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被发现,您到时……”何太医这几年,是见到女帝一步步坐稳自己地位。

前任女帝潇洒离去,说得好听是禅让皇位。

实际上是丢了一大堆烂摊子给霍轻歌。

小小年纪的霍轻歌,不仅仅要掌管朝堂,还要小心那些无处不在的埋伏,更加要提防那些狼子野心之人。

“无碍!”

“这药对您的伤害格外大,若是长期服用的话,说不定倒是您很难怀孕!”何太医心想,陛下如此做,是何必呢?

明明知道释道安不会,也不能倾心于他,何必要将他苦苦丢在身边呢?

这不是为难自己吗?

“你说,我若是不能怀孕,他还会留在我身侧吗?”

原主只有对她觉得亲近的人,才会用“握”。

昨日对释道安用“我”,一是将身体交付于他,另外一方面是心底对他的亲近。

“陛下……”何太医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怎么回答。

霍轻歌站了起来,紧紧捏着手中扳指:“先试两个月,若是不行的话,我们再议吧!”

“既然如此,老夫去配药。”

“何太医,你说我是不是该退下了呢?”霍轻歌喃喃自语,眼底闪过一道复杂,话音落下时,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无奈的摇了摇头,“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何太医手一僵,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

释道安自从那天后。

虽然还不能够一时改掉吃斋念佛的性子,倒是在日常中开始吃一些荤菜。

到底是吃了十几年斋饭,对于这种腥荤之物,也机会,也不能吃。

每天晚上,释道安倒是准时准点出现在霍轻歌寝宫。

有时,她寝宫中没有人,他只好在那里整宿打坐。

有时,霍轻歌会出现,见到他时,也不说话,同他保持着一些距离。

如此日子维持了将近十日。

释道安到底是忍不住了,见到将奏折带回寝宫的霍轻歌,见少女眼底一片淤青,看来今日未曾休憩好。

“陛下,您是嫌弃道安了吗?”释道安手中持着佛珠,往前面走了几步,说出了和他浑身气质,完全不符合的一番话。

手中拿着奏折霍轻歌,猛然一惊,手不自觉的颤-抖。

奏折也就这么掉到了桌上。

霍轻歌瞳孔不自觉放大,她盯着这男人看了一眼。

不敢相信,这就是之前所见的那位清心寡欲的高僧——释道安!

看了一会儿,霍轻歌才拧眉思索。

顿时恍然大悟,又见桌子上一大堆的奏折!

就觉得自己格外的愿望!

霍轻歌自然也想要每天来调-戏一下释道安,来增加好感度。

可是桌子上那一堆奏折,她若是不处理的话,于情于理,好像有些不适合吧!

不过,她倒是很欢喜听到此话。

霍轻歌不由自主的丢红了脸,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语气却格外清冷和克制:“道安,你这是在抱怨,我这几日未-宠-幸你吗?”

释道安一听她此番话,顿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沙哑冷淡的声音也响起:“陛下多虑了!”