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让她来看你!”月珞看着白敏,问段之山。

“她是我女朋友,来看我是正常的。”段之山仍然和气的説。

月珞盯着白敏,口里恨恨的説:“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可以一出现就让之山乱了分寸,我喜欢了他十几年,如今却换成了你,你到底好在哪里,让他這个样子对我?”

“月珞,這事与小敏无关,你那样咄咄逼人干什么?”段之山恼火的説。

“我不和她説,要和你説吗?!你会听我的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你有十几年的时间,为什么要這样对我?为了你,我甚至不惜作践自己,到头来,你却是如此的对待我。”月珞哭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指着白敏,一步步的逼向她,盯着白敏的脸,悲伤的説,“你刚刚出现就夺走了他的心,而我呢,我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能够和他做短暂的亲近。你知道吗,知道我的苦吗?!我的所有的第一次通通给了他,我甚至为他流产,你呢?你都为他做了些什么?你不就是一个普通的职员吗,若论相貌,我自信绝不比你差,若论气质,你也最多就是个大家闺秀,可,他却偏偏就是喜欢你——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她推搡着白敏,嘴里不停的説着,问着。

“月珞!不要闹!”段之山躺在**,大声阻止。

白敏心中到有几分好笑,如今出来一个女人指着她的鼻子问,她为什么夺了人家的最爱,自己到是要如何回答。

心中分心,脚上就没有了根底,后面有个椅子,她没小心,身子一下子碰到了椅子上,偏巧這个时候,月珞见她停住不再后退,心中恼火,用力推了她一下。白敏只觉得身子往后一仰,耳听得段之山好像是喊了一声“小敏,小心!”然后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她头上,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隐约间,就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就跟在过电影似的,许多的画面一再的出现。

那个下雨的夜晚,自己睡着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到了一个叫大兴的王朝,莫名其妙成了一个叫慕容枫的人,然后嫁给了一个叫司马锐的男人,再后来,是一辆奔驰的马车,飞一般的速度,冲进了悬崖,好像是做了一场梦,睁开眼,就是白天。

“白敏!——醒醒。白敏!”

睁开眼,是董薇薇焦急的表情,看着她,见她睁开眼,是一脸的欣喜。“你总算醒来了,真的是急死我了。你也真是倒霉,摔倒就摔倒吧,临了还让挂吊瓶的杆子砸了一下,血虽然没流,可包却砸出来一个。那个疯丫头是谁呀,可真是够狠的。”

白敏却不説话,望着董薇薇,满眼的泪。

“你怎么不説话,别是让杆子砸傻了?”董薇薇担心的説,“你最好是没事,你昏过去,段之山差点吃了那个女的,你要是傻了,估计我就得报警啦!”

白敏摇了摇头,低声説:“我没事,很好。”话説着,却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流啊流,伤心的要死。

“你,你到底是怎么了?”董薇薇真的是担心了,“不就是一个疯女人吗,没关系,我出马替你摆平,可你不要吓唬我。”

白敏依然泪流,望着董薇薇,一个字一个字的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前生今生,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就是慕容枫!”

董薇薇愣愣的看着白敏,一时之间不知説什么才好。

“你不要用這种表情看着我。”白敏安静的説,“我説的是实话,這一砸到真是砸出一些属于往日的记忆,或者説,是那晚发生的事情。也许不是所谓的前生今世,而只是单纯的穿越,也就是説,那一夜,我确实是从现在這个世界到了另外一个历史书上没有记载的世界,一个大兴的王朝,并附身在一个叫慕容枫的女子身上。确切的讲,慕容枫就是白敏,白敏就是慕容枫,那一夜的穿越,只是让白敏的灵魂附在了慕容枫的身上,所以,现在,我还有些许往时的记忆。”

董薇薇只愣无语,不知説些什么才好。

“所以,我才会在梦中见到司马锐,并且因为他的移情而难过伤心,那是因为,我就是他喜欢着的慕容枫。”白敏微微一笑,説,“很高兴我能想起這一些,只是,我到是要如何才回得去?”

“你,你,你要是回去了,段之山要怎么办?”董薇薇愣愣的问,“你的前生喜欢的是司马锐,而今生,段之山又要如何,你舍得下他,他若是舍不下你呢?不还是有人落泪期盼吗?”

“不是前生,也与今世无关,只是凑巧穿越,凑巧遇到了司马锐。”白敏淡淡的説,“我也只是想想,两个空间,我想回也回不去。至于段之山,我説过,這故事与前生无关,所以他也不可能是司马锐的来世,他只是我做为白敏正常遇到的一个男子。”

“你的意思是説,那个所谓的大兴王朝,也正在进展着,你只是凑巧进入了,然后又意外的出来了?”董薇薇满腹疑惑的问。

白敏点了点头,傻傻的看着董薇薇,説:“我要如何才回得去?”

正在説着,外面护士推着段之山进来,坐在轮椅上的段之山,看见躺在**已经睁开眼的白敏,松了口气,喃喃地説:“你醒来就好,那一会差点吓死我!”

董薇薇轻轻的説:“白敏,你如何回去,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如何应付這个已经喜欢上你的段之山,却同样是个问题。”

白敏看着段之山,心中起伏无语。

入夜,躺在医院的病**,白敏心情乱乱的,是如此的迫切想看到司马锐,大兴王朝的记忆重新被唤醒,一次莫名的穿越,一个莫名的男人,竟然在她心中扎了根。有如此喜欢司马锐吗?面对他的时候不一直是淡淡的吗?为什么却根植了如此深的记忆?让她如此不舍?甚至不愿意留恋這现实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