侧美美的微笑,绽放在她眼前,细细观察她一番,嬉笑道:“我还真没见过鬼呢,倒是很想见一下。”

水叮兒两只手扯裂自己的小嘴巴,拉下水眸,把整张脸扭曲成鬼样,绽放在她杏眸里,阴森森的嗓音彷如地狱里来的鬼魂,“姑…娘,你…说…鬼…是…不…是…这…样子!”

“滚开!滚开!”女子大呼小叫,杏眸被惊吓得飘出眼泪,大骂水叮兒,“恶魔,你是恶魔,一如既往祸害别人家庭的恶魔!”

“我是恶魔又怎么样,你还是杀人魔呢,能好到哪去!哼!”水叮兒手一伸,掀开她的面纱,女子真面目露出,却让她愕然以对。

“小绿!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小绿?那个从一开始见到她就温柔可人对她的人会是积心处虑要杀她的女子,不是她亲身经历,就算别人真心告诉她,她水叮兒也不会相信,就在花冠加冕前,她专注于偷看残玥洺同妖孽公子在搞同性暧昧,她还同她温柔的打了声招呼呢。

“小绿,你告诉我,这不是你的意愿。”

“哼哼…”小绿嘲讽地笑看着水叮兒,“本来我是无心杀你的,谁让你意外让我发现你肩上的蝶锁,这怪不得我!”

“蝶锁?”水叮兒紧蹙秀眉,水眸疑问看向她,她不知道这当初兴起的纹臂为何变成别人追杀她的理由,可小绿却反问她道:“你不知道?!”

水叮兒被她这么一问,更懵了,不由对着她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小绿一张俏脸一百八十度发出尖叫,神秘哈哈大笑,“真是苍天有眼,让你侥幸活着也让你失忆。”

“我失忆?”水叮兒疑问着她,纤指指向自己,她什么时候失忆了。

残玥洺上前环住她娇小的肩膀,把她拉近自己的胸前,好听的嗓音溢满疼惜的柔情,“难怪小家伙会沦落为乞丐之身,原来是失忆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水叮兒被搞昏了,这什么跟什么,说得她很懵然。

“你不懂没关心,我懂就是,最好你永远都不懂!”小绿哼笑一声,全然不把水叮兒放在眼里,残子阎的剑锋又指向小绿,冷冷一道:“今天不管你是为谁而来,居然蓄意破坏花冠加冕,就是与朝廷作对,今日如不把你的目的讲出来,朕自会让你给万马分尸。

“哼,皇上可不要忘了,今日来者谁会怕死,谁不是冲着朝廷来着,就算我小绿死,也不会透露半句事实给你听。”她傲慢的扬起头,杏眸鄙视着残子阎。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王来说,那容忍得了这般侮辱,愤怒的气息聚集剑锋,刺向小绿,一抹绿影如闪电般伸出两手指,夹着他尖锐的剑刃,眸光深邃探进残子阎琉璃怒目中,“皇兄,先别。她是艳的人,就让艳自己处置吧。”

“玥弟可以解决?”残子阎收回了剑柄,眸光溢出希望。

残玥洺轻摇着头,笑道:“不敢确定,不过臣弟也想知其中缘由,毕竟关系到叮兒的安危,不能坐视不管,试试看吧。”

“那依玥弟行事吧,皇兄过去那边。”目光落在被黑衣人围住的美姬身上,高深莫测说了一句,“小心美姬娘娘。”

残玥洺点点头,虽不知道残子阎为何如此一说,可是这其中必定有些蹊跷,即当留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