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持续这么久还没得到控制,若是再发展下去,恐怕也会祸及王城以外的城池,到时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水叮兒秀眉深锁,心底疑问:难道皇上不会派多些御医或喝令全城内的大夫都一起出诊,出力么?

“秋y,瘟疫得到控制没有?”

秋y见水叮兒神情严肃,摇摇头说道,“没有,好像还有加速漫延的可能。”

“怎么会这样子呢,合理应该得到了控制的。”

“秋y也不明白,只听说一个方位得到了控制,在另一个方位又会出现。大部分医者都逃之夭夭,不敢为病人出诊。”

“皇上没下重金么?”

“即使下重金也没用,听说那写大夫个个卷了大笔款走人,那还有去看皇上封赐的那点金子呢,换我也走了,干嘛要留下来,说不定下一个就是大夫行列中的一个呢。”

“看来大夫有被受贿的可能。”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有点像人为在制造混乱啊,难道又是阴谋?一想下去,水叮兒忍不住打冷颤,如若真的是,这人也太恶毒了,他们每走一步,步步在人的圈套之中。

水叮兒深思的目光打向姚梓艳,正巧艳也看着她,她忽地脸色一红便瞥开,目光落回秋y身上。

“秋y,王爷如今可好。”

“小姐,不好!王爷整日颓废,不务正事,成日就窝在温柔乡里头。”她语气一顿,忽然一转厉声:“气死人了,那可恶地媚妃子成天跑到熙菀园去假猫哭耗子,嘲笑小姐来着,秋y我真想把她脖子扭断!说什么‘姐姐既然去了天庭,就不要霸占王爷的心,这让王爷夜夜拿她当姐姐来折磨,可苦死她了’。我呸!她是惬意死了,夜夜**乐得她合不拢嘴。”一想起媚妃子天天到熙菀园哭丧,秋y一张脸都黑了,可见她当时面对她的怒气是多么火旺的。

水叮兒看着她凶巴巴一张脸色,不由轻笑起来:“秋y,她爱哭就哭去呗,她去闹得越厉害,本小姐到时出现才更有意义啊。”水叮兒说起媚妃子,眸光一闪而过的狡黠,死女人,她水叮兒一定要找机会整到她哭爹喊娘的。

一抹光逃过了秋y的双眼却逃不过两大美男的眼中,百里步森冷地打一下冷颤,目光狐疑地望进姚梓艳的眼中,“你确定这种女人能爱吗?”

“要不是你看中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姚梓艳本来心底就因水叮兒而不悦,不了百里步正好撞在他枪口上,这下可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我…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谁愿意你关心了,少啰嗦!”

“我…我还好心被雷劈呢!”

“最好被雷劈死!”

“我!”姚梓艳一扫冷眸,百里步立即“呜呜…”踱步直秋y身边,也不顾一下人家是个女孩子,一头便倒在秋y肩膀上,弄眼挤泪,一副受姚梓艳欺负的样子,好不可怜!

秋y吓得哇哇大叫:“小姐,这鬼东西怎么靠在我身上,快把他弄开啦!”

鬼东西?百里步一听,心底受创,俊美脸色更加委屈了,“梓,她说我是鬼东西!”

“活该!你就像鬼东西,不然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东西可以形容你。”

“梓,你怎么不帮我?!”

“那你又帮我了吗?”

“美丽的尹秋小姐,就让我百里步依靠一下嘛!”

“呼!”水叮兒深呼一口气,水眸一瞪,纤手一指百里步,“你!吵死了,你到底打回猎物没有啊?”

百里步一见水叮兒出气势,猛点头:“有,有啊。”

“那就赶快给姐剥皮去,混在这里干嘛!看美女啊!”

“不就看美女么,难不成窝在这里听你聊天。”

“百里步,我找师傅抽你啊!”水叮兒两手插腰,怒目橫瞪,“我数一二三,你再不出去,我可就告诉师傅今晚没饭吃喽。”

“我可爱的小师妹…”没等水叮兒数数,百里步便乖乖地抬起靠在秋y身上的头颅,垂头丧气抬步往门口走去。

见百里步走出去,水叮兒目光一转,落在姚梓艳身上,“你呢?还不走。”

姚梓艳摊摊手,唇瓣一弯,欣起一抹璀璨地笑,“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白老头等急了,让你快点。”说完,他潇洒地旋身走出去,水叮兒一张小脸就要垮下,她差点把答应老头的事给忘了,看着姚梓艳出到门外的背影,她大喊一声:“同白老头说再等会,我这边处理完了就过去。”

姚梓艳回眸看着她,只是清淡地笑笑,什么也没答就走了。

水叮兒走到门边,双手捉住门框,一把关上竹门,转身走回秋y身前,一道:“秋y,咱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好的。”秋y点头,反问水叮兒道:“小姐,秋y刚刚是否说到了王爷?”

水叮兒略思一下,叩着小脑门,“好像是吧。”

“那就从这里说起吧,秋y觉得王爷太可怜了,成日那样是不行的。秋y把皇上告诉秋y的事告知王爷,谁知王爷不信就算了,尽然拿我当叛贼丢出王府。”一想到此,秋y眼泪凶猛涌出,声音哽塞道:“小姐,我是尹鹤山庄大小姐,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几年,你说我能图什么,不就图他能瞧我一眼,谁知他拿我当y头使唤就算了,还这么不信任我!”

原来秋y那么衷心,一却都只因她喜欢他,所以甘愿为他做一切,而自己却一直在退步,只要他一直在为她水叮兒揽麻烦,呵,比起秋y,她确实是个缩头乌龟。

“小姐,我说错话了么?”秋y看着水叮兒一下子定神,不由急忙解释道:“小姐,你别误会,我对王爷现在只有兄妹之情,别无其他。”

水叮兒爽朗一笑:“不,我怎么会误会呢,人各有所爱,喜欢上同一人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永远不敢说出来。即使你还一如既往喜欢着他,他也不会因你而变,若他真在乎你,我又何必去阻止呢。”

水雾模糊的眼睛映着水叮兒灿烂的微笑,秋y也笑起来,“谢小姐的体谅,我就知道小姐最好了。”

“知道,知道!继续说你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