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扑哧轻笑了一声,“算了,你这建议我要是采纳了,估计我之后的日子就得忙死了。”

首先,她就得与太后对上。

景池环住她,声音中是无尽缱绻:“有我在,你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你不利。”

桑榆摇了摇头:“倒不是担心,只是嫌麻烦。”

先把任务完成再去忙别的事比较好。

景池抿嘴,“可是,你若不在我身边,我会很想你。”

他抓着桑榆的手放在胸口:“想得心都疼了。”

——

“禄公公,陛下在吗?我有要事想向他禀告。”一个穿着三品官服的大臣匆匆走了过来,朝着御书房张望了一下,对着禄公公道。

禄公公抖了抖拂尘,他自然知道詹大人是来做什么的,这詹大人的儿子前些天在京城的集市里纵马被巡抚营的人抓了个正着,如今正关在牢里呢。

他肯定是来找陛下求情的。

禄公公轻声开口:“您稍等,我去请示一下陛下。”

他转身朝着御书房的门走去,抬手正打算敲门,正好听到了陛下的说话声——“可是,你若不在我身边,我会很想你”。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禄公公不用动脑子都知道陛下说话的对象必然是齐世子。

陛下他……与齐世子。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忍住心里的惊愕,他缩回了打算敲门的手。

正好屋里又响起了一句话:“想得心都疼了。”

禄公公手一抖,忽然觉得有些牙酸。

这还是他那深不可测的陛下吗?怕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努力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他轻手轻脚地原路返回,对着詹大人皮笑肉不笑地道:“詹大人请回吧,陛下没空见您。”

詹大人一直盯着他,所以知道禄公公根本没有敲门。

忍住心中的不悦,他朝着禄公公塞了一个钱袋:“还望公公再给我通传一下。”

禄公公没有收,他抿唇认真的看着詹大人:“恕杂家多嘴,昨晚陛下因为贵公子发了脾气,说什么天子脚下,目无王法,如今陛下还在气头上,大人您真要这时候见他吗?”

陛下当然没有发脾气,这只是他为了让詹大人取消求见陛下的打算而编出来的。

果然,闻言,詹大人倒是没再提了,他悻悻地说了一句:“那我过会再来求见陛下吧。”

说罢,又匆匆走了。

禄公公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这时候打扰陛下。

到时候被记了一笔就不妙了。

屋里桑榆和景池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桑榆含笑看着景池,挑眉:“我现在可是你亲封的一等侍卫。”

她几乎每天都要轮值,换句话说,他天天都能见到她。

还想个毛线啊。

景池微微笑了笑:“不够。”

他想时时看见她。

桑榆扭头,莫名觉得有些脸热,“你干脆把我变小装口袋里得了。”

景池低笑一声:“我倒是想,但是这个位面不能用法术。”

他环着她的手似乎在发热,桑榆能感觉到他正在倾身凑近她。

湿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桑榆抿嘴,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