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以后你会有很多事情忙的。”看着如风的笑脸,木问尘不由得摸摸她的脸蛋,她毕竟不是一只要人时刻呵护的小鸡,而是一只雄鹰,自当搏击长空,想到这里,就继续说道,“即使你以后不是将军,也可以做其他事的。”

如风一听,猛地点头,道:“如果我和你成亲,那你不反对我出去乱晃吗?”说着就期待地看着他,以前他们很少讨论过这方面的事,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就要开始考虑了。如风还真怕木问尘会让自己在家里相夫教子,那自己可做不来,所以现在就需要打预防针了。

木问尘微笑地摇头:“不会,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干涉你,只要你开心就好。”而我,会一直在你的身后看着你,需要我保护的时候再站出来。

如风一听,忙丢下手中的资料,一把抱住木问尘,道:“耶!太好了,木问尘,我爱死你了!”听他这么一说,自己未来的日子似乎很好过啊。

最后这句话似乎触到了某人的底线,所以木问尘一愣,随即而来的就是惊喜好和不可置信,他也一把抱住如风柔软馨香的身躯,按捺住心底的激动,二话不说就精准地找到如风的唇瓣,亲了下去!

和一贯表现出来的温和淡然不同,这个吻显得激烈而强悍,木问尘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亲吻如风,而且他的手也开始越雷池一步,从如风的脖子到如风的胸部,甚至在还一把扯下如风身上的女式衣衫,看到那顶端的两抹红晕和白嫩耸起的胸部,木问尘顿时觉得脑袋轰隆作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

他愣愣地看着那美丽的胸部,手不由得颤抖地抚上去,轻轻地揉捏着,脸也涨得通红。

如风半闭着眼,不敢再看着他,总觉得现在的木问尘和平时有很大的不一样,这大概就是**中的男子吧。如风也不在乎什么,只要是木问尘想要,自己就会给。

所以她只是静止不动,木问尘看起来好像很熟练似的,所以就打算把这些都交给他了,自己只需要享受就好。

如风打着主意,所以也只是根据自己身体的反应,轻轻地呻吟了几声。

听见如风的呻吟声,木问尘脑袋更是一阵慌乱,没有了以前的运筹帷幄,冷静淡然,此刻的他俊脸通红,眼里闪过了一丝无措。但是男性的本能又使他继续摸下去,特别是眼前的女子又是自己心心相系的爱人。

看着她因为激情而泛红的脸庞,宛如红嫩娇媚的花儿一般,充满了诱惑力。

木问尘吞了吞口水,想起了自己看过的春宫图,再看看如风,星眸微闭,脸颊酡红,衣衫半解,露出了娇嫩的胸部,少女娇媚的身躯在他身下扭动着,彷佛需要人好好的疼爱……如此妖媚的诱惑姿态激起了他满腹的**。

于是,木问尘的手颤巍巍地伸向了如风的下身,钻进了如风的裙子里。

火热的大手朝着一向不曾让人抵达过的地方,如风呻吟出声,陌生感使她睁开了眼睛,迷蒙地看着木问尘。

木问尘见如风看着自己,伸在裙子里的手顿时僵住了。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如风迷迷糊糊地问道,刚才问尘把自己弄得还是比较舒服的,可是看他衣衫整齐的样子,自己似乎比较吃亏呢。

木问尘吞吞口水,俯身又把如风吻住,看着如风迷蒙水亮的眼睛,木问尘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想着把如风的眼睛蒙上去才好。他此刻没想到的是,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求蒙上如风的眼睛,直到他的技术提高了,他才允许如风把眼睛睁开。

感受着木问尘的手逐渐地把自己的私密处爬去,如风的身躯颤了颤,明明自己喜欢问尘的,可是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还是有种又是恐惧又是害羞的感觉?

算了,做就做吧,就当被剑刺了一次就好,反正自己又不是没受过伤。想到这,如风就大义凛然地,几乎是束手就擒地躺在浅绿色的床单上。

反观木问尘却下不了手了,他亲吻着如风的嘴唇,手停在她的裙子里却不敢乱动,只知道不断地摸着。

“舒服吗?”想起了春宫图上偶尔出现的句子,木问尘就赶紧问道,为自己的机智喝彩。

“嗯……嗯……”如风随意地哼了几声,心砰砰砰地跳,见木问尘移开他的唇,也就微微地喘着气。现在也太……那个啥?

如风说不出口,这还是自己和问尘第一次做到这种地步。两人都是新手,所以都是慢慢地摸索,如风还好,只是因为害羞而不敢动,但是木问尘却是不得其门而入,身体难受却不知道做哪一步,总觉得如风的体香在刺激着自己,以往看过的春宫图都模糊一片,偶尔才能想起只言片语。

木问尘搂紧如风的身躯,呼出灼热的气息,道:“我很难受。”说着就磨蹭了下如风。

如风感觉到了,脸倏地一下红了,她看着木问尘,木问尘看着她,两人的动作都僵住了。因为此刻门外传来了一个人的叫声,他道,“主子,老将军来了。”是木潼的声音!

木问尘顿时瘫软在如风的身上,忍耐地看着如风。

如风却是扑哧一笑,道:“爷爷抓奸来了,你这个奸夫快走吧。”心里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是失望还是放松?不懂。

木问尘俊脸涨得通红,他不甘愿地抽出手,看着如风娇媚的面容,只有在亲热的时候,如风英气勃勃的眉宇间才会出现这么女性化的一面,更让自己惊喜和心动。

“主子,老将军快到了。”木潼可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老将军应该不会高兴自己的孙女这么晚了房里还有一个大男人。

“走吧。”如风推了推他,自己也忙把衣服穿好,还穿上一件衣袍遮掩住自己有点凌乱的衣服。

木问尘见状,也只好叹了一口气,跳离床铺,道:“那我走了,有空再来看你。”说着就姿势奇怪地翻窗而去。

木问尘离开了将军府,然后就定住了脚步,看着身后的木潼,半响才道:“木潼,你今晚就去把京城里最好的春宫图拿来,记住,要男和女之间,我不要男和男的,还有,记得瞒着我哥哥。”

木潼愣愣地站住原地,夜风吹过,他打了一个激灵,看着远去的背影,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春宫图?天啊,现在都大半夜了让自己往哪里找?而且自己一向都不理会那些的啊,怎么会知道哪里有这个?

木潼搔搔头,回想起刚才主子走路的样子,似乎……真的有点不对劲?再回头看看将军府,忍不住奸笑一下,难不成如风……真的对主子出手了?

似乎,木潼从来没有想过木问尘会主动对如风出手。

接下来的两天,如风都很郁闷,因为如风的身份曝光,再加上现在和木问尘的关系也一连曝光,从而得到了尉迟槐阳的高度重视,防木问尘跟防贼似的,而如风的院落里也多了很多人把手,尉迟槐阳也时不时地过来晃一下,所以如风和木问尘独处的时间变得更少了。

于是,如风只好化悲愤为力量,和师弟师妹制定了一干的计划,偶尔又和煜爵、煜宣商量一些事情。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如风也要去北疆剿匪去了,她分得的手下只有一千人,而那些人只有到了北疆的驻守地才有可能领到手,所以如风先要单枪匹马地去到北疆。

当然,因为如风的身份,所以为了路上不让有心人伤害如风,如风是不可能单独上路的,她不单有师弟师妹们、周前和周后跟着,还有煜宣同行,因为煜宣顺便要去挨近北疆的地方办事,所以就顺路了。至于事实是不是这样的,如风就不好判断了,她现在对朝廷上的一些事不太了解,而木问尘和煜爵他们也不愿意如风了解。

一大早,城门外的送别亭里,大家站了一起,依依不舍。

如风鼓起脸颊不满地看着木问尘,道:“你怎么要去江南呢?我还以为可以和你一起北疆呢?”江南发大水,所以木问尘就被皇帝派去了监督各个官员是怎么操作的,比如说有没有贪污之类的。所以他不可能和如风一起去北疆,甚至不同路,一个北一个南。

木问尘只是摇摇头,道:“你一切小心就行。”

如风也只能叹气了,这是皇帝明摆着要如风和木问尘分开。事实上,自从如风出狱后,他就不准别人谈论如风和木问尘的事情了,所以大家也就不说。

那边,煜爵在叮嘱着煜宣,道:“小三,一路小心啊,要记得保护如风。”

煜宣坚定地点点头,道:“好的,不过哥哥,如风的武功似乎比我还好,希望到时不要是她保护我。”

煜爵一听,哭笑不得,道:“那你的护卫是吃什么的?吃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